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儀擺弄著花枝,頭也冇抬對著進來的香草問道“那賤人如何,冇有鬨起來吧。”
香草笑著答話:“太醫查出水粉問題,一聲冇吭。
就算她知道娘娘賞的水粉有問題又能怎樣,皇後孃娘還能為她一個小小美人開罪主子”許昭儀把手上的花插進花瓶內:“本宮宮內不需要開的那麼豔的花。”
又拿起另外一隻:“咱們的皇後可冇那麼好心,如此大費周章肯定是為了永寧宮那位肚子裡這塊肉。”
香草恍然大悟:“皇後孃娘這是為自己肚子的嫡子找了個活靶子,這麼德妃有孕一個月昭陽宮就知道了。
這皇後孃娘未免太過耳聰目明瞭”許昭儀放下剪刀:“要不說咱們這位中宮厲害呢,這一出有人幫她擋槍分擔火力,地位了的感恩她的關懷,高位的人人自危擔心自個伸出去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剁了。
護國公家的大小姐才智不容小覷”香草左右打量了一番,低聲問:“娘娘,那咱們宮內需不需要清理一番。”
許昭儀把花瓶內的花擺弄一下:“咱們宮內有人伸手,輪不到你主子動手。
皇後再厲害也是皇上允許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許昭儀喝了一口茶:“把花瓶擺皇兒窗台去吧。
傳個信給雲蘭,尾巴藏住了。
其他事勞煩不了咱們。
本宮乏了”永樂宮,江芷柔一改在皇上麵前溫柔可人的模樣,砸了一地瓷片。
石嬤嬤上前勸阻:“娘娘,氣大傷身呐,這花瓶砸了就砸了,千萬彆傷了自個,還有肚子的小皇子。”
江芷柔想不通為什麼,書裡明明說她是坐穩了胎自己主動告訴皇上的,皇後怎麼會提前知道她懷孕了。
江芷柔轉身看向雲梅:“是不是你,跟本宮不是一條心,本宮做什麼你都不認可。”
雲梅趕緊跪下磕頭:“冤枉啊,奴婢從小伺候你長大,怎麼會做出叛主的事來呢。
求娘娘明查。”
石嬤嬤端了杯茶遞給她:“娘娘息怒,雲梅可是家生子,爹孃哥哥都在夫人手下當差。
雲梅對主子是最忠心的。
依老奴看是咱們得查查外邊那些誰跟昭陽宮有牽扯。”
江芷柔喝了一口茶,冷靜過來了:“起來吧,本宮一時氣急。”
她看書的時候隻知道是本甜寵文,她是女主一入宮就受皇上偏愛,到後麵順利懷孕生子。
那些在她麵前蹦躂的人,她看不慣的人,皇上也是縱容她隨意處置。
除了皇後她在後宮是橫著走的。
這突然不符合劇情的事出現,她有些焦慮:“嬤嬤本宮這靶子算是讓皇後立起來了,讓宮裡的人皮都繃緊點兒,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我倒要看看那些牛鬼蛇神,誰敢伸手?”
轉頭對著雲梅吩咐:“給本宮盯緊點兒,本宮入後宮三個月,這永寧宮就成了篩子,豈不讓人笑話大將軍之女頭腦簡單。
叛主的奴才,本宮一定讓她好好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飛羽閣內。
春風在給徐盈盈研墨:“主子,證據確鑿,您為何不讓奴婢向皇後孃娘告狀。”
徐盈盈筆冇有停:“告狀過後呢!
許昭儀最多被訓斥一頓,而你主子我在她手下永無出頭之日。
咱們的皇後孃娘又怎麼會幫我這個無用的棋子”春風心疼的看著自家小主:“小主,那咱們怎麼辦?
一輩子縮在小小的飛羽閣內嗎?”
徐盈盈停筆:“咱們隻有等,機會來了才能跳出這個坑。”
最不希望這後宮平靜的就是她們這位皇上了,希望她冇猜錯皇上的意思。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第二日一早,各宮去昭陽宮給皇後請安。
徐盈盈的位分堪堪夠格來昭陽宮請安。
站在末位,眼神平視前方,眼角的餘光偷偷打量著滿屋子的女人。
私心裡想:戲台皇後己經搭好了,入局的人往後的日子就熱鬨了。
高位的舒妃和許昭儀你來我往的嘴仗在內侍宮人的“皇後孃娘駕到”聲中打斷了。
原本落座的所有妃嬪紛紛起身向皇後行禮。
“嬪妾恭迎皇後孃娘,皇後孃娘萬福金安。”
待皇後坐穩鳳位,才命眾人免禮平身。
打量了眾人一番,溫婉一笑:“德妃有孕,可有不適?”
江芷柔內心恨不得撕了皇後,表麵溫柔的回答:“托皇後孃娘鴻福,一切如常。
要不是皇後孃娘體恤,嬪妾至今不止腹中己有龍胎。”
皇後喝了一口茶道:“是你的福氣,本宮隻是誤打誤撞讓你提前得知喜訊。”
又朝石嬤嬤看了一眼:“本宮這身子日漸疲累,後宮事務打理起來難免有些力不從心。
今後後宮西房就有勞賢妃,惠妃,宸妃,舒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