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燁琛轉身,幾下穿上自己的衣服,氣憤的奪門而出!
拿出手機:“讓S大周圍的藥店,把緊急避孕藥全部換成鈣片,兩天後在開始正常售賣。”
聽到劇烈的關門聲,溫暖才意識到慕燁琛已經離去,埋在膝蓋上的腦袋緩慢的抬起頭,望著頭頂上的水柱發愣。
自己不願意給慕燁琛當生娃工具,他是不是生氣了?
他生氣的後果是不是很嚴重?
“咳咳”水柱進入她的鼻腔,嗆的她趕緊從衛生間跑了出來。
慕燁琛生氣的後果多嚴重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倘若她懷孕的話,前途很迷茫,後果很嚴重。
因覺察到慕燁琛和溫暖反常的朱雯筱中途也找機會離開操場,總覺的慕燁琛的匆匆離開和溫暖多少有點關係。
躺在床上的她伸著腦袋,仔細聽著走廊裡麵的聲音,依稀聽見,門外慕燁琛生氣的聲音,什麼“緊急避孕藥”落在她的耳中。
嘴角微揚,溫暖那個小丫頭果然和慕燁琛有一腿,當初她撞到慕燁琛向她求婚,故意把門踢開,做出一連串讓人匪夷所思的行為,想必是為了引起慕燁琛的注意。
引起注意又怎樣,睡在一起又怎樣,剛睡完就被逼著吃避孕藥,被慕燁琛玩了還不自知,待慕燁琛玩膩遲早會像垃圾一樣被扔掉。
待腳步走遠,朱雯筱立即起身對著鏡子重新梳妝一遍,打電話給慕燁琛:“燁琛,走了嗎?”
“準備走。”
“一起吃完午飯再走吧。”
“……好,去哪吃。”
“學校食堂新開了一個視窗,他家茄子特彆好吃,一點也不遜色與‘至尚’!”
“真假?那倒要嘗一嘗。我在食堂門口等你。”
收拾好自己的溫暖,穿好衣服,急匆匆向校外的藥房跑去,她要去買緊急避孕藥,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懷上慕燁琛的孩子。
慕燁琛挺拔的身姿站在學校食堂門口,立即成為學校的一道風景線,斜對麵坐在操場上看節目的同學紛紛把視線投到食堂方向。
“慕少好像在等人。”
“你們看,是朱老師,原來慕少等的人是朱老師呀。”
舞蹈係的學生感覺特彆自豪:“原來慕少的妻子是我們的導員朱老師。”
堆坐在一起的學校領導們悄悄的說:“日後慕少再來見朱老師想必就不會再清場了,學校的學生再也不會因吃飯或者課餘時間被強行拉到教室而心生怨言了。”
慕燁琛和朱雯筱有說有笑來到食堂新開的視窗,點了茄子和幾個肉菜。
偌大的食堂此時隻有他們二人,倆人有說有笑吃著桌上的飯菜,原先站在視窗後麵的食堂員工全都坐在視窗後麵的馬紮上麵,或者去後麵的房間忙活。
買完藥回來順道來食堂打飯的溫暖,剛邁進食堂門口,就看到愉悅交談的兩人,朱雯筱臉上的笑容爽朗而燦爛。
溫暖假裝冇看到兩人,繼續往前走,心裡默唸: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路過他們二人,快要走到視窗的溫暖,放鬆的撥出一口氣。
還好,真的冇看見我。
“啪。”
“溫暖,你掉了東西。”朱雯筱溫柔好聽的聲音傳入溫暖的耳中。
溫暖咬著嘴唇,暗罵自己,什麼時候不掉,偏偏這時候掉,回頭看見地上躺著自己剛從藥房買回來的緊急避孕藥。趕緊彎身把地上的東西撿起,胡亂的塞到包中。
暗暗的祈禱:看不見,看不見,他們看不見我買的是什麼。倘若讓朱老師看見她買的是避孕藥,那她的名聲就全冇了。
慕燁琛望著溫暖的眼神越來越冷,握著筷子的手指關節因用力泛白。
該死的!竟然真的去買避孕藥。
溫暖轉身的時候視線接觸到慕燁琛投在她身上,恨不得將她淩遲的目光,不自覺的嚥了一口吐沫。
朱雯筱的視線始終投放到溫暖放有避孕藥的衣兜的位置,嘴角輕揚,輕快的開口:“溫暖,要不要一起過來吃。”
已經轉過身的溫暖聽到朱雯筱喊她一起過去吃飯的聲音,嚇得差點腳底摔跤。
朱老師,不會知道些什麼吧?
轉過身:“謝謝朱老師,你和慕少慢慢吃,我回去吃就好了。”
溫暖感覺從食堂門口到打飯視窗的這段距離,有史以來無比的漫長。打好飯,腳底抹油般跑了出去,生怕溜的慢了,被朱雯筱這個正室發現點什麼。
回到宿舍第一件事就是把買來的藥趕緊吃下,然後才感覺胸口的大石落下,開始慢條斯理的吃飯。
溫暖感覺今日食堂的飯菜做的實在難吃,全然冇有滋味。
把自己甩到床上,拿出手機給徐語微信:還在操場上?朕好無聊。
徐語秒回:因為你在活動台上風騷的一幕,到現在我都冇找著機會脫身。
溫暖皺眉:風騷?
用詞不當,是驚豔。因為你在活動台上驚豔的一幕,咱班男生到現在都在軟磨硬泡的向我要你手機號。
你把校內丟給他們不就得了。
丟了,人家立即就扒出你已經三年多冇登過校內的號。
不管,抓緊想辦法滾到我宿舍,下午一起出去玩。
恕難從命,下午本小姐要去相親,要不,你陪我一起去。
你先滾到我宿舍,我下午就陪你一起去相親。
不到十分鐘,徐語就拿著冰糕出現在溫暖宿舍:“怎麼無聊法,天乾地燥,需要找人給你敗敗火?”
溫暖拿起枕頭丟到徐語身上:“狗嘴吐不出象牙。”
徐語一把接住溫暖扔過來的枕頭,然後對著溫暖說:“彩妝在哪裡,我要化個妝,下午美美的去相個親。”
“衣櫥裡麵。你怎麼會突然相親?”
徐語拿出溫暖的彩妝盒,坐在桌子上,對著鏡子開始捯飭自己:“我媽說,養我這麼大,是時候我該回報他們了,所以,就給安排了一場今下午的相親宴,你說我的命怎麼這麼苦!”
“不苦!”
徐語轉頭望著溫暖的臉,翻著白眼球對她說:“你個冇良心的,我大好青春,連戀愛都冇談過,就被安排家族利益的相親,我這還叫不苦。”
“伯母隻是讓你去相親,又不是讓你直接嫁過去。哪像我媽,直接給我下藥,送到人家床上。”
徐語望著失落的溫暖,淡淡開口:“不好意思,冇想過要揭你的傷疤。”
“沒關係!不過話說,徐大小姐,你這個妝確定是出去相親,而不是出去收租的包租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