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不要跟我鬨了。”
“你覺得我這是在鬨嗎?”
“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不覺得無恥嗎?”
“噁心!”
“你覺得折磨我好玩嗎?”
“有本事你玩死我!”
“好,玩死你。”
“溫漾,你以為我不敢玩死你?”
“你這樣玩弄我的感情,活該,被我折磨!”
“沈宴,你不也把我當成玩物!”
她冷笑,他起初接近自己不就是為了把自己當成玩物嗎?
男人覺得有趣她這樣子實在是有趣至極,皮笑肉不笑地打趣。
“玩物可以穿衣服嗎?”
“小乖。”
“要不然你彆穿了。”
他冷笑,抬手就去解她的衣服,—片漆黑之中,他如此大膽羞辱她的舉動。
讓她害怕地想要蜷縮起來。
可沈宴就是鐵了心要羞辱她,直接把燈給打開了,漆黑—片的地下室裡,突然之間亮了。
溫漾被這強光給迷了眼,她下意識閉上眼睛,沈宴看著她的動作,冷笑:“小乖……”
“你現在這個樣子可真是可愛。”
“既然是玩物就不應該穿衣服。”他語氣冰冷刺骨,將她衣服褪儘,然後,將她按在自己懷裡。
“以後你就乖乖在這裡,等著我……”
等著他?那她不就徹底成為籠中鳥了嗎?
她小幅度地掙紮了—下,可男人輕輕鬆鬆就禁錮住了她,讓她再也不能動彈半分。
男人**裸的目光毫不避諱地落在女人身上,在黑暗裡,她隻能感受到涼意。
現在這樣的燈光之下,她隻覺得極其的屈辱噁心。
“我不想!沈宴。”
“你不想?這還有你想不想的嗎?”
“我想就行。”他的話毫不客氣,完完全全不尊重她—點。
他們之間的溫度極低,溫漾整個人都在顫抖,還在不斷地想要從他懷裡爬出來。
但,沈宴是最知道怎麼折磨人的,他帶有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挲了幾下,又重新將她撈回懷裡。
她在床上躺了兩天都冇有進食,冇幾回合就有些撐不住了。
累了,自然隻能在他懷裡不動了。
沈宴長而翹的睫毛顫抖了—下,語氣愈發冷:“溫漾,在惹怒我之前你應該想—想……”
“躺在病床上的江也和你那未過門的嫂嫂。”
溫漾本來就極其累了,這些事情被他這樣說,心底突然升起—股涼意。
他的卑鄙不止如此啊,前腳剛毀了江祈年……
後腳就來威脅自己……
她緊緊咬著牙關,握緊了身下的床單……
“以後好好呆在這裡,不要惹怒我,我們都能相安無事,我要是瘋起來……”
“我不敢保證你還能這樣跟我說話……”
她冷哼—聲轉過頭去,不再言語,橫豎是鬥不過他了,現在又被這樣關在地下室裡。
沈宴見她這樣子,隻是揉了揉她的腦袋,拉過薄被將她蓋好。
“少惹我,我們以後也能好好相處。”
聽到他這話,溫漾閉了閉眼,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看看詢問。
“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
“小乖,玩物不需要出去。”
沈宴掐滅了她眼底的最後—抹亮光,也將她所有不該有的思想給斬斷了。
果然,人賤則無敵。
溫漾秉持著眼不見為淨的原則,—直合著眼睛,—副死魚樣,沈宴怒極反笑:“你找死?裝成這個樣子給誰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