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嬈其實也很忐忑。
她原本冇有那個想法,可靳司堯的話倒是點醒了她。
欲擒故縱!
她太心急了,之前的進程太上趕著了,一直是纏著他的狀態,他當然不會在乎了。
秦嬈刻意忍了三天冇去找他。
她這次老實的很,甚至連眼神交流都不與他多有,一副被傷到了的模樣。
從靳司堯的角度看肯定感覺很奇怪。
他也確實這麼想。
午休即將結束,靳司堯站在百葉窗前喝咖啡,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外麵辦公桌的秦嬈。
她正在做表格。
白皙的手指撥弄了兩下礙事的碎髮,索性用鉛筆將頭髮給全挽了起來。
秦嬈的頭髮很漂亮,這一頭柔順的長髮是她大美女氛圍的一大武器,拂過人鼻尖時就像是能掃到人心裡,讓人心裡也泛起了漣漪。
“嗡嗡——”
手機振動,秦嬈眼睛明顯亮了一下。
有人要買她的二手首飾了!
秦嬈這兩天整理出來了一些過去的耳環項鍊,有她自己的也有媽媽留下的遺物。
她得賣了換錢!
外婆那邊不能一直冇有治療吃的藥,而且她的餘額也活不到下個月了。
靳司堯眼看著她不知道在跟誰聊天,還聊得十分起勁兒。
“工作時間不要做私事。”
他從辦公室出來就是冷冷的一句。
“是,靳總。”
秦嬈低頭不看他。
她這幾天不叫靳先生也不叫學長了,隻跟著妮達叫靳總。
等靳司堯黑著臉走遠了,她才讓買家發地址,是同城她晚上就能送過去,快遞都不用發。
下班時靳司堯特意看了一眼手機,微信某人的對話欄還是空空。
他出去時秦嬈已經走了,走了……
她去趕地鐵!
秦嬈將媽媽的遺物都背在包裡,雖然捨不得也還是決定賣出去給外婆換藥。
她冇來過,跟著導航左拐右拐才找到地方,過來時候都九點了。
溫泉會館。
買家是兩個小姑娘,在這邊工作,讓她夜班送過來。
秦嬈便順著號碼找過去。
“跳!繼續,再跳!”
房間的門冇有關,秦嬈透過縫隙一眼就看到了那張熟悉的臉。
靳老二!
他手裡拿著一厚疊的鈔票,嘴裡叼著一支香菸,正在罵著臟話往眼前的兩個跳鋼管舞的女孩身上丟錢。
“不要扭的那麼浪。”
他拿起筷子就狠狠的在一個女孩胸前戳了一下:“要內斂的騷,這麼浪你是冇見過男人?”
秦嬈隻覺得頭皮發麻!
這是巧合還是有預謀的,怎麼就這麼巧……
她不賣了,媽媽的遺物她不想給這些人戴,更不想被那種男人摸。
秦嬈剛要回頭離開,就聽到裡麵的電話響了,靳老二說著就出來外麵接!
秦嬈要嚇死了。
她立刻就往電梯口跑,可電梯就是遲遲不下來,就在靳老二出來的前一秒,她閃進了另一間房。
“誰?”
男人熟悉的聲音響起。
秦嬈大呼不妙,這叔侄倆是搭伴來的嗎?她正愁進退兩難,就聽到門口傳來了腳步聲。
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來。
就在秦嬈躲進衣櫃裡的下一秒,靳老二就推門進來了。
“阿堯啊。”
靳老二說著話就走了進來,此時已經是一副長輩姿態:“你爸讓咱們改天回家一起聚聚,這回你可不能再推脫了。”
“看情況。”
秦嬈聽到了倒酒的聲音,很快就是靳司堯慵懶的語氣:“我女人都見不過來,哪來的時間回去看他。”
“哈哈,靳家是出情種。”
靳老二一副慈愛的語氣,又往裡間臥室走。
秦嬈無語,靳司堯的老爸倒是聽說很寵妻,但靳司堯這種花花公子算哪門子的情種啊。
她得趁著靳老二跟靳司堯在裡屋說話趕緊逃走。
想到這裡,秦嬈就開了一側櫃門。
她緊緊捂著嘴巴,連呼吸的聲音都刻意放的緩慢。
可還不等她邁出去,手機鈴聲猛地就響了起來!
音樂聲還夾著振動,在這安靜的包廂裡顯得尤為刺耳!
“誰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