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之後,立刻快步上了樓,嬌花三人組跟在後麵上樓。
到了史一峰住的房間門口,我深吸了口氣,側過身一腳朝著門踹了過去。
砰——
門被我大力踹開,房間之中淩亂一片,而且看散落的揹包之類的東西,這裡應該是史一峰的據點之一。
鄭悉跑到視窗,看著打開的窗戶道:“他從窗戶跑了。”
我環顧了一下這個二十多平米的房間,在房間的牆壁上,看到了上百張雲可兒的照片。
看照片的就知道他是偷拍的,盯著雲可兒至少也有段時間了。
“偷窺狂,真是噁心。”鄭九州忍不住卡卡拍起照片來。
“這些照片得帶回去給雲總看看,咱們雖然冇抓到人,但也冇白忙活。”
鄭洛看著鄭九州拍照片,低聲提醒道。
我冇理會他們,而是戴上手套,開始搜查起史一峰冇來得及帶走的東西。
這些東西之中,或許有能徹底解開雲可兒身上的控魂術的辦法。
隻是這些法器大多都是用做巫術的,我也認不全,索性將所有的東西一股腦的都拿走。
再次回到那個台階下的時候,就見到劉海寬還坐在那裡,一瓶酒都被喝光了大半瓶了。
“你們先去醫院和雲總還有鄭大師說一下這邊的情況,我和劉老師單獨談談。”
追蹤符也不是能無限製用的,用了一次之後,需要隔五個小時才能用。
我現在追蹤不到史一峰的蹤跡,所以倒不如先做點彆的。
比如解決麵前這個隱患,這個劉海寬明擺著就是一個邪道。
嬌花三人組聽了之後,表情各異,但都聽話的離開了。
我坐在劉海寬旁邊,就聽劉海寬道:“我這麼做隻是為了保命而已,如果來的是那三個半吊子或者普通人,我不會出手。”
“但強到你這種程度的,我卻不得不防備,好在你的目的不在我,倒是我差點誤傷了你。”
我不解的看著他,眼神中帶著幾分疑惑,略想了一下,道:“難道你在被追殺?”
“冇錯,我原來屬於一個叫影的組織,這個組織的大多成員都是咱們這類人,隻要給錢什麼活都接。”
“十年前我厭倦了那樣的生活,就藉著一次任務詐死逃到了這裡。”
劉海寬點了根菸,菸頭明滅之下,他的臉色陰晴不定。
雖然頭一次聽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的組織,但我也能想象得到。
一個給錢就可以什麼都做的組織,必然是冇有任何道德和法律的概唸的。
對於背叛了自己組織的人,一定會施以嚴酷的懲罰,也難怪劉海寬會在自己家門口,佈置這樣的絕戶陣。
“這件事我會守口如瓶。”
我歎了口氣,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他不濫殺無辜,我也就冇必要非得殺他。
“那個史一峰身上有股邪氣,他怎麼得罪你了?”劉海寬忍不住問。
我索性將史一峰的行徑,全都和劉海寬說了一遍。
劉海寬聽了之後,略想了一下,抓起史一峰的揹包翻找起來,從中找出一個巴掌大的木頭扇子。
扇子上麵還鐫刻著一些我不認識的文字,但應該是某種法器之類的東西,看著很簡陋。
“這東西叫安魂扇,而且還是空的,你用自己的精血將那姑孃的生辰八字和姓名寫下來。”
“雖然不能解除她的控魂術,但也能在短期內讓她恢複神智。”
“不然以你那暫時讓她和史一峰切斷聯絡的方式,維持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