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晶棋子,呼啦啦的掉了一地,剛好太子與辰王也來了,自然要問罪這不知死活的小丫頭。
“太子與辰王要如何問罪她?”沈淳然還挺好奇。
沈樂然有些不高興的道:“原本要拖出去打板子的,那江憐竟大呼,是忠勇侯府的,說你是她嫂嫂,說她是貴妃姑母護著的人……”
說到這,沈淳然臉一沉。
安國侯府為了不給姑母惹麻煩,平日都是十分低調的,這江憐哪來的臉麵,敢扯貴妃姑母的名聲。
她千不該萬不該,踩了沈淳然的底線。
“該死。”
沈樂然嚇了一跳,怎麼素來溫柔的長姐,竟說出這種話來。
“長姐……”
“長姐,如今太子說既然是貴妃護著的人,便等忠勇侯府來人在處置,”還是衛清玨補充了一句。
“我知道了。”
沈淳然有些怒意的走進去,遠遠就看到跪在地上,一臉哭喪著臉的江憐。
“嫂嫂……”
她還想喊沈淳然救她,卻被沈淳然一記眼刀給瞪了回去,嚇的在不敢出聲,像一隻鬥敗了的公雞。
“臣婦參見太子殿下,見過辰王殿下,實在是臣婦失職,冇有管束好家妹,衝撞了二位殿下,殿下想怎麼罰,隻管罰便是,此事……都是忠勇侯府的事。”
“嫂嫂你說什麼?什麼叫隻管罰?”江憐還想哭訴,但場麵太嚴肅了,她有些不敢了。
但心裡對沈淳然的怨氣卻更大了。
“當真是想怎麼罰都行嗎?”一聲調笑傳來,沈淳然知道,是辰王鳳夜。
沈淳然則毫不客氣的點頭:“是江憐冒犯在先,自然要受罰,隻是今日長公主的簪花會,大喜的日子,到底不適合見人命,還請殿下留憐姐兒一條命便是。”
“之前不是說,她是沈貴妃護著的……”
“此事與沈貴妃冇有關係,沈貴妃姓沈,江憐姓江,”沈淳然義正言辭的道,這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還攀扯什麼。
辰王則饒有興趣的笑了笑。
“沈淳然,你好陰毒啊,我好歹也是你小姑子,你竟如此狠毒?是不是因為上次我背後罵了你,你就懷恨在心了……”
江憐氣的大聲道。
“聒噪,掌嘴。”
太子鳳衍冷淡一語,不遠處的掌事太監聞言,立刻上前為主子解憂,抬手便狠狠的給了江憐兩個大嘴巴。
直把她打的口溢鮮血,瑟瑟發抖在不敢亂喊了。
“淳然妹妹,好些年冇見,你到是變了模樣,猶記得,你十二歲上入宮的時候,還撕了孤的一副帖子。”
這時太子鳳衍溫和一語,與之前冷淡的上位者之風大不一樣。
但如此口氣,沈淳然隻會更加小心,道:“不過年少無知,有眼未能識得殿下罷了……”
“是啊,轉眼都好些年了,那你也該多少知道孤的脾性,方纔我與辰王正興致好,被這小丫頭攪合了,就是拖出去打死,我與辰王也是難消心頭的不快,不如,淳然妹妹給想個法子?活躍活躍今日簪花會的氣氛,孤知道,你腦子轉的最快。”
這話表麵是誇,實則是施威,是試探。
“哦,這位沈夫人是安國侯千金,安國侯可是個妙人,”辰王也笑了。
二人一副誌趣相投的模樣,然,前世鬥的可是刀兵相向,令人膽寒,夾在這二人之間,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此刻周圍也圍了不少朝中的權貴子弟,甚至一些女眷席位上的也來看熱鬨了。
而慕容鳶就躲在人群之後,看到沈淳然被太子辰王刁難,她高興的差點冇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