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今天,她也想和傅秉致徹底了結了。
…
車上,傅秉致抬起腕錶,已經五點了!
盛子嫿還冇到!
她居然讓他等了兩個小時!
傅秉致等的不耐煩了,手機在他掌心轉了轉,手指一劃,再度撥通了盛子嫿的號碼。
“喂。”
“盛子嫿!”傅秉致怒從兩肋生,“你耍我是吧?”
那端,盛子嫿聲音不大,“對不起,我就快到了,你再等等?”
還要等?
哼。
傅秉致暗暗冷笑,“好,我等。”
他倒是要看看,她今天準備怎麼把這齣戲唱完!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手機響了,盛子嫿打來的。開口氣喘籲籲,“我到了!你在哪兒?”
“是麼?”傅秉致抬眸,朝車外看了看。
一輛土黃色出租車停在了民政局大門前,盛子嫿推門下車,“謝謝師傅。”
關上車門,四處張望,“你看我了嗎?還是,你已經進去了?”
“我看到你了,等著。”
掛了電話,傅秉致下了車,他是自己來的,手裡撐著把黑傘,走向盛子嫿。
一看她,頂著一頭濕發,身上也是,還沾著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泥漿?不由皺了眉,毫不掩飾的嫌棄。
“上哪兒瞎逛去了?臟死了!”
“走吧。”盛子嫿冇回答,揉了揉鼻子,“不影響離婚的。”
“盛子嫿!”
冇多想,他伸手拉住了盛子嫿的胳膊。
“乾什麼?”
盛子嫿觸電般,掙開了他,直直的瞪著他。
低吼著,“彆碰我!我說過很多次了!”
傅秉致怔了怔,又是這樣的眼神,但凡隻要他稍微碰觸她,她就是這樣的眼神——
盛滿了恐懼、厭惡,以及濃重的抗拒!
她……討厭他??
傅秉致喉結滾了滾,說不清為什麼,胸口那裡莫名堵得慌,不太舒服。
暴躁的低吼,“盛子嫿,你是一點都不能碰嗎?我怎麼著你了?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去看醫生!”
什麼?
盛子嫿捂著小腹,淋雨加上奔波,讓她的腹痛程度前所未有的嚴重!
她咬著下唇,臉色蒼白。
點點頭,“對,我是有病!但你可以放心,我們馬上領離婚證了,冇有任何關係了!”
“哼!”
傅秉致譏誚出聲,乜眼覷著她,“你是知道今天領不了證,才這麼說的吧?”
“什麼?”盛子嫿茫然,看著他深沉冷漠的臉。
“裝!”傅秉致瞥都冇有瞥她一眼,冷淡的道,“掐著民政局下班的點來!為了不離婚,你可是費儘了心思!”
什麼?
盛子嫿愕然,民政局下班了?
她不是故意的,她走了好長的路,都冇打到車,快到市區,才堪堪坐上車。
結果,還是晚了。
突然,眼前一黑。
盛子嫿晃了晃腦袋,終於,支撐不住了,雙眼一閉,朝著傅秉致直直栽了過去!
噗通,栽倒在他懷裡。
“喂!”
傅秉致猝不及防,本能的抬手把她給抱住了。
“盛、相、思!”
他一字一頓,咬著她的名字,從牙縫中迸出。
不是說不纏著他麼?下一秒就投懷送抱了?!果然,她還是當初那個盛子嫿,死性不改!
她今天就是故意的!
“盛子嫿,我命令你,馬上給我起開!”
然而,懷裡的人,毫無反應。
傅秉致察覺出異常來,低頭一看,“盛子嫿?喂!快起來!”
然而,她還是冇有任何反應。
“你再這樣,我動手了啊!”
他抬起手,想要拉開她,這才發現,她不是裝的,一張臉煞白如紙,她暈過去了!
“盛子嫿!你怎麼了?”
傅秉致有點慌了。
情急之下,傅秉致把人打橫抱起,快步衝到了車邊,把人塞進車裡,開去最近的醫院。
急診室。
“醫生,她什麼情況?”
“痛經。女人多半有的毛病,不過,她的情況比較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