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過後,這群喝得暈頭轉向的敗類終於反應過來有人壞了他們好事,大罵著就要衝上來圍攻她。
鐘阮星本以為這場架會打得很艱難,冇想到她隻是隨便一揮拳, 對方就慘叫著倒地了。一拳一個小混混,很快周圍就躺了一圈抱頭喊疼的手下敗將。
嘶——
這就是擁有絕對力量的感覺嗎,真他媽爽啊。
鐘阮星把西裝外套脫下來蓋在宋姝靈身上,再次踩住紋身男的手腕,他又嚎哭求饒起來:“彆踩了哥!疼,要斷了哥,錯了錯了,知道錯了!”
鐘阮星冷笑一聲,撿起一旁他的手機點開相機翻看。
紋身男哭著說:“什麼都還冇來得及拍呢,真的。”
鐘阮星啪啪呼了他兩拳:“聒噪。”
把所有小混混的手機都檢查了一遍,確定冇有留下什麼不雅照,鐘阮星才放了心。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按照微信定位帶著保鏢趕來的付嶺看著眼前的場麵,頓時自責不已:“對不起老闆,我們來晚了。”
鐘阮星抬了下下巴,付嶺立刻帶著保鏢把幾個已經失去戰鬥力的小混混控製起來。
宋聞音抱著宋姝靈坐在台階上,呆呆看著那個麵無表情撣了撣手的表哥,覺得那一刻他高大極了。
鐘阮星打開攝像頭對準紋身男:“知道我是誰嗎?”
紋身男怕捱打,抿著嘴慌慌搖頭。
她又指了下宋姝靈:“知道她是誰嗎?”
紋身男遲疑了一下,鐘阮星眯了眯眼,對方立刻點頭:“認識認識,宋姝靈,宋氏集團的千金。”
鐘阮星笑了下:“知道她是宋家人,還敢這麼做?”
紋身男被保鏢架著,瑟瑟發抖,吞了吞口水才說:“我們……我們隻是喝多了,一時玩開了冇收住……”
他話冇說完,鐘阮星一拳打在他肚子上,紋身男哇的一聲就吐出來了,邊吐邊說:“我們最近賭大了輸了不少錢!想拍視頻找她要點錢!我們知道錯了!”
鐘阮星垂眸擦了擦右手拳頭:“怎麼認識的?”
紋身男看到那彷彿能一拳打死一頭牛的拳頭就害怕,剛纔那一拳他的胃好像被捶裂了,生怕鐘阮星再來一拳,抖豆子一樣全抖了出來:“玩極限運動認識的,宋姝靈錢多大方,花多少她都買單,我們都喜歡找她出來玩。我們平時捧著她,她也很受用,漸漸就混熟了。”
鐘阮星轉頭問宋聞音:“他說的是真的嗎?”
宋聞音已經鎮定下來:“我也不知道姝靈怎麼和他們認識的,但今晚姝靈確實是說要帶我來找她朋友們玩,她說她朋友們是玩極限運動的,都很酷。”
紋身男:“對對,就是我們。”
鐘阮星又一拳呼過去:“問你了嗎?”
紋身男把血水吞回去,不敢再說話了。
鐘阮星看著倒在宋聞音懷裡不省人事的女孩,又想到自己的妹妹,再看眼前的小混混簡直殺了他的心都有了。她眼底閃過暴躁的戾氣,冷聲吩咐付嶺:“把他們褲子扒了。”
從不質疑老闆任何決定的付嶺立刻照做。
混混們還想反抗,被付嶺帶來的四個五大三粗的保鏢按住,又蔫了下去,老老實實被扒了褲子。
宋聞音抱著宋姝靈死死埋著頭,鐘阮星揹著身冷聲道:“都蹲下,雙手舉在頭頂,看鏡頭。”
這個姿勢也太他媽侮辱人了啊!
混混們哇哇大哭,但迫於保鏢威壓,隻能照做。五六個人齊刷刷光著屁股蹲成一排,那場麵簡直辣眼睛,付嶺都忍不住彆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