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無漾靠坐在床頭,看了看床尾的南星北越,又看江老。
“伯伯,不是漾漾不尊重你,是漾漾遇到的庸醫太多了。”戰無漾有氣無力地說,“伯伯,你的醫術靠譜嗎?你能不能讓我不疼?”
江老凝神把脈。
南星說:“漾漾,江老是個神醫,一把脈就知道北越是個0。”
北越黑臉。
戰無漾驚坐起,盯著北越,問南星:“那1是誰?”
北越:“......”
南星含蓄地笑了笑,“正是在下。”
北越:“......”
“哇嗚。”這個八卦給戰無漾逗的都忘記疼了,來回看著兩人,“南星,你看來比較像0。”
北越淡漠少言,南星桀驁話多,北越應該北越是攻啊,怎麼反被南星壓成受了。
南星笑道:“漾漾,知道彆說出來嘛。”
戰無漾看向戰慎行,“戰慎行,你是基地裡最厲害最帥的,跟他們一起長大,南星怎麼不喜歡你呢?”
戰慎行:“......”
南星嚇死了,“漾漾,你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喜歡慎爺,慎爺是你的,冇人有狗膽敢跟你搶。”
戰無漾還想說話時,江老將她的手腕輕輕放下,起身低聲對戰慎行說,“阿行,小姑娘疼成這樣是藥物後遺症,我先鍼灸為小姑娘止痛,再用藥物調理。”
“有勞江老。”戰慎行攥著雙手,神色不明。
痛經是女孩家的私密事,他冇問過家裡,並不知道四年前那個藥給她留下了後遺症。
“放心,小姑孃的身體一週之後就恢複了。”江老拍了拍他的肩膀,打開醫藥箱,拿出針,笑容慈祥的看向戰無漾。
戰無漾下意識去抓戰慎行的手:“......”
這個伯伯拿針的樣子,像極了古裝劇裡一個什麼嬤嬤。
“彆怕,江老行鍼不疼。”戰慎行扶著她躺下,江老開始鍼灸。
行鍼十來分鐘,戰無漾的臉色終於恢複紅潤,整個人都精神起來了。
戰慎行整個人放鬆了下來,捏了捏她的小臉,“要喝蓮藕排骨湯嗎?”
“要。”
南星給江老安排完房間,回來看到戰慎行坐在床邊,用勺子一口一口喂兔子喝排骨湯,暗笑。
慎爺真是又當老公又當爹。
“慎爺,房間安排好了。”
“你和北越回基地,明天不用過來了。”
“是。”
行鍼結束時,吃飽喝足的戰無漾已經睡著了。
在家休養了兩天,戰無漾才滿血複活。
她一恢複,戰慎行便要去緬城出差了。
戰無漾換好衣服從房間出來,路過戰慎行房間時,戰慎行正好從裡麵出來。
一身黑色西裝,裁剪得體,勾勒出他的寬肩窄腰,襯的他那雙腿更長了。
戴著戰無漾送的那條領帶,配那套黑色西裝,完美至極。
他歪頭微笑,走向自己的兔子,每一步都走在了兔子的心尖上。
她看直了眼,吞嚥聲在安靜的走廊分外清晰。
一大早的,這隻狼是要帥死誰?
戰慎行走至她麵前停下,微微俯身,將臉湊到他麵前,“小兔子,想親就親,彆害羞。”
她立馬放飛自我,勾住戰慎行脖子,和他同時吻住對方。
“不親了,不親了。”戰無漾迷迷糊糊的求饒,“我要喘不過氣了。”
戰慎行不得不鬆開她,低頭啄吻了幾下她的小嘴,溫柔繾綣。
兩人呼吸如常後,戰慎行冇鬆開她,望著眼眸害羞迷離的人兒,笑意撩人道:“戰小兔,怎麼這麼不經吻?”
戰無漾將臉埋在他懷裡,不承認他的吻技越來越好了。
宋暖正在吃早餐,看見兩人進入餐廳,笑著開口,“阿行哥哥,漾漾,早。”
“早。”戰無漾跟她打了聲招呼,和戰慎行一起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