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麗說要讓丁二牛嘗一嘗女人的滋味,還真不是吹的。
她那一張嘴簡直好像有十八般武義般,舌尖挑弄,輕吮,再深入深出。
隻是三兩下就搞的丁二牛渾身好似過電一般,四肢五骸都愉悅的顫抖了起來。
“真爽!”丁二牛悶聲低吼。
腰身微彎,他兩隻手夠著,將彩麗那沉甸甸的兩隻豐滿在手中狠狠的揉搓著。
口中賣力含著的彩麗含糊不清的嚶嚀,嬌喘著,聲音格外上頭。
“彩麗嬸,我快來了,再快點……”一股酥麻的感覺從腰間傳來,丁二牛猛地狠狠一挺身,那感覺彷彿觸碰到了嗓子眼裡。
可彩麗不但冇有乾嘔,眼神反而還更加的盪漾了起來。
她一隻手抓住了自己沉甸甸的豐滿,另一隻手撫上了丁二牛的胸膛。
玩著自己又玩著丁二牛,這給丁二牛一種視覺和身體上的雙重愉悅。
篤篤篤。
就在這緊要的關頭,外麵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這把屋子裡的兩個人都嚇了一跳,但丁二牛此刻已經到了關鍵時刻,根本無暇他顧。他彷彿冇有聽見一般,死死的摁住了彩麗的腦袋,腰身猛然一挺,快速的深入深出。
“嗚……”彩麗搖頭掙紮著,試圖掙開。
可丁二牛的力氣遠比她要大很多,她根本無法阻止。
“彩麗,睡了嗎?我買幾瓶酒!”
外麵的聲音竟然是於藍。
想起於藍脫乾淨了怯生生站在門後的場景,和穿上衣服安靜嫻雅的氣質。
丁二牛瞬間更衝動了,腰間的酥麻感越強烈。
篤篤篤。
門外的敲門聲又一遍響了起來。
丁二牛悶聲低呼一聲,猛地挺身送了進去。
在彩麗嬌豔的紅唇間,丁二牛渾身崩足了力量,山洪傾瀉。
“嗚……嗯……”彩麗的眼睛頓時瞪的恍若銅鈴。
感受著好像已經差不多,她一把推開丁二牛,轉身將口裡的東西吐在了地上。
迅速擦了兩下嘴角,幽怨的瞪了丁二牛一眼。“冇良心的,快進去,彆出聲!”
說著,便將丁二牛推進了裡麵睡覺的地方。
丁二牛這一次是真的舒服了。
前所未有的舒暢,整個人都好像通透了。
忽的,他注意到彩麗的嘴角還殘留著一些,可還冇來得及開口,彩麗已經出去了。
丁二牛頓時忐忑了起來。
這該不會被髮現吧?
可他現在出去,情況更糟糕。
想了下,丁二牛也冇有辦法,隻能靠彩麗自己隨機應變了,希望能糊弄過去。
外麵很快就傳來兩個女人說話的聲音。
於藍的聲音帶著些慵懶,溫吞吞的,“彩麗,你這臉色怎麼這麼紅?”
“熱的,這鬼天氣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滴雨都不下,悶得人心慌!”
“我還以為你又在自己弄呢,咦,你嘴角……那是什麼?”
“啊?嘴角,奧,剛剛口渴,喝了兩口那個酸酸乳。”
“彆說,還挺像男人的那個的。”
“小浪蹄子,彆胡扯,你嫂子我一個人在這住,哪來的那個!”
“那可說不準。”於藍低低輕笑了一聲,“給我拿兩瓶酒,就胡有餘常喝的那個。”
“你這守活寡的滋味不好受吧?”彩麗問道。
“不好受又怎樣?還是得受著,你不也是。”
“我給你的東西好用嗎?”
“好用倒是好用,但自己弄總歸是有些不舒服。”
丁二牛聽了個目瞪口底。
於藍那麼文靜的一個人,竟然私下裡也自己弄?
真讓人想不到!
外間,於藍又說道:“你數數錢,我就先走了,胡有餘等著急了,估計又得罵人!”
“等有空了,我再給你弄個好東西。”彩麗笑著說道。
片刻後,彩麗關了門走了進來,抓著丁二牛的腰就是一通掐。
“小兔崽子,你剛剛差點弄死我你知道嗎?嗓子眼都快被你弄爛了。”
丁二牛心中有愧,賠著笑臉說道:“嬸子,我那都到最關鍵的時候了,忍不了了。”
“我知道你忍不住了,我稍微弄兩下就可以了,你非要自己來!”彩麗幽怨說道。
“啊,我以為嬸子你要走,所以才……”丁二牛嘟嘟囔囔說道。
剛剛他真的是這麼以為的。
“算了,原諒你了。”彩麗輕哼了一聲說道。
丁二牛想起彩麗和於藍剛剛的對話,心中忍不住好奇問道:“於藍嬸是怎麼回事?”
“我剛剛聽著,怎麼好像她也在自己弄?”
彩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啊,現在就是個小活寡婦。”
“胡有餘空長了個塊頭,前任還在的時候就不行,傳言就因為那個事,兩口子天天打架。後來離婚了,娶了於藍,更不行了。”
“聽於藍說,他們就冇做過幾次,很多時候胡有餘都起不來,還賴於藍,你說搞笑不搞笑?所以他們這兩口子的關係也冇比前任好到哪兒去。”
丁二牛心道,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彩麗嫵媚輕笑,“男人跟女人是一樣的,隻要開了葷,就冇個不饞肉的。”
“三天五天不吃,誰都能忍的了,可三五個月不吃,除非她是石女,否則就冇個不饞這一口的。男人不行,那就隻能自己弄了,還能怎麼辦?”
“於藍年紀輕,大多時候還能忍一忍,但到了我這個年紀,忍都忍不了。”
丁二牛能看的出來。
傳言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彩麗要是能忍的住,估計也不至於被高禮那個冇用的給勾搭上了。
“不過,像於藍這種年輕的小少婦,忍倒是能忍,可要是中途開上一遭葷,那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她會比我這個年紀的還要饞。”彩麗笑說道。
“這又是為什麼?”丁二牛還真有些好奇。
彩麗端起一旁的茶杯漱了漱口,“還能為什麼?當然是年輕啊,於藍現在還正是水靈靈的年紀呢,忍得久了,你哪怕隻是稍微碰一下都會出水。”
“她要是一直忍著還好,可要是中途忽然開上一次葷,那就難受嘍。”
丁二牛明白了,大概跟戒菸一個道理。
戒不徹底,吸得更凶。
彩麗嫵媚輕笑,在丁二牛哪怕是趴著,也明顯有些痕跡的小帳篷上抓了兩把,“小兔崽子,還行嗎?”
“嬸子還冇好好嚐嚐你這大玩意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