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
桑離都冇有想到,還以為怎麼著都要挨一頓了,卻是墨裴來救她。
狗男人良心稍微回來了一點?
墨裴急匆匆地趕來:“母妃……”
“裴兒,你可算是來了!”
桑離回過頭,卻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
剛剛還頤指氣使的宣太妃,此刻拉著墨裴,流著淚:“裴兒!你要是再不來,哀家就要被這個不成器的東西活活氣死了!”
之前在宸王府聽說陳嫻嫻之前有段時間被養在宣太妃身邊。
桑離忍不住搖頭,看來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桑離,你到底對母妃做了什麼!”
虧得他在聽到桑離被母妃傳召,他急匆匆地過來,就怕桑離被欺負,哪知卻看到桑離把他尊貴的母妃氣的掉眼淚。
真是大逆不道。
“我做什麼了,”桑離莫名其名,“現在我還跪著。”
“那一定是你的錯。”
墨裴已經習慣了,所有的錯都是桑離的錯。
桑離咬牙切齒地站起身:“是呀,都是我的錯,那還請王爺休了我,免得再把宣太妃氣死了,屆時我還要披麻戴孝,讓宣太妃死不瞑目!”
惡毒的話氣的宣太妃指著桑離,手指都在顫抖。
“裴兒,你看,你看她!”
宣太妃兩眼一翻,徑自暈了過去。
墨裴趕緊扶著宣太妃:“快!快!傳禦醫!”
“桑離!要是我母妃有什麼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
桑離隻覺得頭疼,她隻是在闡述一個事實。
但既然宣太妃暈過去了,她也不妨在墨裴麵前露一兩手:“傳什麼禦醫,王爺難道忘記了,我可是醫術過人。”
說著就往宣太妃走過去,也不留手,徑自掐住宣太妃的人中,疼的宣太妃驚呼一聲,醒了。
人中通紅,宣太妃捂著自己的嘴:“裴兒,這個村姑她竟敢對哀家動手!”
“宣太妃,”桑離好心地普及知識,“這叫掐人中,禦醫們都知道,若是太妃娘娘不懂,可以多問問。”
“你!”
墨裴聽不下去了:“桑離!你何時變得牙尖嘴利了!是仗著現在十七皇叔給你撐腰嗎?”
“裴兒,這樣的下作東西怎麼還能留在奕王府,還不趕緊休了!”
桑離雙眼放光,當真可以被休嗎?
那如果現在被休,就可以立刻返回南楚,這是太好了。
此刻的桑離已經在腦子裡謀劃該怎麼讓墨北琰為她準備馬車,該走哪條線路了。
此去南楚,有些遠,得走官道。
可要是墨裴反悔,讓人來抓他,她又該怎麼辦。
桑離略微焦灼。
墨裴轉過身就正好看到桑離垂眸焦灼,他歎了口氣:“母妃,桑離就算有千般不是,兒臣既然娶了她就會對她負責的,兒臣不會休妻。”
桑離冇有功勞也有苦勞,至少她治好了嫻兒,用嫻兒的命來換一個王妃的身份,也不是不可。
等十七皇叔的這場風波過去了,若桑離還有命,他可以去請太後,讓嫻兒做他的平妻,到時候將桑離養在彆院,讓她榮享奕王妃的身份也不是不可以。
其實桑離,長的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