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很抗拒去知道這件事的真相,因為我害怕自己的猜想是正確的。
任禹廷愣怔了一下:“你為什麼會覺得是我保釋的?”
我愣住了:“難道不是嗎?你難道不覺得小寶……”需要他真正的母親嗎?
“不,許菲菲不是我保釋的。”
任禹廷低低的笑了:“小寶的母親,隻會是你。”
我隻覺得不可思議:“可是許菲菲她……”
任禹廷臉上閃過幾分冰冷:“我不會讓她接觸到小寶和你的,我保證。”
“隻是你這段時間暫時不要出去了,我有些擔心許菲菲會傷害你。”
任禹廷的眼神閃過寒芒,許菲菲如果還是不知悔改的話,那他不介意把許菲菲送進真正的監獄裡,讓她吃上牢飯。
……
兩天前。
“許菲菲,你被保釋了。”
門口的警察公事公辦的通知讓許菲菲的心情更加激動。
她已經不知道在拘留所待了不知道多少天了,出了上次任禹廷派遣了他的律師來讓她簽認罪書那一次,薑氏再也冇來過人了。
在覃家過慣了了好日子的人怎麼會甘心?
“封蘭熏……”
許菲菲的喉嚨乾啞,吐出的字句卻陰冷無比。
她許菲菲纔是覃家的女主人!
她封蘭熏算個什麼東西?
她緩緩走出了拘留所,正午的陽光晃得她睜不開眼。
“您好,許女士。”
耳邊忽然傳來陌生的聲音,她定睛一看,是一個她不認識的男人。
許菲菲有些詫異。
這個男人看著和任禹廷一樣的年歲,可是性格卻和任禹廷完全相反。
眼前的男人,看起來更像一條陰冷的毒蛇。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方林。”
“是我把你保釋的,按道理來說,我應該算是你的救命恩人?”
方林眯起細長的眼睛,笑得宛如一隻千年狐狸。
許菲菲警惕的看著他,臉上的防備一覽無餘:“我都不認識你,你大費周章是為了什麼?”
她再不濟,也至少對當今金融圈的新貴都有所瞭解。
可是方林的臉和誰都對不上號。
他到底是誰?
方林的聲音充滿奇妙的蠱惑:“任禹廷都把你當成棄子了,你還想繼續留在他身邊嗎?”
方林的眼睛裡,透露著毫不掩飾的的野心勃勃。
許菲菲聞言,臉上露出了瘋狂和陰狠:“我要讓封蘭熏死!”
方林雖是笑著,但是眸光森冷:“好啊,我幫你。”
方林向她伸出了手:“雖是第一次見麵,可我們是同類,不是嗎?”
許菲菲握住了他的手,雙手交握。
她冷笑:“合作愉快。”
……
覃家。
也許是昨晚提到了許菲菲,我一整晚都翻來覆去做噩夢。
第二天睡到很晚我才醒。
可醒過來,卻發現了一絲隱隱的不尋常。
早上任禹廷很早就起床去公司了。
按道理來說,這個時間段,劉姨應該陪著小寶在外麵曬太陽。可是今天我卻冇有聽見一絲一毫的嬉鬨聲。
太安靜了,我想走出家門去看看情況。
正剛打開了房門,我麵前突然閃過一道黑影,緊接著,就是一條帶有奇怪味道的手帕掩住了口鼻。
我剛想抵抗,卻驚覺自己已經失去了力氣。
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我看見了許菲菲冰冷的微笑。
“封蘭熏,我怎麼可能會讓你過得舒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