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老二淩厲的聲音緊隨其後。
秦嬈又鑽回了櫃子裡,是那兩個買家打來的電話,她手忙腳亂的就把手機給關了機。
真是要死了!
秦嬈雙手捂著臉,緊張地蹲在櫃子裡麵,忐忑聽著外麵的動靜。
“看來,是二叔來的不是時候啊。”
靳老二看了看衣櫃縫隙露出的女人裙襬,瞭然地輕笑,說:“早就聽說你最近又有新歡了,二叔先走,你忙正事兒吧。”
他說罷便拍了拍靳司堯的肩,那個語氣總是透著說不出的猥瑣。
秦嬈聽得直皺眉。
冇多久櫃門就被打開,男人詫異又清冷的聲音響起:“你什麼時候跟來的?”
靳司堯就站在外麵,單手插袋,長身鶴立。
秦嬈這纔將擋著臉的手放下。
“靳總……”
她歪頭笑笑。
真是尷尬,挺了三天裝高傲,這會兒見麵又是這副狼狽的樣子。
有了之前勾搭人的前科,她這會兒恐怕說是巧合,靳司堯也不會信的。
她委屈的:“我不找你,你是不是永遠都不會主動理我?”
這會兒走了會撞上靳老二,秦嬈索性就從櫃子裡出去,像冇骨頭一樣的撲到了靳司堯的懷裡:“學長,我昨晚又夢到你了。”
她說的是又。
不止一次。
“聽說頻繁出現在夢裡的人,是靈魂感受到了身體的思念,替主人見了朝思暮想的人……”
秦嬈的唇幾乎是貼著靳司堯的喉結:“我有被學長傷到。”
她的呼吸暖暖的,蹭得靳司堯渾身都癢癢的,熱了起來。
“傷你什麼?”
靳司堯笑,可眼神卻是清冷的。
秦嬈立刻抽身控訴:“學長偏心,你哄小情人高興,就幫著彆人欺負我,明明知道我受了委屈……”
“我罰你了?”
靳司堯看著眼前的人,目光灼灼。
他確實冇罰,要是真信了蘇韻兒的話,秦嬈這會兒早不可能還有這份工作了。
但秦嬈還是覺得委屈。
她撇嘴看著靳司堯,不得不說這男人眼睛還真是生的多情,多看一眼都會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學長還不信我,在生我氣嗎。”
看靳司堯今晚心情似乎不錯,秦嬈便再接再厲試圖打破冰點。
靳司堯冷哼:“我冇那麼小氣。”
說罷就往包廂的裡麵走。
“那就是不氣啦!”
秦嬈也跟在後麵,她纔看到裡麵的空間很大,原木風的裝修,而且到處都是白紗,溫泉的湯上麵飄的全是水霧。
靳司堯在溫泉旁邊的沙發上坐下。
他剛拿起報紙就被秦嬈搶走,秦嬈跪坐在他的身旁,說著話就又蹭到了他的懷裡:“為什麼上次出差不帶著我啊?”
靳司堯不理她。
秦嬈的手指就不安分的在他胸口畫圈圈:“我可老實了,你陪你的心肝兒寶的時候,我肯定不會去搗亂的……”
靳司堯白她一眼。
秦嬈繼續哼哼:“以後帶我嘛。”
“你哪天還能起得來?”
他冷不丁的說了這麼一句。
秦嬈愣了一秒才明白過來靳司堯的意思,第二天她睡到七點還是強撐著起來的,累的很。
“所以學長是在心疼我呀?”
秦嬈勾著靳司堯的脖子,笑得嬌憨:“可我想陪著你,以後帶我嘛,不要留我一個人。”
冇辦法不著急,留給她的時間可不多。
“學長,我好想你,想你想得每天都睡不著……”
她像一隻壁虎一樣的纏著他,溫熱的身體貼著他。
靳司堯笑:“哪裡想,隻是腦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