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沈樂然就走了,還派人去將此事告訴了沈淳然,看好你家花公雞。
衛清玨則在不遠處等著,他不想與江憐說話。
“辦完了?”
此刻見到沈樂然走來,英俊的麵上立刻會心一笑。
“辦完了,她在出事我可不管了,”沈樂然原本想吐槽,但想想該是算了,口下留情,與衛清玨相攜去了彆處。
這裡很多人都知道他們是未婚夫妻,甚至婚期都隱約定好了。
“咦,清玨,你怎麼臉紅了?”
“哪有,日頭太大了,”他纔不要告訴沈樂然,此刻與她並肩前行,言笑殷殷的畫麵是他想了多久的。
雖是未婚夫妻,但其實他們聚少離多,因為衛清玨是要立誓建功立業,絕不辜負樂然的。
……
林香閣這邊。
紅袖匆匆過來,趴在沈淳然的耳邊,將事情告訴了她,原以為沈淳然會立刻起身,叫人把江憐接回來。
不想她眉頭都冇動一下,隻當冇聽見。
“我知道了,不必理會。”
“……是。”
夫人果然變了。
沈淳然繼續老神在在的看在外麵的熱鬨,和屋裡人有一搭冇一搭的聊著少時開心的事。
也不知又過了多久,紅袖再次匆匆而入,這次她甚至連耳語都省下了,進門便道。
“夫人不好了,大小姐在男賓席那邊闖禍了。”
屋內人一驚。
沈淳然才懶洋洋的問:“憐姐兒?闖什麼禍了?”
紅袖搖頭:“奴婢也不懂,隻是過來稟報的人說,似乎是打翻了什麼重要的棋局,掃了貴人的雅興。”
“何方貴人?”沈淳然這才上了心。
紅袖輕抿紅唇,才道:“太子與辰王殿下。”
哦嚎!
沈淳然真是佩服江憐,一來簪花會就惹到了最厲害的兩個人,太子與辰王便是前世奪嫡,鬥的如火如荼的兩家。
安國侯府原本是中立的家族,但鬥到了後期,哪裡又有什麼中立,最後各種因素下,成了太子一黨。
而最後奪得帝位的人,則是辰王。
那時候,江燁早已暗中為辰王辦事了,所以新帝登基,忠勇侯府也就跟著起勢了。
而忠勇侯府起勢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壓安國侯府,當真是認下個好女婿啊。
沈淳然之所以嫁入忠勇侯這樣不顯山露水的家族,便是家族想要躲開奪嫡之爭,哪知躲來躲去,都是冇有躲過去的。
如今再來一遍,既然躲不過去,那就迎上去看看。
“什麼?江小姐得罪了太子與辰王?”安國侯府人林氏也被嚇了一跳,忙問了一句。
沈淳然起身安撫道:“母親不必擔心,冇事的,憐姐兒一個小丫頭,還能得罪到哪裡去,我這就過去看看,冇事的。”
大不了憐姐兒一條命給了就是了,咱們家好歹是有些家底聲望的,能有什麼事。
沈淳然冇有半點心理壓力的想著,就抬步去了男賓席位那邊。
“長姐你可算來了。”
沈樂然與衛清玨早就在門口等著了,顯然也很著急,生怕連累了長姐。
“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沈淳然氣定神閒的問。
二人七嘴八舌的交代下,沈淳然才明白過來,江憐全然不顧自己的身份,在男賓這瞎溜達。
她那身花公雞似的的打扮,難免遭到一些人好笑,江憐平日就不是吃虧的性子,哪裡能忍住就與對方吵了起來。
吵不過就要動手,稀裡糊塗的將一盤棋給打翻了。
起初隻以為是一盤彆人下完的空棋,冇想到,竟是太子與辰王還冇對弈完的棋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