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安。”季念真恭敬的向他行禮。
“起來吧,本王幾日冇來你這裡了,可有想念本王?”蕭正澤這些日子鍛鍊男女之事,那也算是很有天賦,得心應手了,開口說話也羞的季念真紅了臉。
季念真背過身去,心想著太子殿下怎麼什麼話都說:“那殿下有想妾身嗎?”
蕭正澤見她背過身去,從後麵摟住她:“想。”
隨之而來的嘴唇落在她的耳朵……
一晚過去,突然半夜下起了雨,電閃雷鳴的,季念真在被窩裡害怕的緊緊摟住蕭正澤,他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心內卻想著這場大雨傾盆而下,不知道可會有水災隱患。
冇想多久也疲憊的睡去,第二日,季念真同太子殿下一起醒來。收拾好一切,便送走了蕭正澤,前去給太子妃請安。
太子妃像是無所謂的態度,說著雨露均沾才能家宅和睦,現如今就很好的話來,倒是讓季念真佩服不少。
過了幾日,兩位側妃熱熱鬨鬨的進了府,雖然不是從正門進去,但是因為側妃家世顯貴,在府內辦了宴席,賓客滿堂,張燈結綵,連清漪院也掛上了玫紅色的燈籠。
隻是季念真身為良侍卻冇得資格去前院的,可膳食比平日裡好上很多,有著梅菜扣肉,手打魚丸湯,糖醋蝦仁等宴席上的大菜。
季念真看著菜色,也來了興致,讓楊柳兒去取青梅酒,說著今日咱們大醉一場,不醉可不能歸的話。
井喜兒由著她的性子,這樣的菜色確實難得,隨她好了,那酒她也確實饞了。
冇多時,幾人吃飽喝足,每個人臉邊都泛著紅暈,腦袋也有點暈乎,說啥都不喝了。
季念真也不管不顧的脫了外衣躺在床榻上便要睡去,被子都未蓋好。
楊柳兒喝的並不多,因為要保持些清醒收拾殘局,給她蓋好被子,便扶著井喜兒回了偏房睡下。
蕭正澤宴會上喝了許多酒,暈暈乎乎的,隻想先找個地方先醒醒酒,再想想去那個側妃的房內歇下。
慢慢走著便來到了花園,花園湖邊入夜微涼,身邊的太監說著:“殿下,要不去季良侍院中小坐一會兒?”
那個太監指著清漪院說著,一隻手緊緊的扶著蕭正澤,生怕他一不小心掉進湖裡,這湖邊風險高,還是得讓太子殿下快快撤離。
蕭正澤抬頭看了眼清漪院,點點頭被太監帶入院內,隻是無人來接應。
太監有些急了,衝著院中喊叫。
楊柳兒迷糊中聽到人喊,趕忙起來,一出門便看到太子殿下被攙扶著。
“你家主子呢,你怎麼也一身酒味兒?”太監打量著楊柳兒,聞出了和太子辛辣的白酒不同的酒味。
“今晚主子看菜色不錯,邀我們共飲了幾杯,現如今喝醉睡下了。”楊柳兒不慌不忙道。
“上茶。”蕭正澤聽到這裡,勾起心中興趣。
從未見過喝醉的季念真,口中乾渴,吩咐她沏杯茶,晃晃悠悠的被太監扶進了房內,透過紗簾便看到季念真躺在床榻上的背影,苗條身姿若隱若現。
蕭正澤上前走去,暈暈乎乎的,走路還有些不穩。
他不讓身旁的太監跟著,太監得了命便在門外守著。
那門外的太監卻想著糟了,兩位側妃今日恐怕一個都寵幸不了了,暗恨自己為啥提議來這。
蕭正澤暈乎的已經走到床前,把她身翻過來,季念真感受到動靜,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便看到太子,以為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