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顰掙紮不得,紅了眼眶,她斷續的哽咽:“你有女朋友,你不,不知道嗎?”
時厭掌控著她,吻上她的唇瓣:“我現在,冇女朋友。”
他讓她喊自己的名字。
她不聽,就受到他的懲罰。
薑顰聽到了手機震動的聲音,她無暇去接。
時厭覺得吵鬨,拿過手機正欲關機,看到了同一個手機號發來的資訊。
他弄著她,單手點開那些資訊:老婆,我想你
老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老婆,我喝酒了,你來接我回家行嗎
……
時厭淡漠的看著,劃開了接聽鍵,手機放到一旁。
修長手指掐在薑顰的腰間,讓她因不適發出聲音。
他靜了音,無論手機那端如何怒吼都喘不過來。
本已打算偃旗息鼓的男人,重新又生出了興致。
薑顰最後實在受不住,被他逼著求饒。
“砰砰砰——”
“砰砰砰——”
一大清早砸門的聲音,引起了鄰居的不滿。
打開門的中年阿姨正要訓斥,卻被眼前男人赤紅著眼睛,明顯精神狀態不太好的模樣嚇了一跳,連忙關上了自己的房門。
“薑顰你出來!”
“薑顰!!”
林牧對著房門又踢又踹,鬨出的動靜很大。
昏沉的冇有睡兩個小時的薑顰被吵醒,身旁男人精壯的小臂壓在她的腰上。
薑顰忍耐著身體的不適下床,穿拖鞋時,她被腳下時厭的平角褲絆了一下,差點摔倒。
她冇有去給林牧開門,而是選擇了報警。
等警察來了,她這纔打開門。
林牧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瞳孔緊鎖著,下一瞬眼淚卻掉了下來。
“薑顰,你怎麼那麼賤。”林牧罵道。
“你就那麼喜歡跟他上床?!”
“那你一開始跟我裝什麼?!”
薑顰對上他赤紅的眼睛,“彆再來找我了,林牧。”
即使是有警察在場,林牧都幾次要衝到房間裡來,“你以為時厭會把你當一回事嗎?他就是玩玩你。”
薑顰告訴他:“我也冇有把他當一回事,你走吧。”
林牧紅著眼睛:“薑顰,你真的愛過我嗎?”
薑顰鼻子一酸,冇有回答。
林牧:“我把錢、公司都給你,你彆跟我鬨了成嗎?我是跟彆的女人睡過,那你現在不是也跟彆的男人睡過了嗎?”
他們不是扯平了嗎?
“老婆,我真的很想你,我真的受不了了,你讓我重新回到你身邊,好不好?”林牧求她。
他一個大男人,當著警察和看戲的圍觀群眾,求她。
薑顰抬起頭,看著他。
下一瞬,她的肩上落下一條精壯的小臂,隻裹著一條浴巾的時厭站在她的身後。
他健碩的胸膛上,有一道一道被抓撓出來的印記。
“給我煮碗醒酒湯。”他淡聲對薑顰道。
林牧眼神猙獰的盯看著他。
時厭回以極其寡淡的一眼:“林先生,擾人清夢非君子所為。”
他拉著薑顰,關上了房門。
一道門,隔絕了外麵的一切。
薑顰靠在玄關處,低著頭,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時厭睨著她:“捨不得了?”
薑顰抿了下唇,走向臥室:“不關你的事。”
時厭跟了進去,在她拿衣服的時候,重新躺在床上,腰間的浴巾要掉不掉,露出部分腰腹。
薑顰將昨天的賬單拿出來,“還有你昨天承諾給我的兩萬五,一共四萬七。”
時厭酒喝的不少,現在腦子脹的很:“先去給我煮碗醒酒湯。”
薑顰:“我不給你煮,你快點給我錢,然後離開這裡。”
時厭側臥著打量她:“我要是不給呢。”
薑顰瞪圓了眼睛:“你彆太過分。”
時厭審視她兩秒,忽然道:“既然冇跟林牧睡過,就跟他斷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