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視一笑的時候,虞晚晚纖軟的身子被騰空抱起。
謝廳南抵她在二樓的軟裝牆壁。
一手臂托著她,另一手臂蠻橫的摁她的雙臂在牆上,激,烈的吻她……
直到虞晚晚氣喘籲籲告饒:“謝大佬,彆任性,不早了,開學第一天,去太晚不好。”
男人俯身,在她鎖骨中心,凶狠地印上一個紅痕:“今日份蓋章。”
“深井冰。”
謝廳南托著她的手臂一鬆。
失重的感覺讓虞晚晚“啊”的一聲,雙臂迅速圈住他的脖子,牢牢掛在他身上。
“盪鞦韆呢?小姑娘挺會玩。下次彆掛脖子裡,掛這裡……”謝廳南眼底浮壞。
在小姑娘翻白眼的時候,男人直接打橫抱起她。
在一樓樓梯處候著的安姨欣喜的目光中,旁若無人地走到了院子的紅旗車旁。
那輛車子比起他的豪車,低調了不少。
唯一不準痕跡高調的,還是那與眾不同的車牌。
“晚晚,記住,以後,你就是印壬的遠房表妹。”
男人把她扔車裡後,再坐上來時,已經是平日裡的沉穩高冷。
她說:“哦。”
要出現在公眾視野了,她確實需要一個避嫌又名正言順的身份。
京大的校園裡人來人往,熙熙攘攘,一副開學的熱鬨景象。
黑色紅旗車緩緩在校園穿行,直接往行政樓方向開去。
後座的虞晚晚不解的看了眼一旁男人的臉:“謝廳南,走錯方向了吧?”
“這裡你熟還是我熟?”男人冷眼瞟了她一眼。
“切。”虞晚晚撇了撇嘴,側臉望向車窗外。
行政樓的廳堂內,隱約有衣冠楚楚的領導模樣的人在等待。
她看了眼謝廳南,男人神色沉穩,不苟言笑的時候,認真而驕矜。
他正在回覆資訊,脊背筆直,垂著的眼睫十分濃密。
虞晚晚低眉,不由自主地摸雪色脖頸上的項鍊。
底端垂著的奢華粉鑽,被她巧妙的隱藏在了襯衣內。
謝廳南給她戴上的。
男人說:“不要是吧?自己到院子裡扔荷塘裡。”
虞晚晚接過:“謝謝大金山。”
談什麼奢侈的愛情呢?從一開始,這段關係就打上了不對等的標簽。
所以,虞晚晚接的雲淡風輕。
他隻要說了是給她的,她便可以做到笑著照單全收。
小姑娘會想,越是如此,越是清醒的分清界限。
大概,男人都不會喜歡,摸錢比摸人更快的女人。
車子停穩,謝廳南拍了拍那纖薄的背:“車裡候著,我去辦點事。待的悶了,就出來溜達溜達,彆走遠了。”
“怕我走丟嗎?”虞晚晚大眼睛微閃。
“傻的挺有自知自明。”男人唇角輕揚,修長大手進黑裙撫弄了幾把,瀟灑下車。
虞晚晚整理好裙子,望著男人魁偉的背影。
他果然是把自己當成了不諳世事的小白花。
話裡話外都帶了爹係的口吻。
那隻屬於養尊處優的世家大小姐。
對於虞晚晚而言,她覺得,自己始終是一棵野草。
小白花總會枯萎,而堅強的野草,是可以燎原的。
謝廳南總是在不自覺的做一些事情,超出了他的預期,卻渾然不知。
那個小妞在他眼裡,就是對社會大染缸一無所知的傻妞。
需要他這個老男人鋪好了路,才能放心讓她在上麵走。
所以,那相對隱蔽的地方待著的領導,確實是來迎接他的。
因為,謝金山大手一揮,為京大某個項目,捐了億元資金。
理由很官方,回饋母校(謝的本科在京大,研究生去的牛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