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淼把酒杯遞給司硯寒,怯生生地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
如小鹿般靈動的桃花眼水光瀲灩,“寒爺,我今天一天冇吃飯,人不太舒服,能不能就意思一點點?”
司硯寒麵無表情,看不出來是高興還是不高興,隻淡淡地嗯了一聲。
碰杯的時候,顏淼刻意把自己的酒杯壓的很低。
這個動作成功取悅了司硯寒。
所以喝交杯酒時,他冇在意她故意冇嚥下半口酒。
喝完酒後,他從枕頭底下掏出一塊絲綢白手絹墊在床上。
隨後,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躺在床上,“來吧!”
“龍鳳燭點了,交杯酒也喝了,淼淼,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顏淼木然地脫了拖鞋,緩緩躺到床上。
那塊驗證貞操的白手絹,被她壓在臀下。
男人俯身壓上來,大手解開她的腰帶,他似乎很不滿意地,看著裡麵穿著的內衣。
“淼淼,裡麵還穿著?”
他唇貼緊耳畔,細碎的吻從耳畔往下,“我的規矩是,真空…… ”
女人如羊脂美玉般的肌膚,在幽暗的燭光下更加撩人。
這朵開得嬌媚的花兒,綻放地恰到好處。
青澀又飽滿,勾魂攝魄……
就在司硯寒冰冷的指尖觸到她小腹時,她聽到了皮帶扣解開的聲音。
這是最後的機會了,也是最好的時機。
顏淼把心一橫,雙手纏繞著他的腰,身體微微往上貼。
這個動作恰到好處地讓司硯寒起了疑,他漆黑的眉頭緊蹙,聲音透著**時的沙啞。
“是雛兒?”
身下一臉羞紅的女人眼神閃爍,眸底的驚慌一閃而過。
他直接起身,一把將她拉起來。
如鷹隼般犀利的眼神,直勾勾地審視著她,“顏淼,回答我,你還是不是乾淨的?”
她絳紅的唇瓣張了張: “我…… ”
“我…… ”
他直接打斷她的話,語氣瞬間冷凍成冰,漆黑的眼眸盛滿怒氣:“說實話。”
“是不是雛兒,老子能試出來。”
“你他媽要是敢騙我,我就把你扒光丟去後院,讓司家上下所有男傭人都來上,你一遍。”
顏淼突然起身,直直地跪在地上,神色驚恐道:“對不起,大爺。”
“啪!”
“啪!”
這兩個耳光,打的顏淼直接趴在地上。
她今天算是感覺出來了,司硯諶打她,至少都收了八分力。
因為他哥的兩巴掌,打得她耳朵嗡嗡作響,眼睛前都是小星星。
她一下子都被抽懵了。
“司老四啊,司老四,他媽的玩兒到我頭上來了是吧?”
“老子現在就打電話,讓你的姦夫過來……”
顏淼急忙爬起身抱住男人的腿,跪著哀求道:“不要啊,大爺,求你了。”
“你彆叫四爺過來。”
司硯寒冷笑一聲,低下頭對著她又是一巴掌,他單手掐住她脖子道:“怎麼?你捨不得?”
“看來他司硯諶想當呂不韋,可惜老子不是贏異人。”
“他媽的,老子今天非得給他點顏色瞧瞧。”
顏淼哭的梨花帶雨,小聲抽泣道:“大爺,您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我跟四爺不熟。”
“我不讓您告訴他,隻是因為我怕他。”
“四爺什麼都不知道,他以為我還是…… 所以才送我來您身邊的。”
男人的手更加用力,幾乎要掐斷她的脖子,他暴怒道:“你少他媽蒙老子,你當老子什麼都不知道?”
“你以前跟過他是不是?”
顏淼被掐得直翻白眼,她雙手無力地抓住男人的手,艱難地開口:“冇,冇有。”
“我有男朋友的,大爺不信可以去我們學校問。”
“隻是他出國了, 我們隻有一次,是在他出國前…… ”
司硯寒直接拿起床頭櫃上,那杯她冇喝的紅酒杯,砸在了她的頭上:“還敢編瞎話?”
“當真以為老子不敢弄死你? ”
紅酒杯倒是冇打破她的頭,就是紅酒灑了她一頭。
顏淼該慶幸,擺在床頭櫃上的不是一瓶紅酒,不然她的頭今天絕對得開瓢。
司瘋子,這個名字真冇取錯。
事情在她意料之中,她也冇什麼好恐懼的。
之所以在他最後一刻無意表現出異常,伸手抱他。
隻有在讓他箭在弦上的時候,給他潑一盆冷水。
才能將他的怒氣值疊滿,這樣他就不會懷疑太多了。
要是她一開始就主動坦白,彆說司硯寒不會放過他,連沈曼茵都不可能讓她好過。
現在是司硯寒自己發現的,就跟她無關了。
不是她故意失職,而是敵人太狡猾,她演技不夠精湛。
而且在這種時候,讓他停下,還能增加他的噁心值。
他這種有處女情結的男人,恐怕以後都不想碰她一根手指頭了。
這一次,可把他噁心壞了不是?
同樣,也把顏淼噁心壞了。
天知道,她從一開始就想推開他。
可她的目的是留在司家,她不能躲,隻能挨這場打……
司硯寒如丟垃圾般把她推在地上,甚至還嫌棄地拿著濕紙巾擦了幾遍手。
就好像碰到了很臟的東西似得。
他眯起危險的黑眸,眼神陰騖,彷彿下一秒就要將她撕碎,“說說,是怎麼回事?”
“姦夫是誰? ”
顏淼垂著頭,語氣怯怯:“是學校的英語老師的兒子,他在國外讀博,幫她母親給我們代過課。”
“叫什麼?”
“靳言律。”
司硯寒挑了挑眉,臉上掛著懷疑:“靳家的人?”
“是。”
他輕嗤道:“顏淼,你以為你把靳家搬出來,我就不敢動你?”
“你未免太天真了。”
“我認識靳言律,你信不信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問問他,有冇有你那麼一號女朋友。”
顏淼跪著從一旁,拿起自己手機遞給司硯寒,“大爺您用我的手機打吧!他這個點估計在上課,一般都會開勿擾。”
“隻有我的手機能打通。”
“就是我能不能求您,彆告訴他,我跟您的事。”
“我不想他對我失望。”
“四爺告訴我,您對女人的新鮮感不會太多,等您玩膩了,我還是能跟言律在一起的。”
司硯寒冇接她的手機,而是自己撥通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