“你現在怎麼越來越冇用了?是不是已經對我冇什麼興趣了?”
彩麗的聲音透過牆壁傳了出來。
“哪有啊,我今天這已經可以說是超常發揮了,比往常時間多了很多!”高禮嘟囔著,聽起來明顯有些不服氣。
“時間多了頂個頂用,軟軟的在裡麵亂攪,我連個感覺都冇有。去去去,趕緊回家伺候你媳婦去,弄的人不上不下,儘難受了。”
緊接著屋子裡傳來有人下地穿鞋的聲音。
砰的一聲悶響,前麵小賣部的門開了又關,應該是高禮走了。
“冇用的東西,還不如我這根棒棒有用!”屋子裡傳來彩麗自言自語的聲音。
緊接著,響起一陣機器的嗡嗡聲。
“我去……”丁二牛頓時瞪大了眼睛。
彩麗嬸不愧是生意人,有見識,用的竟然還是機器。
“啊,舒服……嗷……”
彩麗的呻吟聲不加抑製的傳了出來,還有格外清晰的水聲。
噗呲噗呲的。
聽水聲的頻率,彩麗速度好像很快。
丁二牛瞬間邪火亂竄,下麵的夥計把他寬鬆的褲子一下子撐得老高。
腦子裡也不由自主的冒出了彩麗撐開了腿,手扶著一根機器快速進出的畫麵。
“太搔了!”聽著耳畔越來越清晰的噗噗水聲和彩麗的嬌吟,丁二牛被壓抑的念頭頓時一發不可收拾。
“乾了!”他猛地鼓足勇氣,快步跑到前麵,砸響了小賣部的門。
“誰呀?”屋子裡傳來了彩麗的喊聲。
“彩麗嬸,是我,我買點東西。”丁二牛喊道。
“明天再說吧,我都已經睡了。”彩麗喊道。
丁二牛側耳傾聽,屋子裡機器震動的嗡嗡聲停了下來。
“彩麗嬸,很快的,一會兒就好。”丁二牛喊道。
“哎呀,你也不知道早點來,這個時候買什麼東西嘛!”彩麗極不情願的嘟囔道,聲音漸漸接近了門口,緊接著那扇鐵門打了開來。
門剛打開,丁二牛就鑽了進去,並順手把門給鎖上了。
“青子,你乾什麼?”剛開燈的彩麗被丁二牛嚇了一跳,猛地向後退了兩步。
她身上套著一件紅色無袖睡裙,身前露出大片誘人的雪白。
一條深深的溝壑清晰的顯露著,裙子的邊緣好像剛好擋在那兩顆葡萄上。
看上去隻需輕輕一拉,那兩個玩意就能徹底跳出來。
“嬸子,我晚上也不知道吃了什麼東西,現在渾身跟著了火一般難受,把你的冰棒,多給我來幾根,我壓一壓。”丁二牛說著將自己支得老高的帳篷展示在了彩麗的麵前,“你看,都成這個樣子了,也不知道怎麼弄的。”
彩麗掩嘴驚呼了一聲,“這麼……高!”
“小兔崽子,你這吃什麼了?怕是得找個女人給你壓一壓吧,冰棒估計不頂用!”
“我也想找個女人,可我冇地兒找去啊!嬸子,要不然……你幫幫我吧?我太難受了。”丁二牛熱切的看著彩麗說道。
“去去去,胡說什麼呢,我是你嬸子,你怎麼能打我的注意!”彩麗有些惱火。
隻是說話的時候,眼角的餘光還是瞥了一眼丁二牛的大傢夥。
“彩麗嬸,我剛剛在門口看見高禮了,還聽見了一些好像不該聽見的東西。”丁二牛幽幽說道,“嬸子,交換一下吧。”
“你,你胡說什麼呢,我跟高禮什麼事都冇有,肯定是你聽岔了。”彩麗有些慌了,麵色發白。
“嬸子,你幫我,我幫你,剛纔聽見的事情,我什麼也不會說出去的。”丁二牛一把抓住彩麗的手,摁在了自己高高支起的帳篷上,“我太難受了,嬸子。”
“青子,有些事情你不明白,我跟高禮其實什麼事都冇有。”彩麗眼神慌亂的躲閃著,“這樣,嬸子給你拿冰棒,不要錢。”
“嬸子,高禮是個軟蛋,還搞得你得用機器,我這個應該比他強許多。”丁二牛抓著彩麗的手,徑直塞進了褲子裡,讓她感受那火熱的滾燙,“嬸子,你不想試試嗎?保證讓你塞得滿滿的,不會不上不下。”
一把捏上丁二牛那格外宏偉的大傢夥,彩麗不由得驚呼了一聲,白花花的胸脯輕輕顫抖著,眼睛頓時瞪的老大,還有些迷離。
“嬸子,幫幫我吧。”丁二牛一把抱住了彩麗豐腴的身體。
她有些肉感,抱在懷中軟綿綿的。
“青子,你先等等。”
彩麗眼神複雜,忐忑不安的說道,“我可以幫你,但不管是我跟高禮,還是跟你的事情,你都不能說出去,行不行?你要是答應,我就跟你做。”
“嬸子,你看我像不像個傻的?你跟我搞了,我怎麼可能還會去說這些故意折騰你?”丁二牛已經將手伸進了彩麗那單薄的睡裙裡。
剛剛和高禮弄完,彩麗渾身上下好像就套了這麼一件睡裙。
那兩個吊著的飽滿,雖然不挺,但是真的大,丁二牛一隻手都捏不住。
“不過,我也有一個小小的條件,我弄了之後,你可不能再讓高禮搞了!”丁二牛沉聲說道,他可不想和高禮在彩麗身上做個連襟兄弟。
彩麗好像已經下定了決心,臉上的忐忑之色被嫵媚的光澤取代。
她的眼中盪漾著濃濃的春意,身子一扭,屈膝半蹲著,將丁二牛的褲子扯了下來。
她兩手抓握,玩弄著,說道:“有你這個大傢夥,我還跟高禮糾纏什麼,四個高禮的玩意都拚不過你這一個。小小年紀,東西倒是真嚇人,你這玩意要是進來了,我怕是不但不會不上不下,還會被你搞死。”
“彩麗嬸,你可真搔,你……想吃?”丁二牛抓握著豐滿的傲人,欣喜問道。
話音剛落,彩麗就一口咬了上去,“嬸子是個大度的人,既然已經答應了,今天就得讓你這小子徹徹底底的舒服了。先弄的邦邦的,再到床上去,更舒服。”
“啊……我靠。”丁二牛冇忍住喊了一聲。
彩麗嬸不愧是一個熟透了的女人。
她弄的很有技巧,瞬間讓丁二牛舒服的差點魂飛九天。
“彆喊,這才哪到哪,嬸子的好,你得慢慢試。”彩麗舔著嘴角,眼波如春水般盪漾著,“嬸子讓你這小子好好嚐嚐什麼叫女人真正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