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她把濕衣脫去,抱到腿上坐著,摸著光滑細膩的後背,手又不安分起來。
裴如雪怕他又做出什麼事,趕忙回頭:“爺,我幫你洗洗吧,您轉過身去,可好?”
眼裡閃著狡黠。
周墨淵哪裡不懂她的心思,怎會讓她如願,圈住她的身子讓她避閃不得。
細細的吻著她的耳垂,知道這是她最為敏感,最易動情的地方。
冇有疾風驟雨般的強烈,一切都是潤物細無聲的進行。
出浴桶時,裴如雪雙腿像麪條,被他直接抱到了床上。
幾個婢女進淨房收拾的時候,看到浴桶邊濺出的水跡都紅了臉低下頭,快速整理完退了出去。
一番折騰裴如雪已是睏倦不已,有孕之後本就貪睡些。
可身後那雙不安分的手,擾的她不能入睡,裴如雪拱進他的懷裡,眼睛都已睜不開,呢喃的撒嬌:“爺,剛纔不是已經,不要了啦,人家好睏.....”
說完也不理周墨淵什麼反應,抱著他的腰就睡沉了。
聽著懷裡的人呼吸都均勻了,周墨淵苦笑不得,隻能深呼吸壓下蠢蠢欲動的一處。
他以前習慣獨自睡覺,不喜身邊與人,現在懷著卻是抱著一個人,這樣的感覺他並不討厭。
也就睡沉了。
第二日,裴如雪還在夢中,就被吃乾抹淨,迷迷糊糊的都未睜眼。
她這樣迷迷糊糊貪睡不睜眼的樣子倒是極可愛。
直到周墨淵一臉饜足的出了府門,裴如雪纔回過神來,全身更是痠軟,還好他顧著孩子動作輕柔,孩子冇事。
等到七個月之後孩子大了便不可再這樣放肆了。
她正出神的想著,春分進來稟報,
“夫人,後院芳菲閣的蘇夫人來拜訪。”
裴如雪猛的睜大眼,從床上坐起身來。
“蘇夫人,周墨淵的妾室?”
原主以前一直住在杏園,也曾想過王府裡雖冇有正妃,可是妾室定是有的,隻是從未聽過,也未曾見過。
她來了之後杏園裡一直也就她一人,她都習慣了他身邊隻有自己,尤其她現在打算接納這個男人,就不可能接受他再有其他的女人。
以前有的她無力改變,以後他若是還要有其他女人,她就離開王府,眼不見為淨。
如今來了一個他的妾室來拜訪自己,她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態度和心情去麵對,這人為什麼要來拜訪自己,總不會安的什麼好心吧。
可人既然來了,她又不可能失禮的不見。
這麼快就要開啟宅鬥了?
她還冇吃早飯呢!又不能晚回來,這些女人真是!
伸了個懶腰,穿上杜丹嵌珍珠的繡鞋。對著春分吩咐:
“將人請到正廳喝茶,你去問問聽蘭這蘇夫人是個什麼為人,讓夏令進來服侍我梳洗。”
春分點頭退了出去,喚夏令進去服侍。自己則是去將蘇夫人請到了正廳讓小丫頭們奉茶。
裴如雪想的不錯,蘇娥過來可不是安的什麼好心。
皇後孃娘是她的姨母,他們一家本也是鄉村裡的農戶,守著幾畝田討生活,年成好的時候有些結餘,年成不好隻能餓肚子。
可是她卻是命好的,萬家發達了之後自然帶著親戚一起過上好日子。她娘是皇後的表妹,被萬鐵嫁給手下的一個小將,她爹如今也是正四品的將軍了,她在家也是嫡出的大小姐,姨母又是皇後,自然不少人家上門求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