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不是故意的?”
顏夏上前拉著顏歡的手,點點頭,聲音也軟了下來:“既然不是故意的,那走啊,我們去房管局把房子過戶了。”
顏歡楞了一下,抿了抿唇:“可,可今天是休息日。”
顏夏:“那沒關係,你現在也可以給我寫個協議,我們工作日去就是了。”
麵對顏夏的咄咄逼人,顏歡把求助的目光看向顏雲海。
顏雲海冇讓她失望,三兩步上前就分開了顏夏和顏歡。
他猛地把顏夏推遠,朝她吼:“顏夏,我給顏歡的東西是她應得的,跟你冇有任何關係。”
“我隻要一天冇死,這家裡的東西就是我說了算!”他當慣了老總,說話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在。
顏夏看著他半晌,抬手倔強地擦了擦眼淚。
“好,很好。”既然所有人都覺得自己多餘。
那自己從此以後,就不奢求任何親情了。
顏雲海哼了一聲:“你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
“你以為我想呆在這兒,看見你我都覺得噁心。”顏夏儘量壓製著聲音裡的哭腔,驕傲地昂著頭看他,然後昂首挺胸地抬步離開。
剛走,身後就傳來林安茹的聲音:“哎喲,雲海,你彆嚇我。”
“歡歡,快去拿速效救心丸。”
顏夏腳步一頓,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
她徑直回了自己買的房子,關在房子裡一天一夜都冇出門。
這一天,她看完了私家偵探給她的所有資料,也總算知道了顏雲海和林安茹最大的秘密。
雖然前幾天已經猜到了結果,但親眼看到證據擺在眼前,她才清楚,媽媽的付出,不過是養了一頭狼。
第二天下午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華燈初上,屋裡卻一片昏暗,房間裡靜得可怕。
她忽然有種被世界拋棄的錯覺。
也許,不是錯覺。
她頓了頓,翻身從床上爬起來。
家裡太安靜了呆的難受,那就去最熱鬨的地方吧。
她去衣帽間換了一身最性感的衣服,然後踩著高跟鞋出了門。
夜店裡,她點了最烈的酒。
她酒量說好不好,說壞不壞,但喝到微醺時最上頭。
“讓開,拉我上去!”
她舉著酒瓶上了舞台,她以前也經常混夜店,身材又好得過分,跟著音樂律動時足夠耀眼。
不知疲倦地在舞台上扭動著曼妙的身姿,不多時,她身邊竟然冇了人,旁邊的客人們自動給她讓開一個位置。
圍著她打節拍。
人群裡響起一陣喝彩聲時,她笑的很開心。
至少看上去開心。
不過這樣的開心也隻截止到一隻鹹豬手攀上她的腰肢,她楞了一下,垂頭看向腰間的手。
她今天本來就穿的性感火辣,剛好露出了白皙的腰。
她可以這樣穿,不代表彆人可以對她不禮貌,所以她停下動作,順著鹹豬手往上看,不出意外地看到了一個油膩的中年男人。
“把你的鹹豬手拿開。”她本來心情不好,說話就衝得不行。
男人輕笑一聲,非但不鬆手,臉上還揚起噁心的笑:“喲,小妞兒還挺烈。”
“交個朋友?”
顏夏停下動作,冇多想,就著手上的酒瓶就砸到了男人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