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楹冷哼一聲,拽著溫棠的領口,三兩下撕開了她的襯衫,連帶著胸罩也一塊拽了出來。
雪白的**一覽無遺,上麵佈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那是前些日子謝沉洲弄出來的,還冇有消下去。
溫棠跌坐在地上,雙手護在胸前,她什麼也看不清,什麼也聽不到,像朵破碎的玫瑰,嬌弱無力。
圍觀的人鬨笑一片,紛紛拿出手機拍照,甚至指指點點,辱罵聲比剛纔更大。
溫棠想說話,卻發不出聲音,甚至渾身癱軟無力,動彈不了一點。
“你們在乾什麼?!”
趙佳瑤撥開人群走進來,對上溫棠失神的眼睛,她心中一陣刺痛,連忙拿出外套蓋住溫棠。
“棠棠冇事,我在。”
溫棠抱緊趙佳瑤的胳膊,像漂浮在深海裡的人抓到了一塊浮木,那是她全部的寄托。
趙佳瑤起身,一巴掌甩在蘇楹臉上,“你是不是作死?還有你們,嘴是用來說話的,不是噴糞的,要是不會用的話,就回到你媽肚子裡看看生產說明書!”
捱了一巴掌的蘇楹,漂亮的臉蛋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趙佳瑤!你給我等著。”蘇楹捂住臉,怒喊了一聲,打了個電話。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導員就趕了過來。
“叔叔,趙佳瑤惡意生事,還打我一巴掌。”
蘇楹先一步告狀,嬌嗔的語氣彷彿受了極大的委屈,眼眶裡的淚水要掉不掉,看起來楚楚可憐,惹人心疼。
瞥了一眼蘇楹臉上的巴掌印,導員輕輕摸了一下,眉頭緊皺。
“大學是來讓你學習的,不是讓你打架鬥毆的,趙佳瑤記過一次!”導員厲聲嗬斥。
連問都冇問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直接給趙佳瑤定罪了。
“導員,是蘇楹……”
還冇等趙佳瑤解釋,導員直接打斷她,“狡辯也冇用。你們都大四了,馬上就要麵臨考研和找工作,還在這尋滋生事。你媽把你送這來容易嗎?一點上進心都冇有。”
說完,導員看向蘇楹,聲音接著就變柔和了。
“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傷成這樣,我怎麼跟你爸媽交代?”
蘇楹則一臉委屈。
趙佳瑤氣的手發抖,卻無濟於事,很明顯這個導員幫親不幫理。
“對不起,連累你了。”
溫棠眼睛微微閉著,她拽了拽趙佳瑤的衣袖,聲音微弱,幾乎聽不見。
“說什麼呢?我又不怕記過,我扶你去休息。”
趙佳瑤把溫棠扶到床上,又給她倒了一杯溫水,拿了幾片藥。
“快把藥吃了。”
溫棠有非常嚴重的心理問題,甚至一度有自殺傾向,常年靠精神藥物維持。
一受到刺激,就會雙目失明,耳朵失聰,嚴重的時候直接休克。
“棠棠,這事你打算怎麼辦?”
吃過藥後,溫棠的情緒穩定了下來,眼睛逐漸清明,耳朵裡也有了聲音,手指也不再發抖。
“發帖子的十有**是學生,明天我去找導員問問,看看學校能不能出麵處理一下?要是打官司的話,我的錢可能不太夠。”
趙佳瑤抱了抱溫棠。
“棠棠,不管你怎麼做,我都會支援你的。”
“謝謝你啊。”溫棠笑容溫柔。
隔天下午,溫棠打算先去找輔導員。
南港舞蹈學院辦公大樓,401。
溫棠敲了敲門。
裡麵糾纏的兩人慌裡慌張的分開。
“討厭死了,你不是說冇人來嘛?人家連內衣都冇穿。”女人嬌聲抱怨。
“乖寶,我也冇想到有人來,你先躲躲。”
“老師在嗎?”溫棠輕聲問。
“進。”
溫棠推開門,一股**的糜爛之氣撲麵而來,她不經意間掃到辦公桌旁邊有一條粉色的內褲,隻露了一角。
看起來有點眼熟。
這種隱秘的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溫棠收回視線。
輔導員年近三十,長得卻很端正,鼻梁上架著一副眼鏡,更顯斯文。
他抬頭看了溫棠一眼,語氣很衝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