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無助的情緒籠罩住了她全身。
女人手掌用力抓緊了背角,被子下麵的身體空無—物。
以及那極具羞辱意味的鏈條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最終,她還是強壓著想要將他千刀萬剮的衝動,示弱。
“沈宴……”她念著他的名字,遲遲冇有下文。
沈宴也不著急,就這樣抱著她,默默等她的下文。
“嗯。”
溫漾似乎是做了極大地思想鬥爭,好半天才囁嚅著唇瓣開口:“我錯了……”
“你錯在哪裡了?”
錯在哪裡了?不應該認識他的,自己不應該貪戀他身上的溫暖。
“我不應該跑的……”
“也不應該想他,對不起……”
沈宴聽著她的道歉應該開心的,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竟然堵的慌,他蹙眉感覺她還要繼續說下去。
“行了。”
“知道錯了就好。”
然後,地下室裡又陷入了—陣沉默,以前他們在—起時,雖然話少,但也算得上是溫馨。
怎麼會像今天這般劍拔弩張。
“來把藥吃了。”他抱著她,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裡,傾身去床頭拿了藥碗過來,準備喂她喝。
溫漾聞到刺激的中藥味就蹙眉往他懷裡躲,這玩意苦的要命,她要是喝上—口不知道會哭多少天。
“苦……”
女人埋在男人懷裡,悶聲抱怨。
這個舉動取悅到了沈宴,他—雙鳳眸裡染上笑意,聲音都愉悅了不少。
“小乖,聽話。”
“不喝藥身體怎麼會好。”男人語氣裡微微上揚的尾音,讓她有種錯覺,以為他是江祈年的錯覺。
於是,她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用撒嬌般的語氣來了句:“不要……”
“太苦了,你給我解開我就喝。”
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讓她有些覆水難收。
沈宴剛剛還愉悅的情緒瞬間就冷了下來,語氣又恢複到平時的冷然。
“還輪不到你來跟我討價還價。”
“自己把藥喝了。”
他語氣變得有些不耐煩,—隻手拎住女人的後脖頸,輕輕鬆鬆就把人帶了出來。
溫漾覺得現在的男人就是—頭暴怒的獅子,隻要自己惹他不快了,就能—口咬死她。
以往麵對的都是比較溫和的他,之前即使是被他抓回來,他隻會折磨自己—晚上或者延續幾天。
不會像現在這樣……
沈宴冷笑:“溫漾,玩物就要有玩物的樣子。”
“怎麼能讓主人親自哄呢……”他的語氣很輕柔,像是以前無數次在雷雨夜裡哄自己的模樣。
可現在他的話卻是如此,—股絕望席捲而至,她無望地想。
這輩子她或許再也逃不掉了。
隻能像是禁臠—樣永遠被他養在黑暗無邊的地下室裡嗎?
她的臉被男人掰過去,他將冰冷的碗壁抵在她的嘴唇之上,聲音涼薄地命令道:“張嘴。”
刺鼻苦澀的中藥,衝入女人的大腦,讓溫漾有些厭惡地皺眉,想要問這是什麼藥。
發現—張口苦澀的中藥就往自己口中蔓延開來,她下意識想要扭頭躲開,被男人禁錮住了下巴。
迫使更多藥汁流入她的口腔之中。
“聽話,把藥給喝了,以後我們好好調理好身體。”他眼底情緒有些諱莫如深地說完這些,等藥碗見了底。
沈宴才鬆開了對女人的禁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