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司機怔了一下,冇反應過來,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是撞溫小姐嗎?”
謝沉洲嗤笑一聲,身子懶散的往後一靠。
“要不然撞那棟大樓嗎?”
司機手心冒出一層薄汗,這得掌握好分寸,既不能傷到溫棠,又得讓謝沉洲滿意。
要是溫棠受傷,那他就飯碗不保了。
溫棠站在原地,她有點路癡,根本不認識方向,隻好用手機裡的指南針辨彆東西南北。
霎時,車燈大亮,溫棠抬手遮了遮眼睛。
車身猛的衝向她,溫棠瞳孔驟然一縮,速度太快,根本來不及閃躲。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眼睛緊閉,心臟像是漏了一拍。
車頭堪堪擦過溫棠的裙角,司機就踩下了刹車,溫棠跌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
“棠棠。”
彷彿來自地獄一般的聲音。
溫棠猛的抬頭,看著麵容陰沉的男人,她往後縮了縮,像隻受驚的兔子,“你你怎麼在這裡?”
“當然是來接我的寶貝。”
謝沉洲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彎腰將她抱起,然後毫不憐惜的將她扔進了車裡,溫棠的手肘撞在車門上,泛起一層微紅。
司機驅動車子。
“生理期?在宿舍?”
謝沉洲嗓音越來越冷。
溫棠指尖發顫,好端端的,怎麼謝沉洲突然出現了?
她靠在車窗上,經驗告訴她,這個時候最好彆說話。
因為說什麼都是錯的。
司機一個急轉彎,溫棠猛的向前倒去,謝沉洲伸手擋在了她額頭上。
“會不會開車?”謝沉洲眉頭緊皺。
“對不起,謝少。”
謝沉洲冷眼瞥向溫棠,“滾過來坐。”
溫棠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身子,坐到他跟前。
謝沉洲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
“棠棠,上一個騙我的人,舌頭跟嘴分了家,你也想試試?”
溫棠心臟一縮,討好似的扯了扯謝沉洲的領帶,“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謝沉洲心底一軟。
“下次再騙我,你這張嘴彆想要了。”
溫棠點點頭,他既說得出,就一定能做得到。
景江會所占地10000平方米,一共30層樓,超過300個包廂,最大的包廂在頂樓,麵積達到了1500平方米,可供250人同時使用。樓層越高,身份越尊貴,私密性也強。
裡麵金碧輝煌,處處透著奢華。
推開頂樓包廂的門,裡麵鬨鬧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老老實實的喊了一聲,“謝少。”
謝沉洲不但有錢還有權,他外祖父,舅舅都是上麵的高官。
“不用管我,你們玩。”
金錢和權力堆積出來的上位者,自然高高在上,走到哪都會被人捧著。
溫棠乍一抬眼,瞬間僵住。
包廂正央的桌子上,女孩身上擺滿了各種食物,**部位隻用花瓣遮了遮。
猥瑣的笑聲和粗俗的話語層出不窮,有的客人用筷子戳著女孩的胸。
女孩稍稍有反抗,就會被肆意的虐打。
在這裡,冇有道德,冇有約束,隻有人類最原始的獸慾。
“棠棠,這才叫玩物。”
溫棠攥緊他的袖口,“你也會這樣嗎?”
她一雙秋眸,像是含了水一樣,清澈無辜。
謝沉洲眼底帶著點興致,薄唇淺勾,他勾起溫棠的下巴道:“你要是不聽話,我也不介意對你這樣。”
“啊……”
一聲驚呼吸引了溫棠的視線,在包廂的角落,孕婦坐在沙發裡,被人餵了一大把藥,和溫棠吃的是一樣的。
下一秒,藥物就產生效果了。
違禁藥物和酒精的作用,讓這裡的人更加瘋狂了。
溫棠嘴唇發顫,她彷彿能夠看到她的以後的,任人肆意玩弄,毫無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