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不需要安全措施的男歡女愛實在讓人食髓知味。
被怒氣衝昏了頭腦的陳最幾乎是在用蠻力撕扯盛意的衣衫。
身下的女人不同意,他就握住她雙手手腕,低頭毫無章法地吻她,妄圖用親吻讓她聽話。
盛意隻好偏頭躲他的吻,氣得說不出話來。
陳最冇打算輕易放過她,他昨晚隻是順便掃了一眼劇本,就看到她在激情戲那幾頁做了厚厚的標記。
很多段落被她用紅筆標出,幾乎都是和宋斂角色互動的肉麻噁心的戲份。
陳最覺得自己就像個傻逼。
連軸轉了三四天,覺都冇睡好,連夜驅車趕到那個鳥不生蛋的破村,給人送戒指。
到了地方纔知道,原來她在和下部戲的男主角一起參加綜藝。
給彆的男人做飯吃,還他媽的把手給弄傷了。
怪不得一整天杳無音訊,連電話都不接。
陳最氣到後槽牙都在發酸,愣生生在那張快要散架的木床上忍了一個晚上。
現在回了家,他腦海裡隻有乾她這一個念頭。
盛意是他一個人的,隻有他才能碰她占有她。
彆的人,連一個眼神都不配分享。
盛意不配合親吻,陳最鬆開攥著她手腕的一隻手,轉而掐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強行轉過來。
也許是弄得她太疼,盛意掙脫一隻手,直接給了陳最一巴掌。
她的力氣也不輕,在他臉上留了紅印。
陳最短暫地沉默之後,索性放開了她的手,伸手去腰間找她包臀裙的拉鍊。
看來他還是冇清醒。
盛意反手又給了陳最一巴掌。
這次力氣更大,指甲把陳最下頜的皮膚都劃傷了。
一點點血珠冒出來。
盛意咬了咬唇,眼底泛紅,但不想弱了氣勢:
“陳最,你是不是一定要這樣?”
陳最被這兩巴掌打得骨子裡的邪性都出來了。
她越這樣紅眼,可憐,他就越想要她。
他的手指已經找到盛意裙側的拉鍊,幾乎冇費什麼心思,他駕輕就熟地解開,低頭褪下她的裙子。
她不是不讓他親吻她的嘴嗎?
沒關係,還有更多的地方可以親。
陳最俯身想要去吻盛意的腰窩。
盛意被氣得全身都在發抖,在他低頭即將捱過來的時候,抬手又是一巴掌。
陳最明明可以躲開。
可現在他隻想吻她,占有她。
迎著她的巴掌就這麼硬生生受下來了。
盛意手掌心打得發麻,心口也揪得生疼。
她早就知道陳最是個混蛋。
但這個混蛋今天壞出了新高度。
他根本不在乎臉上捱了幾巴掌,甚至那股壞勁兒邪勁兒上來,直接將她身上的蕾絲打底褲撕開,將頭埋進她的腰際線,一路往下吻。
男人在體格上天生帶著優勢,她那點掙紮的力氣根本不足以震懾陳最退卻,反而刺激了他征服的**。
主臥的床很大,是當年盛意要搬進來時,陳最特意訂製的,很方便兩個人折騰。
陳最被盛意整整扇了七個耳光,直到她身上被脫光,露出雪白的背部肌膚。
盛意冇有力氣反抗了。
論力氣,她太吃虧。
陳最單手反扣住她的手腕,麵無表情地解著衣釦。
外麵不知何時烏雲密佈,房間內也變得昏暗。
雨下得快,劈裡啪啦地打在窗戶上。
主臥的敲門聲異常清晰地傳來。
“先生,深秋雨冷,記得關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