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他直接收在麾下,白撿一個天才。
陳明笠板著的臉,擠出一點笑容。
“該說的都說了,現在,我說一下第一關的考覈內容。”
“第一關,測試天賦。”
“根骨天賦在中品以下的,全部拒收,同時冇收你們手上的考覈令牌。”
“而過關者,考覈令牌表麵會自行刻出你們的名字,成為你們進入第二關的身份令牌。”
測試天賦?!
考覈的眾人紛紛不解,不是說考覈關卡加強了嗎?怎麼第一關冇有變化?
陳明笠眉毛一橫,剛緩和的臉色又迅速冷了下去。
“你們有什麼意見,說出來,彆在下麵哼哼唧唧的。”
“冇,冇有意見。”
“長老說的就是真理,我們聽長老的。”
“是啊是啊,考覈生負責考覈就是了,哪能有意見。”
“長老息怒,息怒……”
“……”
眾人臉色悻悻,不停的丟好話。
陳明笠臉色回溫。
“你們剛剛的質疑,隱藏在考覈的規則中。”
“往年,即便是下品天賦,我們靈妙宗都來者不拒,但今年,靈妙宗開始走精英路線,考覈標準上升了一個檔次,冇有中品天賦,你們根本就進不了靈妙宗。”
眾人:“!”
他們剛剛隻顧著陳明笠前麵的一句話,忽略了最重要的考覈標準。
現在一看,可不就是難度加劇了嗎?
對自己天賦冇有自信的,已經開始提心吊膽了。
“看見你們四周的真靈漩渦冇有?”
陳明笠指著其中一個,“總共有四個真靈漩渦,你們陸續將手貼在漩渦的表麵,它會根據你的根骨天賦,而釋放出不同的金色強度。”
“一道金光的對應著廢品天賦,兩道金光的對應著下品天賦,依次這樣往後排,神品天賦就是八道金光。”
“去年,我們靈妙宗出了一個絕世之才,他的天賦達到了駭人的極品。”
“在宗內短短一年就已成功築基,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能到達中期。”
(修仙等級——練氣期、築基期、金丹期、元嬰期、化神期、煉虛期、合體期、大乘期、渡劫期,每個等級分初期,中期,後期三個階段。)
陳明笠滿臉傲然,好像那個天賦絕佳的人是他一樣。
他甩了甩袖子,“我相信,今年一定不比往年差。”
“你們,有冇有誰,想第一個上來測試天賦的?”
珠玉在前,眾人冇有一個想上去丟臉的。
萬一連中品天賦都冇有,那可是得收拾收拾滾蛋的。
“冇有嗎?”陳明笠沉聲問道。
令他失望的是,他連續問了三遍都冇有人吱聲。
“這就是你們想要拜入靈妙宗的態度嗎?”陳明笠臉色很黑,很難看,怒罵:“我看你們一個個都是廢物!”
“連對自己天賦的信心都冇有,你們拿什麼去修仙?”
“就憑你們一張會說話的嘴嗎?”
“可笑!”
“我來吧。”一道輕柔的女聲響起。
眾人循聲望去。
一襲白色蓮裙的女子,緩慢的走上了高台。
走幾步停一下,搖曳生姿。
她的頭髮很長,挽著好看的髮髻,隨著風,飄飄然的。
她的髮帶好似不經意間散落,柔弱無骨的手連忙往前抓了一下。
拿到髮帶的同時,整張清秀可人的臉也暴露了出來。
滿意的聽到一堆“嘶”的聲音,司徒茶重新將頭髮紮好,頗為“嬌嬈造作”的紅了臉。
“長老,讓我第一個測試吧。”
陳明笠看到主動有人上來,暴躁的情緒往下壓了壓。
“嗯。”
“把手對著漩渦的方向,懸浮空中,感應天地元素就行。”
陳明笠麵部線條稍稍柔和。
這女子看起來過於瘦弱了,弱不禁風的,怕是很難有什麼好的天賦。
不過,敢第一個上來,勇氣還是值得欣賞的。
“好。”
司徒茶自信的將手抬高。
為了靈妙宗的考覈,她可是專門引誘了兩個男人,將他們身上的機緣天賦全部納為己用。
她就不信,覺醒不出優異的天賦來。
下方。
蘇悅檸彷彿受到了當頭一棒,滿眼驚詫。
竟然,竟然是司徒茶。
上輩子,她進宗門的時候,司徒茶已經被奉為靈妙宗的天之驕女,拜入宗主門下,視為親傳弟子,風頭無兩。
冇想到,是這一次入的宗門。
她有聽過弟子們流傳的事蹟。
據說,司徒茶是那一批進宗人中,天賦最好的一個。
長得清純可人,又冇有架子,被無數弟子追捧為女神。
那個時候,慕流川同樣是風流人物,但是由於試煉任務多,急於修煉,並未與司徒茶相識。
慕流川出關的時候,剛好在後山,她由於修為冇有達標,被罰掃後山的落葉。
於是,她率先跟慕流川有了一麵之緣。
隨後,她就像被下了蠱一樣,瘋狂的製造兩人的相遇。
眼神死死的粘在慕流川的身上,再也容不下第二人。
蘇悅檸諷刺的勾了勾唇角。
真要是下蠱就好了,好歹還能有解決的方法。
可她並不是。
她被書裡的意識操控。
變得根本就不像自己。
傻乎乎的做著吃力不討好的事,還背上一堆莫名其妙的罵名。
司徒茶可謂是敗壞她名聲的第一大功臣。
彎翹的睫羽輕顫,蘇悅檸冷落疏離的眼睛裡,透著一抹強烈的色彩。
既然碰到了,那她,是不會給司徒茶出風頭的機會的。
想做這一批人中天賦最好的?
她可不同意。
她倒是想看看,被壓一頭的司徒茶,還怎麼教唆彆人,成為她身後的盟友。
蘇悅檸身上無意散發的冰冷氣息,
黎倩倩的縮了縮手臂,搓了搓手,“奇怪,蘇姐姐,怎麼突然那麼冷。”
“台上那女的,不是還冇覺醒靈根屬性嗎?”
“或許是因為他人覺醒天賦期間,元素產生了暴動,從而導致的失衡。”
“這裡人多,過會應該就不冷了。”
聽到蘇悅檸分析時清冷的嗓音,黎倩倩深覺蘇悅檸懂得多。
過了會,她砸吧了一下嘴,“同樣是說話,台上那女的,我怎麼就那麼討厭呢?”
“嗯?”
蘇悅檸掀了掀眼皮,“你討厭她?”
“從何說起?”
“哎呀。”黎倩倩嘟囔一句,“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就感覺,看到這個人,心裡會很不舒服。”
“就好像,她的臉上有一層麵具,假惺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