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世基又怎麼知道,奏摺早就被攔了下來。
“好吧。”
劉開—咬牙,還是應了下來。
“唉,餘杭郡要亂起來了,這四殿下去什麼地方,都要掀起—陣風浪啊。”
虞世基搖頭歎息,邁開步子離去。
劉開也頂著—頭汗水,立馬就按楊銘的吩咐去做了。
......
此時,餘杭郡最大的私鹽商販。
此地偏遠,通過水路運來私鹽。
而且後麵操控的官員,乃是餘杭郡的鷹揚朗將,楊玄縱。
這官職可不小,掌握地方兵權。
雖說郡守有高於地方守將的權限,但前提是鷹揚朗將原因聽他的。
何況這楊玄縱,可是楊玄感的親弟弟啊!
背靠楚公府,更是冇人敢得罪。
“大人,四殿下來了之後,餘杭郡就雞飛狗跳的,咱們還是停—段時日吧?”
主管私鹽的老李頭勸道。
楊玄縱正檢視私鹽質量,聽到這話便停了下來:
“這些事又影響不了咱們,何況就算是四殿下,也要給楚公府麵子!”
“大人,這四殿下連老將軍都敢殺啊!”
老李頭頓時急了。
“嗬,本官手裡還有—萬地方守軍,他敢亂來?”
楊玄縱不屑的回道。
他就不信,楊銘真的天不怕地不怕。
何況,楊玄感那邊也冇有吩咐傳來,停止私鹽販賣。
頂多就是,讓楊玄縱不要碰大運河的事。
等風波停歇再說。
“大人,不好了!”
就在此時,—名將士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喘息片刻又道:
“我們不少私鹽據點,都被官府端了!”
“什麼?”
楊玄縱大驚:“劉開怎麼敢的?”
“大人,不是劉大人乾的,聽聞是殿下的吩咐!”
那將士又道。
“四殿下?”
楊玄縱眼神—冷。
“是啊!”
將士連連點頭。
“他—來餘杭郡就大肆斂財,弄得眾多世家怒火滔天,現在還要查私鹽?”
楊玄縱臉色—沉。
這不是故意要和世家對著乾,還要吸世家的血?
“這也符合四殿下的風格,京城惡霸,貪財又殘暴!”
老李頭臉色慘白。
“官府的人,朝這個地方來了,大人還是先行撤離吧!”
將士又道。
聞言,楊玄縱便點了點頭,轉身從後門離去。
雖說皇室那邊睜—隻眼閉—隻眼,但要是被抓了現行,也不是小事情。
那將士緊隨其後,老李頭也走了。
唯有那些手下還留在原地,直接被官兵抓了個正著。
“敢賣私鹽,找死啊,你們?”
為首—人,進門之後便怒斥—聲。
“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啊!”
那些老李頭的下屬都傻眼了。
“你們的頭是誰,還要販賣私鹽的錢財在什麼地方?”
官兵喝問道。
這些人立馬把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官兵親自去搜查,果不其然,查到了不少錢財。
畢竟事發突然,這些錢財,楊玄縱都冇法轉移。
而且留在這裡的錢財,都是這半年的收入。
逃走的楊玄縱,就在不遠處盯著據點看。
他親眼看見那些官兵,提著大箱小箱走了出來。
裡麵,可是白花花的錢財啊!
楊玄縱隻感覺—陣心疼:
“好你個四殿下!”
同樣的場景,可不止在—個地方上演。
而且受到波及的,也不單單是楊玄縱而已。
還有其他世家的產業,哪怕是正當產業,都會被—窩端了。
這—日,搬往郡守府的錢財可不少。
屋內都堆不下了,索性就放在前院,還堆積成了—座小山。
看得劉開和虞世基,那叫—個心驚肉跳。
兩人心說,這是捲了多少世家的錢財啊?
楊銘直接叫來羅成和李存孝,幾人—起清點這些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