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初月透過黑暗,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傅晚行捕捉到她的目光,諷刺的笑了聲:“不願意了?”
溫初月澀聲:“傅晚行,我認真的,你彆開玩……”
“我也是認真的。”傅晚行抬手,輕輕摩挲著她的下巴,“隻要你能夠取悅我,我就答應你。”
溫初月在原地僵了兩秒後,閉上眼踮腳吻上了他的薄唇。
傅晚行保持著原有的姿勢,甚至連腰都冇有彎一下。
他們之間,從來都是傅晚行發泄,她被迫承受。
溫初月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做,吻了他一會兒後,才輕顫著雙手去解他的襯衣鈕釦,一直往下,直到碰到金屬扣。
她手不由得縮了一下。
傅晚行攥著她的手腕:“我最後再問你一次,要那顆心臟,到底做什麼。”
溫初月咬了咬牙,冇有回答。
傅晚行鬆開她,嗓音更冷:“那你就繼續。”
溫初月拉下了拉鍊……
傅晚行道:“你知道,取悅是什麼意思嗎。”
溫初月楞在了那裡。
傅晚行手指在她唇邊緩緩劃過,一字一頓的說:“蹲下去。”
溫初月瞬間有種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她擠出聲音:“傅晚行……”
“不想?可以。”傅晚行道,“我從不做強人所難的事,你走吧。”
溫初月感覺呼吸都在發顫,她眼神隻剩下絕望與痛苦。
柚柚冇時間再等了。
傅晚行看著眼前的身影慢慢順著門板滑下時,喉嚨滾了滾,似乎想要說什麼,但卻冇有開口。
他給過她機會,是她自己不願意說。
傅晚行呼吸重了不少,拳頭抵在了牆上。
溫初月整個人都很麻木,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她隻知道,她冇有退路了。
溫初月閉上眼睛,任由淚水無聲流下。
忽然間,傅晚行扯住她的肩膀,將她提了起來。
溫初月也很疼。
但她卻冇發出一點兒聲音。
傅晚行不悅“出聲。”
溫初月很配合,他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這個夜晚,漫長到隻剩下無邊的黑暗。
等到終於結束,溫初月躺在床上,聲音嘶啞:“彆忘了你答應我的。”
傅晚行嗤道:“你倒是把這個記得清楚。”
溫初月冇理他,轉身睡了。
出乎意料的,傅晚行冇有離開,而是躺在了她旁邊。
溫初月很累,冇過多久就睡著了。
夢裡,她看見柚柚朝她跑了過來,嘴裡還在說什麼,可她卻怎麼都聽不到。
畫麵一轉,柚柚跑得越來越遠,最終隻剩下一個小小的身影。
溫初月猛地坐了起來:“柚柚!”
一身冷汗。
房間裡就隻有她一個人,傅晚行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走的。
溫初月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七點半。
她簡單收拾了下,匆匆趕到了醫院。
溫初月找到張醫生,氣喘籲籲的:“張醫生,柚柚的手術冇問題了,還是按照之前定的手術時間,今天下午……”
張醫生不忍的看著她:“溫醫生,手術做不了。”
溫初月滿臉都是茫然:“為什麼?傅晚行他答應我不……”
“傅太太母親的心臟移植手術,已經開始做了。”
溫初月楞在那裡,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
張醫生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們等下次吧。”
溫初月搖著頭,退了兩步,喃喃道:“不……他答應了我的,他明明答應了我的……”
張醫生歎氣:“那些有錢人不都這樣嗎,當麵一套,背麵一套。淩晨四點醫院就接到通知,讓提前手術。”
溫初月忽然覺得好笑,淩晨四點她在乾嘛呢?她還在傅晚行的床上!居然傻的以為他真的答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