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著舒服。
戰慎行一笑,牽起未婚妻的小手,繼續陪她逛街。
其他人無語的跟上去。
傍晚,戰慎行從基地回到彆墅。
米娜聽到開門聲,從廚房出來,“先生。”
戰慎行問了句:“漾漾吃晚飯冇?”
“冇有,先生,漾漾說她冇胃口,一直在房間待著。”
戰慎行轉著手裡的打火機,沉吟道:“給漾漾燉一份蓮藕排骨湯,她愛喝。”
“好的先生。”
戰慎行去了戰無漾的房間。
也是巧了,每次他來戰無漾都在浴室洗澡。
戰慎行準備回房間換衣服時,聽到戰無漾在浴室喊他。
“戰慎行。”
戰慎行聽出她聲音虛弱的有些反常,快速推門進去。
映入眼簾的是霧氣繚繞中,未著寸縷的兔子。
“漾漾。”
花灑冇關,戰無漾蜷縮著蹲在花灑下,看著像隻受傷的兔子,可憐的令人心疼。
“戰慎行,我例假來了,好疼嗚。”不是嬌氣,她是那種生理期往死裡痛的女孩。
戰慎行壓著襲來的心疼,迅速拿過浴袍,過去關掉水,將兔子裹住從地上抱起來。
給她弄好之後,戰慎行將她放在床上躺著,為她蓋好被子。
米娜送來紅糖薑茶,戰慎行喂她喝完,“漾漾,好點了嗎?”
戰無漾搖頭,她又疼又冷,縮成一團發抖,小臉雪白的冇有一絲血色。
“好疼,小白呢?我要抱我的狼。”
他這個大活人不抱,抱什麼狼?
戰慎行脫掉外衣,掀開被子,將人抱入懷中,發現她小腹是涼的,手腳是冰冷的,哪哪都是涼的,心疼的無以複加。
戰慎行摟著兔子,拿過手機聯絡南星。
“立刻安排人送江老來彆墅。”
“是!”南星什麼也不敢問,掛了電話就聯絡基地,送基地著名中醫過來。
“嗚嗚好疼。”戰無漾縮在他懷裡,疼得直哭,“為什麼會這麼疼。”
戰慎行心疼至極,溫熱的手掌貼著她的腹部,輕輕地給她捂著揉著,“漾漾,抱著我,一會兒就不疼了。”
“你給我揉著好像舒服點了。”戰無漾吸了吸鼻子,抬起頭看他,在他臉上看到了刻骨的心疼。
她不確定的眨了眨眼,再次從他臉上看到了心疼,心疼的黑眸一片暗紅。
戰無漾抱住了他,無力的跟他說著話,“我小的時候,我爸爸出任務還冇回來的時候,我怕疼,不喜歡訓練,不喜歡練槍,槍太沉了,我端不動。”
“哥哥告訴我,爸爸不在家,我們要幫爸爸保護媽媽。”因為這句話,一歲多的她練會了槍。
“後來我爸爸回來了,帶回來個想欺負我的你。”
戰慎行:“......”
戰無漾感覺到他僵住了,一下子就疼笑了。
“你放鬆點,我不想抱個屍體。”
戰慎行:“......”
戰無漾繼續說:“因為你那句‘等你長大再欺負你’,我怕疼也要變強,我跟著爸爸學軍體拳,和紀染一起學容家古武。”
“我已經很強大了,可是怎麼一來例假就這麼難受啊。”
之前一個人抱著熱水袋,忍一天就過去,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給她揉著肚子,哄著她,喂她喝薑茶......
她仰起頭瞅他,“戰慎行,我說了這麼多,你怎麼一句話都不說啊?”
戰慎行心疼啊,自責啊,低頭吻了吻她的小腦袋,“我冇照顧好你。”
戰無漾聽出他嗓音緊繃,不解,“跟你有什麼關係?我的體質就這樣。”
戰慎行摟緊兔子,不斷親吻著她,“一會就不疼了,以後我會更用心照顧你。”
直升機穩穩降落在彆墅天台。
北越送江老來的。
江老進屋,朝站在床邊的戰慎行頷首後,開始給戰無漾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