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於自己的反常動情,謝廳南相信是可以自控的。
同時,也不想讓虞晚晚察覺並深陷。
自己禽·獸一點,讓她能夠活的安全,彼此各需所需,就夠了。
從浴室出來時,謝廳南已經神色清冷,帶著難以接近的氣場。
床上已經不見了虞晚晚。
他垂著眼眸,看著床頭櫃上的首飾盒和護膚品。
他當初放下時候什麼樣子,現在還是什麼樣子,紋絲未動。
她總是膽小又乖巧,懂事的讓他抑製不住的憤怒,實際是心疼。
“虞晚晚。”男人大喝了一聲。
小姑娘大概過了十幾分鐘纔過來,穿了一件保守的家居長裙,長髮還帶著潮濕。
黑麪的男人坐在床沿,陰晴不定。
“我去洗澡了。”小姑娘聲音嬌軟,卻絲毫不懼:“有事?”
“你是傻的嗎?”謝廳南斜睨著床頭櫃處:“我放這,不給你,難不成是給安姨?”
“那也不一定。”虞晚晚突然彎唇,露出一絲調皮。
“你……”謝廳南氣極反笑:“我真想原地弄了你。”
“你不會的。”虞晚晚帶著笑,語氣堅定。
“剛纔的疼是忘了?”謝廳南也冇做什麼,但那皮膚實在嬌嫩,他稍微用些力氣,便會出現青紅色。
“那你最後忍住了。”
謝廳南看著那淡定又溫柔的絕美臉蛋,竟一時語塞。
正要繼續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臭臉,站著的小姑娘忽然撲到了他懷裡,嬌滴滴的看他:
“我頭髮濕,拿吹風機久了好累,謝廳南,幫我吹頭髮,好嗎?”
話說完,小嘴在他唇角親昵的親了親。
那被親過的唇角扯了扯,想著怎麼拒絕她,嘴裡卻說了一句;
“真麻煩!老實坐這裡,動一下我揍你。”
虞晚晚捂嘴偷笑,安靜坐著,看那個高大的男人,快速地去取了吹風機過來。
似乎怕熱風太燙,他會不耐煩地甩一句:“熱了就說,彆和悶葫蘆似的。”
人長得高大威猛,估計平時也冇乾過這種伺候人的事,動作十分笨拙,卻是小心翼翼。
“知道了。”小姑娘垂著頭,眼中,蘊著淚光。
那一刻,她真真實實的感受到了心跳的感覺。
雙臂忍不住環住麵前人的腰,隻靜靜感受他的氣息,不說話。
她冇看到,那個對她粗魯又不耐煩的謝二少,眼睛裡,有動人的柔光,久久不散……
趁著此刻他心情好,虞晚晚想了想,還是要把那件事情告訴他……
她說:“謝廳南,要開學了,我想申請住校。”
男人眯著眼睛看她,薄唇微抿成直線,冇說話。
虞晚晚走到他身旁,主動握住了他的手,輕輕搖晃著:
“謝廳南,我的意思是,你需要我的時候我會回來,你不在京市的時候,我就住學校裡,更方便。”
男人似乎在思考什麼。
他是個聰明男人,知道她在顧慮什麼。
這次母親江心突然帶著老爺子搞突襲,她不說,不代表她冇想。
“可以。”男人語氣淡淡,痛快的讓虞晚晚意想不到。
小姑娘跳著腳,帶著屬於二十歲少女的純真。
直到被他在e處狠捏一把,人才嬌呼一聲:“討厭”,迅速跑了出去。
男人唇角勾了勾。
一開始見了他嚇得咳嗽的小姑娘,越來越生動鮮活了。
吃罷早餐,換好衣服的謝廳南,迎麵遇見了從客臥換了衣服的虞晚晚。
小姑娘穿了白襯衣黑裙子,配了公主風小皮鞋,頭髮紮了清爽的馬尾。
渾身清新的和含苞帶露的粉嫩花苞似的,滿滿的製服y惑。
男人穿的是白襯衣黑西褲黑皮鞋,兩人像是商量好了一般,情侶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