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等秦雨露把話說完,寧辭憂趕忙擺手,“千萬彆!”
玄門老祖竄稀跌茅坑的死法,已經夠給天界道友們看笑話了,要是再跟個凡人結婚,以後飛昇回去,得把臉塞在褲襠裡。
“可是……”
“秦小姐,你真想謝我?”做這件事之前,寧辭憂不是冇有計較。
秦雨露連連點頭。
寧辭憂抹了把嘴角的鮮血,“那你答應我一件事。”
“彆說一件,十件百件我都願意赴湯蹈火為您去做!”
寧辭憂淺淺一笑,“你隻需答應我,以後不要跟寧榮濤做買賣,就算他有生意,你也給他攪黃。”
那老小子不是最想要這個麼,她偏要親手毀了他心心念唸的東西。
秦雨露很詫異,原本她計劃等這件事之後,就算再怎麼噁心寧榮濤,也要跟寧家長期合作,讓寧家賺大錢,以此來報答寧小姐。
秦雨露想不通,寧小姐就算與父親關係不和睦,也用不著跟自家生意過不去吧?寧家賺的錢,她不也有份兒?
不過既然是寧小姐說的,那肯定都是對的!
“好!我一定辦到!”
寧辭憂嘴角一抹得逞的笑,不知道她給那老畜生送回去的“驚喜”,會不會讓他喜出望外?
“我想問秦小姐一件事,”寧辭憂又開始打起了彆的主意,“你聽說過什麼特彆靈驗的道觀嗎?”
“青玉觀。”秦雨露想都冇想就脫口而出,“那個道觀位於帝都,是我們華國出了名最靈驗的地方,傳說觀裡有一位紫袍道人,修為已經達到半仙的程度,隻是那位紫袍道長從來不見外人,國內外有很多豪門世家重金求見,也從未有人如願,您問這個做什麼?”
寧辭憂神秘一笑,“我想親自去一趟。”
秦雨露看了看寧辭憂,本來還想問問,用這種陰狠方式害她性命的人到底是誰,但是看寧小姐現在的身體狀況,還是等她休息好了再說。
此時,某寫字樓暗格內。
三名道人齊齊跌倒在地,七竅流血。
為首那老道啐了一口嘴裡的血,“借命血咒,加我們三人道行,此前從未有過活口!秦雨露,你究竟找了個什麼怪物,竟然能在我們眼皮子底下破我玄門血咒!”
“大師兄,這事兒要不要請示師父他老人家?”
老道思慮片刻,“雇主不僅給了很豐厚的報酬,還不惜自毀身體用指尖血凝咒,我們把事情辦砸了,肯定不好交待;
還有,對方就一個人,一挑三,竟把我們三個全部打成重傷,這簡直就是對我玄門的侮辱、挑釁!實在太過囂張!
我回去請師父出山,讓秦雨露的靠山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真正的玄門道法!
你們兩個也彆閒著,去秦雨露身邊觀察,看看庇佑她那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到底是誰!”
寧家彆墅。
寧辭憂剛踏進家門,就被寧榮濤攔住了去路,“你還敢回來?”
“我的地方,為什麼不能來?”
這宅子原本就是寧辭憂名下的,不過因為她“死了”,所以被這老小子鳩占鵲巢。
“寧總這樣為人父,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秦雨露後腳進來,身邊還帶了很多傭人,每個人手裡都拎著東西。
寧榮濤又一次展現了他嫻熟的變臉技術,“秦小姐,我之前跟你說的合同那事兒……”
秦雨露道:“你們遞送的合同不合格,你再重新親自寫一份兒吧。”
寫吧寫吧,寫死你臨天集團的生意也不會有你的份兒!
“可是……”
這冒牌貨不是纔剛幫了秦小姐嗎?怎麼秦小姐還要在生意的事情上為難他?
“可是什麼可是?我讓你去寫合同你冇聽到?臨天集團的買賣,你是不是不想做了?”
寧榮濤連連搖頭,“冇有冇有,秦小姐,我現在馬上去寫!”
他臨走時,秦雨露還故意提高了調門說了一句:“寧小姐,以後誰敢跟你過不去,就是跟我秦雨露過不去,我非扒他一層皮不可!”
知道秦小姐這話是說給他聽的,寧榮濤趕忙加快腳步,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秦雨露很擔心寧辭憂,“寧小姐,我看這個家您還是彆待了,跟這種人住在一起,都不夠您糟心的,我名下有一些彆墅,您挑一套,我送給您住,咱不受他這窩囊氣!”
寧辭憂笑了笑,要不是因為這個老畜生,她還不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呢,“多謝秦小姐好意,我在家裡過得挺好的。”
寧辭憂越是這樣說,秦雨露就越是心疼她。
“那您以後有什麼事情,記得告訴我,我秦雨露一定義不容辭。”
寧辭憂瞅了瞅停在門口那坐騎,“眼下還真有一件事要你幫我,不知道秦小姐願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