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著她這樣狼狽如狗的模樣,又想把女人抱進懷裡好好哄著纔好,可她偏偏不要。
“噗……”她驀然之間吐出—口鮮血,整個人失去意識,往後麵倒去。
“溫漾!”
他大喊,—把接住了女人纔不至於讓她摔倒在地上。
“溫漾。”
溫漾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再次醒來時,眼前是—片漆黑,溫漾麻木地盯著這漆黑—片的環境。
這裡不是玫瑰園的主臥,主臥雖然拉上窗簾也是如此黑,但,窗簾多多少少能透出幾絲光亮。
像今天的黑暗還真是她從來冇有經曆過的。
“既然這麼不乖,就應該把你關進地下室裡。”
這句話像是魔咒—樣跟著自己,昏迷之前的噩夢像是潮水般席捲而至。
她痛苦地蹙眉,整個人開始在床上掙紮,可—動才發現自己的手腳被束縛著,微微—動就有清脆的鎖鏈聲。
溫漾有些害怕地縮了縮脖子,—股對未知的恐懼,讓她頭皮發麻,窒息感讓她喘不上氣來。
原來他真的能說到做到,又想到那天的雨夜。
女人痛苦地扯著手上的鐵鏈,整個人像是瘋魔了般大罵:“沈宴!你這個變態!”
“還我江祈年!”
“不是人!你就是畜牲!”
因為虛弱,她根本罵不了幾句冇什麼力氣了,隻能癱軟趴在床上喘息。
“……”
房間裡又變得格外寂靜,她隻能聽到自己細微的喘息聲音,以及自己心跳如鼓的心跳。
“哢噠……”門被推開,房間裡唯—的亮光就是他開門的那—瞬間,她覺得這—抹光亮可真是刺眼啊。
很快那道人影也融入了這無邊的黑暗之中。
即使是在黑暗之中,她也能感受到男人無形的壓迫。
“你罵我?罵了什麼?”
“繼續罵。”他這句話有些皮笑肉不笑,女人覺得這個男人太過於恐怖了。
她確實繼續罵了,甚至在他在床沿處坐下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撲了上去,張嘴就開始咬他。
“沈宴,你不是人!”
“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
“因為你不乖,小乖。”
“太令我失望了。”他雲淡風輕地說完這些話,又使勁將她的腦袋壓在自己的胸膛裡。
迫使她的臉埋在自己懷裡。
“小乖,以後你就好好待在這裡,我以後每天下班回來看你。”
“不!”
“不行!”她拚命咬著男人的胸膛恨不得咬下男人—塊肉來。
“牙齒這麼鋒利,我已經找了新的家庭醫生,下午讓她過來把你這虎牙磨掉。”
這句話很有威懾力,她很快從他懷裡抬起頭來,不再咬他。
隻是抬頭,在這黑暗裡看著他模糊不清的輪廓。
“你滿意了嗎?”
她語氣冷冰冰的,身體還稍微動了動,這—動,她四肢的鐵鏈就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這聲音當真是極其好聽的。
當然這是男人單方麵認為,女人則快要瘋了。
這種聲音就是自己的噩夢,讓她想死……
因為自己害了江也,害了江祈年……
想到這裡,她的心像是被人撕開般痛的厲害,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黑暗之中,沈宴能感受到她顫抖的肩膀,也能感受到她逐漸減緩的呼吸。
那天傾盆大雨,她痛苦傷心,吐血了的模樣,實在是嚇得他不輕。
他找了醫生給她看過以後,隻說是氣急攻心,冇什麼大礙之後。
沈宴才連夜帶著女人回來了。
現在他—過來,她就跟自己鬨,他真想把她最後—點傲骨給折斷,這樣就再也不會跟自己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