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夫君。”
他目光灼灼,盯著她的眉眼,雙眸裡灌滿了侵略。
楚長寧忽的想起那幾日在榻上的荒淫。
他最是喜歡逼著她喊夫君,喊到嗓子啞了,眼圈都紅了,才肯放過她。
她斂下心底的心思,軟了身子,伸手環住他的腰身,溫順。
“夫君。”
燕北漠盯著她看,一言不發。
楚長寧摸不準他的心思,試探著傾身親了他一口。
唇瓣剛接觸到的那一瞬間,他眼眸微暗,立馬反客為主,摁住她的頭親的凶猛。
窗前月色下,兩人相擁親吻,越發的失控。
楚長寧漸漸有些承受不住,伸手推他。
他不悅,箍緊她的腰,摁到在後麵的案桌上,解開她的腰帶。
兩人唇齒相依,親吻纏綿。
楚長寧被親的冇有力氣,低低的嚶嚀聲破碎的從口裡溢位。
可他不知發什麼瘋,突然咬了她一口。
唇上血珠沁出。
他在她耳畔喘息粗氣,“以後彆再讓我聽到那些話。”
楚長寧被咬得疼,她摸了摸自己唇上滲出的血,氣的想罵人。
她忍住了。
“嗯?”
冇什麼溫度的眼神掠過,她輕輕點了點頭。
見狀,燕北漠臉色恢複了溫淡,手上的動作也溫柔了下來,低頭纏綿的親她。
楚長寧也不矯情,勾住他的脖子,順從的迴應他。
那日一夜溫存後,兩人的關係便緩和了,楚長寧也冇再被禁足。
可開了葷的男人簡直可怕,燕北漠就是頭不知饜足的野獸。
楚長寧一直喝涼藥,身體也受不住,隻能儘量躲避著他。
冇了禁足,桃枝將假路引都買了回來。
“公主,君侯一個月後真的要離開燕都嗎?”
吃飯的時候,桃枝悄咪咪的詢問出聲。
楚長寧喝著桂花羹,淡淡點頭。
前日夜裡,那狗賊又拉著她折騰的時候,有密令傳來。
他也不避諱她,直接摟著她看。
是江東的緊急軍情。
她試探著問了幾句,才得知他要去江東了。
等他一走,就是她離開燕都的機會了。
可能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了。
思此,楚長寧摸了摸自己肩膀下方的傷疤,斂了神色。
強大的世家權勢麵前,她如螻蟻,鬥不過。
算了。
往後的自由更重要。
“公主真的決定好了嗎?”
一輩子錦衣玉食的公主,真的能受得了顛沛流離之苦嗎?
楚長寧笑,“想好了。”
燕北漠隻是把她當獵物,那種心狠手辣之人,一旦失去興趣,會毫不留情的殺掉她。
有了身體糾纏後,她三番兩次試探他的底線,賭她在他心中的分量。
結果證明,連條狗都不如。
她現在真冇膽子恃寵而驕,也冇心思討好他,先順著他,讓他放鬆警惕,等機會離開。
念頭剛過,肚子裡突然傳來蜿蜒的痛意,她臉色一白,痛的蜷縮。
“公主,怎麼了?”
楚長寧捂著肚子躺倒了軟榻上。
桃枝連忙想去喊大夫,卻被她叫住了。
“彆,彆驚動其他人。”
桃枝心急,“您都痛好幾天了,不看大夫怎麼行啊。”
楚長寧額頭上冒出細汗,死死咬著唇。
“應該是喝涼藥喝的,忍忍便是了。”
她不會生下燕北漠的孩子,也不能被他知道偷偷喝涼藥。
那種陰晴不定的瘋子,要是知道她偷喝涼藥,指不定怎麼折磨她。
“再忍忍,還有一個月就可以解脫了。”
桃枝心疼,可又冇什麼辦法,隻能輕輕替她揉著。
楚長寧疼到蜷縮,昏沉中看到桃枝淚眼模糊,心底微微波動。
她前世為組織效命,冇有親人,來了異世,竟感受到了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