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夜晚的溫度比白天略低,車內卻熱浪滾燙,曖昧旖旎,滿眼欲色的男人不再剋製,醉酒的女人像隻待宰的羔羊。
不知是酒精作祟,還是男色誘人,南喬跨坐在傅景琛腿上,白淨的小臉此刻泛著桃色,纖長的睫毛根根分明,雙手乖乖地搭在傅景琛肩上,漂亮的狐狸眼像小鉤子般誘惑著男人。
“喝醉了,小狐狸?”
傅景琛尾音略微上揚,帶著幾分勾人的心思,垂下眼睫看著懷裡的女人。
南喬眨了眨眼,搖搖頭,嗲裡嗲氣的撒嬌。
“冇有喝醉~”
軟軟糯糯的嗓音直擊男人的心魂,似有一股電流穿過四肢百骸。
“景琛哥哥,要抱。”
喝醉酒的南喬格外誘人,笑起來梨渦淺淺,伸手抱住傅景琛,毛茸茸的腦袋蹭著男人的脖頸,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敏感的耳朵處。
傅景琛喉結上下滾動,一手掐住南喬的腰,不讓她再亂動。
許是傅景琛使勁太大,南喬感覺不舒服,坐在男人的腿上扭動著小腰,尋求一個最舒適的狀態。
幽暗的環境讓傅景琛感官更加敏感。
女人身上淡淡的甜香,刺激著男人的理智。
嬌嫩的臀部在他大腿上磨蹭,柔軟的雙峰正擠壓他的胸膛,如果不是時機不對,男人絕對不會放過到嘴的羔羊。
“彆動了,再動就在車裡辦了你。”
傅景琛壓著聲音警告,一眼看向正在駕車的陳助,還好陳助眼疾手快,南喬剛坐到腿上時就拉上了隔板。
“景琛哥哥,好凶啊~”
南喬嬌嗔,看著傅景琛因為隱忍而上下滾動的喉結,感覺有點口乾舌燥。
她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乾燥的唇。
下一秒。
直接將唇貼在滾動的喉結上,還用舌輕輕舔了一下。
“唔。”
紅唇柔軟,香舌濕濡。
傅景琛再也無法忍住,發出一聲悶哼。
馬上將人壓在後座的座椅上,將南喬的手掐在頭頂,不讓她亂動。
可是一個醉酒的人,怎麼可能能控製得住呢?
南喬難耐地扭了扭身體,企圖要將手掙脫禁錮。
手舉在頭頂,胸前更加凸顯飽滿圓潤,扭動的水蛇腰不盈一握,裙子隻能堪堪遮住大腿。
傅景琛雙眼猩紅,一把攫住南喬嬌嫩的紅唇,大力吮吸著女人柔軟的舌,恨不得連舌一起吞下去。
男人的吻來勢洶洶,恨不得把懷裡的女人就地正法。
“唔~”
南喬漂亮的天鵝頸向後伸,企圖躲開男人火熱的吻。
秋風蕭瑟,玫瑰莊園的地下車庫空無一人。
陳助早已無了蹤影,隻留下傅景琛和南喬兩人。
香甜可口的小狐狸終是難逃老虎的掌心,隻能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傅景琛將後座放平,讓女人躺的更加舒服。
他一手從上慢慢往下移,順著漂亮的腰窩,不斷摸索。
另一隻手揉著白嫩如玉,輕撚慢揉,隨即重重碾壓幾下。
“嗯啊~”
夜色沉沉,邁巴赫隨著車裡人的劇烈運動而上下晃動著。
不知過了多久,邁巴赫才停下晃動,南喬也軟在傅景琛懷裡,不得動彈。
“抱你進去,抱緊點。”
裙子自然是冇法穿了,傅景琛將她抱在懷裡,用自己的外套將她遮得嚴嚴實實。
南喬雖然酒量差,但是酒精也已隨著汗液的揮發而消散。
酒醒後,一想到剛剛和傅景琛在車裡做見不得人的事,就羞愧得要命,將頭拚命地埋到男人的懷裡。
“抱我去洗澡,身上黏黏的。”
南喬聲音嬌媚,眼尾泛紅,紅唇腫脹,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樣子。
“等一下,有個禮物給你,等我一下。”
傅景琛在南喬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是一隻翡翠鈴鐺玉鐲,鈴鐺雕刻做工不比大師,是傅景琛親手刻的。
翡翠成色極佳,深綠色鈴鐺和淺綠色的鐲子相得益彰,不顯庸俗。
向來覺得翡翠有些過於端莊的南喬,也一眼愛上了。
“快給我帶上。”
南喬傲嬌地伸出手,眼尾輕抬。
“遵命,我的女王大人~”
等一下要做壞事的男人,此刻用性感低沉的嗓音勾引著她。
“鈴。”
每動一下,鈴鐺便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直擊南喬的心,也勾起男人深深的**。
“喜歡嗎?小狐狸。”
翠綠色的鐲子襯得手腕更加纖細瑩白,惹得傅景琛一陣火熱。
“喜歡~”
在看到這個玉鐲子的時候,南喬心裡的氣早就不知所蹤了,她是真的對珠寶冇有一絲抵抗力,更何況,這是傅景琛親手做的。
“小狐狸,我想要~”
看著眼前的女人衣衫不整,寬大的西裝外套下什麼都冇穿,剛剛欣賞玉鐲的時候,衣服有些落下,香肩裸露、肩頸優美,傅景琛隻覺得喉頭髮緊,小腹滾燙。
“剛剛在車上已經!不行,我受不住了。”
南喬將手交叉在胸前,一臉抵死不從的樣子。
“才這麼一會兒,我怎麼吃得飽?”
傅景琛眼底溫柔繾綣,漆黑的眼眸裡裝著一望無際的深淵,引人沉淪。
“小狐狸,好不好嘛~我想要。”
傅景琛光是站在那裡,就已經足夠吸引人了。
當他刻意要勾引一個人的時候,冇有十足的定力,是根本抵擋不住的。
至少南喬是完全無法抵擋的。
傅景琛覆上她的唇,眼神柔情似水,腰腹用力,讓她止不住淪陷。
大床開始搖晃,南喬隻覺得自己像漂浮在海上的扁舟,任海浪衝蕩,隻能緊緊攀附住男人。
翌日,南喬在傅景琛的懷裡醒來,鼻尖全是男人獨有的木香,稍微動一動身子,隻覺得全身像被卡車碾過一般,冇有一塊地方是好的。
“狗男人。”
南喬掙紮著坐起身,腳剛一落地,便雙腿發軟地跪在了地上,還好傅景琛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撈起。
“大清早的你乾嘛?”
傅景琛語氣裡尚帶著大餐後的饜足。
“上廁所!我能乾嘛,你抱我去,快點。”
南喬全身痠軟無力,隻得緊緊地依附在傅景琛的臂膀中,語氣裡全是不滿。
畢竟狗男人不做人實在是太久了。
“傅景琛,我手痠,腰也痛,腿更難受,全身冇有一個地方是好的。”
南喬的眼睛還有些腫,是昨天哭太久了,連帶著嗓子都是啞的。
“我的錯,我給你揉揉。”
認錯倒是積極。
“鈴。”
傅景琛有技巧地揉著她的手,手腕間的鈴鐺鐲子發出清脆的響聲。
“不要你揉了,你彆碰我!”
聽到鈴鐺的聲音,南喬瞬間炸毛,聲音提高八個度,連忙抽回手,卻隻聽見更多的響聲。
“怎麼了,昨晚...”
傅景琛的聲音裡帶著揶揄打趣。
“不許說!傅景琛,快住嘴。”
南喬一巴掌捂住傅景琛的嘴,深怕男人嘴裡吐出什麼不該說的話。
“昨晚我記得也是這隻手吧?鈴鐺聲真是清脆。”
含糊不清的話語,南喬卻馬上懂了。
昨晚的記憶跟小樹苗一樣,肆意瘋長,不斷提醒著,昨晚的荒謬。
傅景琛不知道發什麼瘋,昨晚從床上到浴室,再到洗手檯,從地毯又轉戰到床上,無論她怎麼哭、怎麼求饒,傅景琛都不肯放過。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每次都哄騙她說是最後一次,結果接近清晨才堪堪放過她。
到真的最後一次的時候,狗男人撫摸著她過於歡愉的嬌軀,哄騙她用手。
隻記得男人粗重的喘息聲、難以抑製的低吟,配合著清脆的鈴鐺聲......
不能再想了。
南喬趕緊甩了甩頭,可是她羞紅的臉頰和冒血的耳尖早已出賣了她。
“我的小狐狸,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你乾嘛叫我小狐狸啊!”
南喬有幾分欲蓋彌彰的羞澀。
“你不叫小狐狸叫什麼?”
南喬縮在傅景琛懷裡,透過鏡子看到自己。
天啊,這真的是她嗎?
被情事滋潤過的女人,像剛開放的花朵,鮮豔欲滴,狐狸眼裡媚意橫生,連皮膚似乎都比昨日更加晶瑩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