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也不想啊,是溫家人強行把我塞進來的!
我感到他的牙齒在頸側輕輕剮蹭著,激的我渾身一顫,嚇得語調都帶著哭腔,“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晚了!”龍冥淵的聲線殘忍到不含一絲溫度,“剛纔我碰到了你額角上的傷,你的血液中含有鹿靈成分,龍性本淫,鹿血對我們龍族來說,是催情利器……”
他的話讓我欲哭無淚,神他麼催情利器!
“你要控製你自己啊!”我絕望的閉上眼睛。
他冰冷而黏膩的吻從我的脖子一路蔓延而下,隱忍說道,“對不住,我不想碰你的……”
身上繁縟的嫁衣被他暴力撕扯開,裂帛的聲音在狹小的棺材內迴響,‘呲啦——’
藉著我剛開撞開的小縫,照亮他如水墨畫般精緻的眉眼,也讓我看清他眸底深切而剋製的慾念。
裙襬不知何時被撩起,冷風拂過腿彎,我顫抖的不成樣子。
上麵的男人是那樣熟悉,又是那樣陌生,鼻腔裡是獨屬於他的龍涎香味,混合著甜膩的血。
悲催的是,我發現自己體內逐漸燥熱起來。
那杯合巹酒有問題……
這種事對我來說雖然夜夜都會發生,可春夢到底也隻是夢。
即便很像真的,卻也少了很多觸感。
當我知道這一遭怎麼也躲不了的時候,已經努力放鬆身體,準備去承受,卻還是疼得狂飆眼淚。
下肢像被重重鑿成兩半,弓著腰想往後撤,又被那雙強有力的手臂箍住,進退不得。
他多半也覺得緊澀,俯身吻住了我的唇,留給我慢慢適應的時間。
但這個吻就像他的人一樣,冰冷剋製中又帶著濃重的侵略感。
或許是那杯合巹酒的作用,我的意識漸漸迷離,這場貌合神離的交融到最後終於春潮湧動。
我是一條彷彿離水的魚,渾身癱軟在棺材裡,大口喘息著稀薄的氧氣。
剛過了片刻,他又從背後貼了過來,連體溫都被這濃烈的氛圍焐熱,冰藍色的眸子沾滿**。
“你快點結束行不行啊……”我哭著哀求,指甲深切陷進他的肩膀裡。
“快不了。”那沙啞的嗓音從喉結滾出,落在耳邊是那麼無情,“龍族交合短則三天三夜,長則一年半載,這纔剛剛開始……”
一年半載,你怎麼不說五年高考,三年模擬呢!
我崩潰的大喊,“要不你還是殺了我吧!”
恍惚間,我彷彿聽到一聲低笑,是那般磁性而好聽,“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留著後麵幾天再叫比較好。”
這三天三夜,我都不知自己是怎麼度過來的。
昏迷的時間占了大多數,每次睜眼都能看到他眉心那顆硃砂痣輕輕晃動。
起初我還下意識的去記次數,到後來已經記不起清了,大概七八次是肯定有的。
徹底失去知覺前,看到他在輕吻我的手指,目光虔誠而執著,似藏匿著難以言說的情愫,喟歎道,“這一世,我定會保護好你,絕不讓你再落得那樣的結局……”
我很想問問他,是什麼樣的結局?
可我累的眼皮子像有千斤沉,頭一歪,陷入冗長的夢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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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快醒醒!”
“小鹿,不要再睡了,立刻醒過來!”
這聲音有些熟悉,好像是……奶奶!
奶奶,是你嗎?
我倏然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還躺在那口鎮龍棺內,外麵已是天光大亮。
棺蓋被暴力劈成兩半,橫陳在地上,而身側的人早已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