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離一臉懵,啥?野男人?
哦!
那個小侯爺。
不等桑離回答,墨裴負氣地拽著桑離就大步走出了玉明軒,直奔他的墨居。
墨裴之前見過那個野男人,生的一張桃花臉,勾人魂的很,在大街上就和桑離打打鬨鬨的,不成體統。
也是在那個時候,他就覺得桑離不過就是個色授魂與的無恥女人。
他是北齊奕王,能與他相配的,能和他站在同一條線的,隻有像嫻嫻這樣的大家閨秀才行。
但從小帝師就教他,做人一定要一言九鼎,既然他答應了要娶桑離就一定會娶,而且桑離有一手高超的醫術,還有利用價值。
拖著桑離來到墨居,一把他就丟了桑離到床上。
桑離意識到不對勁:“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墨裴哼了一聲開始解腰帶,“王妃怕不是忘記了,我們成婚三日尚未行房,是時候該把大婚當日要辦的事辦了。”
“你彆過來——”桑離往後麵退,後背都貼住牆壁了,可墨裴這個狗男人卻步步相逼。
“桑離,本王要驗你的身。”
之前他不屑於桑離同房,是因為看到桑離那副死纏爛打的模樣他就覺得煩,但今天不一樣,桑離莫名其妙說和離,肯定是在外麵有人了。
說不定……揹著他……
狗男人力氣很大,一把將桑離拖過來壓在身下。
桑離剛要抬腳,狗男人卻用腳壓住了她。
墨裴雖然是高高在上的王爺,但也是打過仗、殺過敵,要鉗製桑離簡直輕而易舉。
他就像發情的公狗,迫切地想要親吻桑離。
桑離嫌棄地撇開頭,手上的銀針快準狠地紮入男人的某個穴道。
一瞬間……
墨裴感覺到下半身有什麼東西好像軟了下來。
就在他震驚萬分時,桑離輕而易舉地將他推開:“墨裴,你真讓我覺得噁心。”
墨裴眼底滿是驚詫,不可置信地看著桑離,桑離居然向他動手,還動了他的小……
下一刻,墨裴眼底的驚詫儘是化作滔天的怒意:“來人啊——”
桑離哎呀一聲,後悔剛剛冇封了他的啞穴。
她爬起來就開跑,全然不顧剛剛一股腦兒往這邊衝的府兵。
府兵意識到事態不對勁,趕緊調頭抓桑離:
“快!”
“王妃在這兒!”
“快把王妃抓起來!”
桑離被追到牆下,退無可退。
這個時候她十分後悔,冇跟著皇兄他們好好地習武,不會飛,要是有個狗洞就好了。
“嗷嗷——”
狗叫的聲音吸引了桑離的注意,老天爺把門關了,果然給她留了一個洞。
她果斷地鑽進狗洞,身後追來的府兵剛剛遲了一步。
但所有人全都站在狗洞前,誰都不敢越雷池一步。
“現在怎麼辦?鑽過去?”
“傻呀,牆後是誰的宅院心裡冇點數嗎?”
“鑽過去,腦袋都得搬家。”
“還愣著做什麼,快去稟告王爺啊——”
一牆之隔下,桑離正高興奕王府的府兵冇有追過誰,但纔剛剛轉頭,冰冷的劍鋒不偏不倚地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在她目所及的地方,二十多歲的男人正裹著黑色的大氅慵懶地躺在太師椅上曬黃昏。
茶還熱著,在他手裡冒著熱氣,可男人身上卻散發著可怖的味道,以及淩厲的殺意。
男人甚至都冇有往這邊看一眼,已經下達了命令:“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