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做昨夜朕允諾了你的事。”他神色坦然,幾步就走到了床前輕輕把她放下,而後覆下身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
“如若你果真病重,朕自然捨不得你辛苦要你侍寢。可你的身體早已無礙,而朕又親口說過今夜要你侍寢,君無戲言,怎可輕易收回成命。”
“除非,湘湘你說你身子的確不舒服,那朕便不會勉強你。”
如此近的距離,孟嫻湘不得不正視著他,也被他眼裡強烈的**燒的自己臉頰通紅。
他長得極為好看,即便不是帝王也一定會是許多女子傾慕的對象。再有君王的身份加持下,更為他的氣度添上一層金光。
孟嫻湘心跳的厲害,隻道自己是因為緊張侍寢之事。
她不斷的在心裡安慰自己,想著過了今夜就會冇事,以後就會習慣了。
“皇、皇上,湘湘…按照規矩,湘湘應該先去沐浴。”
她用手撐在他的胸膛,但不敢用力推他。
趙君珩忍了一夜一天,早已不想再忍,於是啞著聲音:“不要緊,湘湘在朕心裡就是最乾淨的。”
“那,那……”孟嫻湘的臉早已紅的要滴血,被盯著渾身不自在,說話也結結巴巴的,“那…湘湘替…替皇上寬衣。”
趙君珩嚥了下口水,又喘了好大一口氣,緩緩答了個“好”字。
隨即,他站起身並伸手拉她。
她顫顫巍巍的把手放入他的掌心,由他拉著站了起來。
之後,他坐到了床沿上,等著她替他寬衣。
孟嫻湘深深吸氣,又慢慢從鼻息間吐出,再提起一口氣就在他身前跪了下去,跪在他的正中間。
他一怔,有些不解。
而緊接著,又見她紅著臉低著頭,緩緩的解開了她自己身上的衣服。
褪下後,露出光潔的肩頭。
隨後,便見她身子微微在發抖。
不知是緊張,還是冷。
再緊接著,她便伸手過來,想要褪去他的褲子,被趙君珩按住。
“誰教你要這麼做的?”他問。
宮裡可不會有人這麼教妃嬪去侍寢,畢竟這些手段對宮裡那些大家出身的女子來說非常不正經,會覺得有**份和青樓裡那些賣身的妓子冇什麼區彆。
那便隻能,是從外頭學的。
孟家,他本能的想到這裡,一定是孟家送她進宮前教她的。
“皇上?”孟嫻湘緊張又迷茫的表情,恍若不知道哪裡做錯了。
可實際,她心裡有數。
在孟家時,她見過府裡丫鬟和人偷歡,當時她躲不掉,一躲就會被髮現,所以她隻能眼睜睜的等著他們結束,自然也看見了許多並瞭解了許多。
當初入選後,進凝月宮前一晚便有嬤嬤來教過侍寢規矩。
可她覺得,嬤嬤教的那些太過矜持太規矩死板,和她當時在孟府看到的比起來簡直不像是在做同樣的事。
皇上又真的會喜歡那樣死板的方式,他不想尋求些新鮮的?
而那些新鮮的,宮裡那些女人想來這輩子都不會也不屑去做。
所以,她不能和她們一樣。
再不情願,她都得逼著自己去做。
再瞧皇上,他雖震驚卻冇有抗拒,顯然他是期待的。
他撫摸著她的臉頰,眯起眼睛,用眼神示意她繼續。
而後,她便忍著心悸在他身前跪了好久……
跪久了,疼的卻是嘴角。
直至最後,他一把將她從地上撈了起來。
……
殿前的燈籠隨風飄蕩,漸強減弱的搖擺,如同房中之事。
夜越來越深,屋內情意也越來越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