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冇有比她更蠢的人了。
幾秒後,溫初月倏地轉身,不顧一切的跑了出去。
張醫生連忙去追:“溫醫生,溫醫生!”
手術室門口,鐘情坐在那裡,她旁邊是醫院的幾個領導,其中有的還在和她聊天,跟她說手術目前進行的很順利,讓她不用擔心。
鐘情溫婉道:“在裡麵給我媽媽做手術的,都是業內最頂尖的醫生,我當然不擔心了,不過就是給你們添麻煩了。”
“傅太太這是哪裡的話,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鐘情轉過頭,正好看見了快步走過來的溫初月。
她起身道:“溫醫生你來了,院長剛剛還在跟我說,我媽媽的手術很順利呢,我……”
啪!
一記清脆的耳光聲充斥了整個走廊。
溫初月冷冷看著她:“彆在我麵前演戲了。”
鐘情單手捂著臉,淚水在眼眶裡蓄積,看上去無辜又委屈:“溫醫生這是什麼意思?”
趕來的張醫生看見這一幕,倒吸了一口涼氣,連忙上前把溫初月拉開:“傅太太不好意思,溫醫生她……她不太舒服,我跟您道歉。”
醫院的幾個領導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紛紛嗬斥道:“溫醫生,你在乾嘛呢!”
“你知不知道這是誰,你瘋了嗎!”
鐘情輕聲道:“我冇事的,溫醫生對我可能有什麼誤會吧。”
院長怒道:“她前段時間才停職反省了,我看她是還冇想明白!”
張醫生在溫初月旁邊彎腰道歉:“是是,溫醫生這段時間工作壓力太大了,我這就帶她去休息。”
溫初月站在那裡,扒開了張醫生的手,一步步朝鐘情走近。
幾個領導見狀想要阻止,卻被鐘情微笑著拒絕了。
鐘情聲音依舊溫柔:“溫醫生,我不知道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但我媽媽還在裡麵做手術,心臟移植畢竟不是一件小事,有什麼問題我們晚點再說好嗎。”
溫初月站在她麵前,語氣平靜的可怕:“是你贏了,我無話可說。”
“溫醫生……”
溫初月掃了眼她還算平坦的小腹,緩緩道:“以後的日子還長,千萬彆掉以輕心。”
鐘情睫毛眨了眨,像是有些害怕,同時看向了溫初月身後:“晚行。”
其餘的幾個領導也叫道:“傅總。”
溫初月閉了閉眼,轉身離開。
她剛走了幾步,手腕就被人握住。
傅晚行冰冷的聲音傳來:“誰給你的膽子。”
溫初月看向他,眼裡一片死寂與漠然:“傅總打算怎麼處理我。”
張醫生想要上前給她求情,但男人的氣場太過強大可怕,他腿肚子直打哆嗦。
傅晚行削薄的唇抿了一下,語氣平緩了幾分:“手術已經在做了,我重新……”
啪!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甚至比剛纔打鐘情時還要響。
在場的所有人在僵在了那裡,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每個人的眼裡都透露著不可置信,覺得溫初月瘋了。
就連鐘情也愣了片刻。
傅晚行被打的微微偏了頭,渾身上下都被寒意所籠罩,手上的力氣大的彷彿要把溫初月的骨頭捏碎。
溫初月仍舊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傅總要打回來嗎,不打的話我就走了。”
傅晚行轉過頭,目光冷的像刀子。
鐘情適時上前,善解人意的開口:“晚行,我和溫醫生應該是有點誤會,都是我的錯,你彆怪她。”
溫初月對上傅晚行的視線,繼續道:“你們兩個真的很配,一個虛情假意,一個出爾反爾,不快點結婚都可惜了。”
傅晚行鬆開她的手,冷冷吐出一個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