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馬合一之下,人擋殺神,佛擋殺佛!
一萬多對二十多萬,竟然呈現一麵倒的碾壓、屠殺!
另一邊。
嬴少傷右手雄戟,施展白起的“戮伐二十四式”,右手施展陽五雷,周身縈繞著金光咒……
戟芒、雷霆、金光……
先天金丹境的翟高,被壓製著打。
“這到底是什麼怪物!”
“法武兼修就罷了,蘊含真意的刀罡還破不了金光烏龜殼!”
嬴少傷周身無數金光符文形成繁複之極的圖案,煞是好看。
本來,翟高以為是樣子貨,誰知道渾身解數也破不了對方的金光防禦。
反而吃了好幾道雷霆!
此時,翟高,已經受傷,又覺察出義渠騎兵不斷被屠。
心不斷下沉。
哪有之前意氣風發的心態。
“喝!”
一聲暴喝,猶如晴天炸雷。
斬出一道無堅不摧的淩厲刀罡。
趁著這個機會。
迅速衝出雷霆屏障。
頭也不回。
“撤!”
“快撤!”
現在哪裡還有什麼心思,再戰下去!
戰場之上。
義渠騎兵紛紛調轉馬頭,丟下了幾萬屍體,向著北方草原方向撤退!
“撤?”
“早就防著你們這一手了。”
“要不然,我不會讓岐山運馬來。”
“把步兵變成騎兵。”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看著義渠騎兵退去的方向。
嬴少傷輕輕的吐出一個字:“追!”
黑色衣袍乾乾淨淨,一塵不染,他氣息沉靜,哪有一點戰場廝殺的影子。
……
夜幕籠罩,圓月當空。
義渠騎兵瘋狂逃亡。
而岐山的鐵騎,緊追在後。
沿途,掉隊的義渠騎兵,一個個被屠殺。
路上,血流成河,斷臂處處。
孤零零的戰馬,麵對失去主人,悲嘶茫然……
夜色如墨,深沉而又迷人。
天上星辰猶如一顆顆寶石,閃閃發光。
義渠王翟高,手持半月彎刀,雖然衣衫襤褸,但身軀依然挺立。
看著一個個氣息沉凝,身穿黑色鎧甲,揹負雙劍的先天虛丹境大秦兵卒。
看著麵前,那個氣息沉靜的青年,眼中流露出不甘、怨恨。
“成王敗寇……”
“冇想到本王處心積慮,卻栽到了你的手裡……”
“不過,本王擋下了你們,拖延了時間。”
“足夠了……”
聞言。
嬴少傷淡淡開口,“你起兵南下的時候,宿命就已經註定!”
“誰也改變不了!”
“至於,你麾下的義渠戎兵馬,逃不了!”
一揮衣袖,一大片雷霆籠罩,交織大網,迅速收縮。
一代義渠王,卒!
這一戰,並非那麼一帆風順。
一萬多對二十幾萬,遠冇有那麼順利。
拋開他和典韋兩大先天金丹境,可以說基本上一人要對二十個。
嬴少傷麾下的精銳自然有損傷。
畢竟義渠戎內,還有先天虛丹、先天實丹境的高手。
義渠王翟高,竟然為了給他麾下義渠騎兵爭取逃亡的時間,竟然以一己之力,要攔截他?
結局,依舊無法改變。
有典韋在,大局已定。
“青龍。”
嬴少傷對著暗處輕輕低語。
“主公。”
青龍揹著長匣子,身穿錦衣衛指揮使官服,顯出身形,雙手一拱,恭敬長揖。
“通知典韋。”
“屠!”
義渠王已死。
但,還有幾萬潰逃的義渠騎兵。
……
這一夜。
草原上,慘叫聲,絡繹不絕。
潰逃的義渠騎兵,一個個被追上!
這一夜,來勢洶洶的三十萬義渠鐵騎,包括義渠王翟高在內。
被屠!
次日,金烏東昇。
從陰密城往北,沿途一片血紅。
一萬多騎兵,靜悄悄的在一處大山坡上,勒馬而立。
黑色的盔甲,已經沾滿的血跡。
戰矛、雄戟上的鮮血,粘稠掛絲,一滴一滴的落下。
“前往義渠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