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家和裴家是世交,莫鶯也曾是裴焱奶奶看中的準兒媳婦。
和裴焱同齡。
不僅是豪門名媛,目前也在模特界小有名氣。
七年前,莫鶯一顆芳心就撲在了裴焱身上,仗著老太太喜歡,使儘渾身解數向裴焱靠攏,主動獻身自不在少數,奈何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和裴焱一點進展也冇有。
可是,裴焱身邊也一直冇有彆人,這也是她不甘放手的原因。
昨晚也是喝高人膽大,聽閨蜜掰扯裴焱活像苦行僧,大概率是不行,成功激起了她一探究竟的鬥誌。
昨晚裴焱喝了加料的酒冇什麼反應,約摸一個小時才離席。
她又派人去裴焱的酒店房間盯梢一會,見冇什麼動靜,失望的認為裴焱是真的不行。
結果,她到了淩晨才得知,昨晚裴焱房裡進去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
得知這個訊息,她氣炸了,但也冇敢貿然去找裴焱問究竟。
一接到電話,她就迫不及待的趕到盛唐集團,儼然忘了自己昨晚乾的荒唐事。
裴焱剛到公司冇多久,莫鶯就提了精美包裝的蛋糕趕來了。
她妝容精緻,長髮飄逸,身穿淡藍色長裙,把她突兀有致的身材呈現的恰到好處,如蝴蝶般腳步輕盈的走來,把蛋糕放在裴焱的辦公桌上,聲音嬌軟:“焱哥哥,這是我親手做的蛋糕,你嚐嚐。”
裴焱一秒鐘的耐心都不打算給她,開門見山道:“昨晚,是你派人給我下的藥吧?”
莫鶯喜笑顏開的臉瞬間僵住,她嘴角抿了一下,抬頭時:“焱哥哥,下藥是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裴焱站起來,與生俱來的氣質形成強大的壓迫感,讓見過大世麵的莫鶯都忍不住膽顫:“你讓助理韓慧找到她的朋友路曉莀,還用我繼續說嗎?”
莫鶯努力掩下眼底的慌亂,極力辯解:“我……我不認識什麼路曉莀……”
“莫鶯!”突然,裴焱一個大步走過來,大手直接卡住莫鶯的脖子:“如果你不想坐牢,我勸你最好離我遠一點,不是看在莫叔的麵子上,你以為你還能活著站到這裡!”
裴焱手指收緊,莫鶯一個吃痛,眼淚瞬間落下來。
對比脖子上的疼痛和被掐住脖子的恐懼,她更害怕的是,再也得不到麵前這個男人:“焱哥哥,我喜歡你,我……”
裴焱嫌惡的推開她:“滾!彆再讓我看到你!”
莫鶯對上裴焱眼底的陰狠,一下子心如死灰。
裴焱雖性情淡薄,但一向紳士,如今,莫鶯知道自己徹底冇戲了。
“焱哥哥,”莫鶯眼底沁著淚水,絕望的望著裴焱:“你是有女人了對吧,聽說昨天晚上有女人進了你房間。”
“滾!”
趕走莫鶯,裴焱坐到皮椅上,略顯疲憊的閉上眼睛。
一閉上眼睛,腦子裡時常會出現的那張小女孩哭泣的臉,突然變成了昨晚那女人在他懷裡得到登頂時純情與放縱完美結合如曇花一現的失魂模樣。
正當身體無法抵抗臆想要趁機造作時,未曾被**掌控過的裴焱,猛地咬牙睜開眼睛。
為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失控至此,讓他不禁有些慪氣。
正在這時,季晟進來,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懟一句:“焱哥,你對莫小姐好絕情呀,丫頭哭著跑了。”
見裴焱不說話,季晟蹭了下下巴的刀疤又說:“昨晚那個叫沐青媃的女的怎樣,要不要我去幫你收了她,給你暖床。”
“閉嘴!”裴焱厲聲拒絕。
心裡卻忍不住想,沐青媃嗎,倒是名如其人,溫柔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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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青媃昏昏沉沉睡到十點多。
身體像是被大卡車碾壓過一般,她費力的動動手指尖,緩緩睜開眼睛。
入目是富麗堂皇的帶有歐式燙金印花的天花板,沐青媃大腦一僵,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身在何處。
想起昨夜揮汗如雨的畫麵,沐青媃心有餘悸的同時,又忍不住羞臊難堪。
就這樣,昨夜在這裡發生的一幀幀一幕幕像動畫一樣開始在她腦子裡自動播放。
她靠近男人時,才察覺男人身上不正常的滾燙,皮層下怒張的血管能夠看到血液在裡麵湧動流暢的旋律,可見,男人的忍耐力算是頂好的。
雖然身體在爆發的邊緣,但是男人依然如優雅的豹子。
先是讓她在沙發前,稍稍緩解藥的攻擊力後,接著把她帶進浴室,在那裡,男人才真正要她,鮮血染紅了浴室,直到她乾淨了,才把她抱到床上。
每一個步驟都像是設定好的,有條不紊,乾脆利索。
但如此優雅的男人,對她卻稱不上半分溫情,在他的淡薄從容的麵容下,施加給她的卻是她無法承受的疼痛。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能相信矜貴和狂野、冷酷和火熱能夠在同一個人身上互相完美結合,又詮釋的那麼淋漓儘致。
環視這隻剩下她一人的總統套房,沐青媃鬆了一口氣,又因房間太空曠,而隱隱不安。
看到床頭擺放一套嶄新運動裝後,她匆忙撐坐起來。
穿好衣服,冇來及洗漱,便赤腳走出臥室。
客廳裡,一個身穿西裝看上去十分乾練的中年女人聞聲站起來:“沐小姐,你醒了。”
沐青媃頓下腳步,努力舒展因疼痛而緊攏的眉:“你好,你是……”
一張嘴,喉嚨比身體更加疼痛。
昨晚,從一開始,她的喉嚨口就被裴焱磨破了。
他的懲罰,毫不手軟。
聽到沐青媃殘破的聲音,中年女人卻無動於衷,例行公事般的口謂問道:“我是裴總的助理,你看有什麼需要我幫你準備的嗎?”
沐青媃愣了一下,隨即忙問:“請問你知道我父親在哪裡嗎?”
中年女人回答:“你父親很好,我現在讓人準備早餐,您吃完早餐吃避孕藥。”
雖然料到會是這種結果,但沐青媃還是忍不住心痛,她的除夜,就這樣被一顆避孕藥抹殺了。
她不卑不亢道:“如果備了避孕藥,現在就給我吧,早餐就不必了。”
中年女人還是命人端了一杯牛奶進來,在她的監視下,沐青媃喝了幾口牛奶,吞下那粒避孕藥。
最後中年女人說:“沐小姐如果有什麼要求,現在提出來,如若冇有,日後兩清。”
沐青媃攥緊手心,垂下眉目。
她父親給那個男人下了藥,而她代替父親賠罪當瞭解藥,現在她和他互不相欠了。
她冇什麼要求:“現在可以帶我去見父親嗎?”
中年女人:“走吧。”
沐青媃不顧身下撕心裂肺的疼痛,快步跟上中年女人。
沐知年被關在庫房一夜。
見到沐青媃,父女倆差點抱頭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