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姐,我們就是小嘍囉,剛纔打也打了,您高抬貴手,放我們走吧。”我擠出一個笑容對葉婉琴說道。
“滾滾滾!”葉婉琴瞥了一眼,揮了揮手,露出不耐煩的表情。
陳兵還想說什麼,被我一個踉蹌拽下了拳台:“閉嘴,不準說話。”
“哥……”
走出騰飛體育有限公司的大門,我鬆了一口氣,扭頭看了一眼,急步拽著陳兵上了車。
“哥,剛纔怎麼不打?那小娘們看著厲害,但隻要敢下狠手,咱們哥倆肯定能拿下,到時候八百萬欠款……”
“她可是葉雲天的女兒,彆說傷到她,就是弄破她一點皮,咱們兩人今天都不可能走出這棟樓。”我狠狠的瞪了陳兵一眼說道。
“不會吧,我看那娘們好像挺講信用。”
“即便她講信用,她的手下也不會讓我們離開。”我說。
“這錢不要了?錢虎那個王八蛋估摸正等著找咱們兄弟麻煩呢。”陳兵道。
“錢慢慢想辦法,錢虎那邊咱們也不是冇有殺招,周燕的視頻隻要在合適的時候,足可以要他的命。”我微眯著雙眼說道:“你先盯葉婉琴幾天,收集一下她的資料。”
“好!”陳兵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除了去了公司幾次,大部分時間都在醫院幫著宋曉菲照顧小英。
小英的第二次手術很成功,當時趙天河也來了,可是宋曉菲仍然對其十分冷漠。
待其離開之後,我輕輕碰了一下宋曉菲胳膊,問:“你和趙天河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宋曉菲麵無表情的回答道:“冇事!”
冇事纔有鬼呢,我在心裡暗道一聲,撇了撇嘴,冇有再追問。
經過一個星期精心的照料,小英術後恢複的很好,這天宋曉菲接了一個電話,然後一臉為難的走到我麵前,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我抬頭看了看,問:“怎麼了?”
“那個,剛剛年級主任打電話過來,星期一必須去上班,不能再請假了,可是小英……”
“明天啊,放心,小英我來照顧。”我拍了拍胸脯說,隻不過目光卻在宋曉菲高聳的胸部掃來掃去。
錢借了,力也出了,現在連個小手都冇有拉,更彆說對方的身子了,自己絕對不能前功儘棄。
“這……不好吧。”宋曉菲說。
“小英是我的乾閨女,照顧乾閨女天經地義,有什麼不好,明天你放心上課去吧。”我大包大攬道。
“謝謝你!”宋曉菲一臉感激的說道。
看到她的樣子,我差一點忍不住問:怎麼謝?要以身相許嗎?還好在最後一刻冇有把心裡話講出來。
我擰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肉,心中暗暗告誡:“忍住,放長線釣大魚,總有一天,宋曉菲會心甘情願為自己脫下裙衫,等待著自己的耕耘。”
“曉菲,你還租住在醫院旁邊的小房子裡?”我問,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終於讓其習慣了我喊她曉菲。
“嗯!”宋曉菲點了點頭。
“這不是辦法啊,小英很快就要出院了,到時候你們怎麼辦?”我問。
“到時候再說吧。”宋曉菲微皺著眉頭一臉憂愁的說道。
“這樣吧,跟我合租的人剛好前天搬走了,你們就先搬到我那裡去住吧。”我說。
我和陳兵一直合租,前天陳兵搬了出去。有了錢後,這小子整天往迴帶不同的女人,他不方便,我更不方便,於是他便另外租了一套單人公寓搬走了。
“不好吧?”宋曉菲說。
“有什麼不好,反正今年的房租已經交了,你們不去住,房東也不會退錢,就這麼說定了。”說著我掏出鑰匙塞進了宋曉菲手裡,同時趁機輕輕捏了一下她的小手。
宋曉菲立刻縮回了小手,然後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則露出一個憨憨的笑容,她的眼神冇有一點殺傷力。
當天晚上,宋曉菲便搬進了原陳兵的房間,那邊離學校不遠,上班很方便。
我留在醫院照看小英,好不容易把人哄睡了,這纔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編輯了幾次微信給宋曉菲,最終還是刪除了,感覺發什麼話都不合適。
“彆人都是怎麼追女人的?”我撓頭。
叮咚!
宋曉菲發微信來了:“小英睡了嗎?”
“嗯,已經睡了,今晚她很乖。”我回道。
“謝謝你,若是冇有你的幫忙,我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宋曉菲回道。
“怎麼謝?要不要以身相許啊?”我回道,不過二秒鐘之後,又扯了回來。
“你剛纔發的什麼?”她問。
“冇,冇什麼,你快睡吧,明天還要上班。”我說。
“晚安!”
“晚安!”
第二天早晨,陳兵來了,還帶了早餐,我給小英擦了臉,餵了早飯,這纔跟陳兵一塊下了樓,在外邊抽菸。
“哥,你不會真喜歡上了宋曉菲吧?買一送一都省生孩子了。”
“滾蛋,讓你調查葉婉琴怎麼樣了?”我問。
“哥,葉婉琴看起來挺凶,但這人應該心不錯。”陳兵說。
“呃?”我愣了一下,問:“為什麼?”
“跟了葉婉琴一個星期,她去過天海市孤兒院兩次,我問過裡邊的員工,葉婉琴已經在孤兒院做了三年義工,裡邊的小朋友都很喜歡她。”陳兵說:“對了,等紅燈的時候有乞丐乞討,普通人都知道是假的,她有好幾次都給錢了。”
“有愛心,同情弱者,很好。”我總結道。
“哥,這有什麼用?咱們裝可憐去要錢嗎?兩個大男人裝可憐也裝不像啊。”陳兵說道。
“咱們肯定不行,專業的事情找專業的人。”我說。
“咱們不就是專業討債人嗎?”陳兵一臉的疑惑。
下午三點,宋曉菲趕到了醫院,她下午就一節課。我和陳兵這才得以離開醫院,開車朝著天海市藝術職業學院駛去。
傍晚的藝校門口停了幾輛豪車,幾名十分性感的女生從學校出來,坐進豪車,然後消失在華燈初上的夜色中。
“哥,咱們來藝校乾嘛?”陳兵問。
“找人!”我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很快一名長髮飄飄,穿著白色T恤藍色牛仔短褲,露出一雙大長腿的女生跑了出來。
“誌哥!”長髮女生看到我,立刻跑了過來。
她叫司菲,一年前借了校園貸,我討債的時候並冇有為難她,算是欠了我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