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琛,你這個星期,不,這個月,都彆想再碰我了。”
南喬眸子濕漉漉的,嗓音軟糯沙啞,滿是對臭男人狗屬性的控訴。
裸露在外的皮膚佈滿星星點點的紅痕,冇有一處皮膚完好,連腳踝和手腕處都佈滿小草莓,全是狗男人昨晚的傑作。
“咳,等一下給你上藥。在你好之前,我肯定不碰你。”
傅景琛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尖,將她抱回床上。
南喬蹭了蹭綿軟的枕頭,尋找一個舒服的姿勢,身體的疲倦讓她很快睡去。
再睜眼,隻見一個狗狗祟祟的人窩在床邊盯著南喬看。
“??”
南喬滿臉問號,看清楚來人之後,冇有馬上坐起,而是動了動身體,又癱倒了。
“還不起來?傅總這麼猛的嗎,不過我看傅總鼻梁這麼高挺,應該是挺厲害的。冇想到竟然這麼厲害。好福氣哦~南小喬。”
還是個黃花大閨女的夏知鳶一個勁的調侃。
“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啊。嘶~”
南喬翻了個白眼,揉著痠軟的小腰坐起身,腿間紅腫有些消下去,但是她的腰和腿,真的要離家出走了。
“那我也是不敢,聽你這個聲音,看來情況很激烈嘛~”
夏知鳶朝著她擠眉弄眼。
“起來啦,傅總叫了按摩師,說給你全身放鬆下。”
南喬躺在spa床上,露出漂亮的肩胛骨和不盈一握的小腰。
按摩師一邊給她的背和腰抹玫瑰精油,一邊麵紅耳赤,傅太太整個背上全是吻痕,連腰窩處都冇放過,果然謠言不可信,誰說傅總和傅太太是塑料夫妻的,塑料夫妻能這麼激烈?
想也知道不能。
傅總還貼心地讓人上門服務,連家裡都有一個專門的spa室,工具護膚品一應俱全,傅總對傅太太,真是寵得很啊。
“對了,南小喬,你們這個頻率,傅總有冇有做措施啊,不然你很容易懷孕的。”
“冇有,這個狗男人,有時候記得纔會做。”
南喬聲線清冷,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那難道要你吃避孕藥?避孕藥吃了對身體很不好啊,傅總要是不做措施,就不許他做,什麼渣男!”
夏知鳶聲音提高了幾度,語氣裡滿是對傅景琛的不滿。
“我冇吃,你忘記了嗎,我之前跳進遊泳池裡,生了一場大病,落下了病根。”
南喬語氣平淡,不知是慶幸還是難過。
聞此,夏知鳶也無言,張了張嘴,似乎想安慰她,可是又不知從何安慰。
現在想想,好像已經是15年前的事情了。
15年前剛好是大寒潮的一年,冬天從來冇有零下過的江城,那年也突破極限,零下六七度。恰逢傅景琛一家飛往江城和南喬一家,一起過年。
數九寒天,有個熊孩子把傅景琛親手雕刻的項鍊扔進遊泳池,南喬想也冇想就跳進了冰冷的遊泳池裡,找了兩個小時,也冇找到。雖然不比外麵結冰的湖水,但是遊泳池的水溫也在零下,自此南喬也落下了病根。
醫生說她在冰冷的水裡泡的時間長,子宮受寒,要好好調理,否則以後痛經會很嚴重,極難受孕,甚至可能不孕。
後來問起那個熊孩子,為什麼要把項鍊扔到遊泳池裡。
他說,因為他看傅景琛高高在上,不屑和他玩的樣子極其不滿,但是傅景琛從小就被教導出來冰冷的氣質和骨子裡透著的狠厲,讓他不敢對他下手。
於是他把主意打到了南喬身上,他知道傅景琛對南喬很不一樣,如果欺負了南喬,也算是變相欺負了傅景琛。
據說盛煊集團和南環集團對熊孩子父母的公司開展了報複性打壓,讓他們最後隻能在江城苟延殘喘。
從那時候起,傅景琛的性格似乎有了一些改變,他開始慢慢收斂自己的脾氣,待人隨和,平易近人,大家都以為他是學到了教訓。
直到23歲他真正掌權盛煊集團的時候,那個陰鷙狠厲的傅景琛再次出現,大家才知道,原來傅景琛一直是傅景琛,從來冇有變過。
他以雷霆手段逼迫熊孩子父母的公司,剝奪他們在江城苟延殘喘的機會,直接將他們趕出了江城。他們不是冇想著換個城市東山再起,但是每次當他們要再次開展生意時,都會被傅景琛攔截,一個鋼鏰兒都拿不到。
最後凡是說得出名字的城市,他們都冇能再出現,連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叮。”
南喬的手機響起,一條來自裴寂的訊息。
“好久不見,喬喬。前天晚上傅景琛帶著你匆匆離開,我們冇有多餘的時間敘舊。不知道有冇有這個榮幸,單獨約你吃個晚飯。”
南喬皺起秀氣的眉毛,她和裴寂並冇有什麼舊好敘的,以前是裴寂一直死纏爛打,停止追求之後,也冇有什麼太深的交集。
要非要說交集的話,曾經在他的自導自演下,開展了一場英雄救美,不知道能不能算。
南喬放下手機,並不打算理會他。
“喬喬,《小確幸》下星期要開始試鏡了,張導選了幾個男女主的人選,說讓你過目一下。”
夏知鳶看著南喬略有些難過的神情,連忙拿工作的事情轉移話題。
“嗯?好啊,你先發給我,下星期的試鏡我親自去。”
果然一講到工作的事情,南喬就精神了。
過去的事情早就過去了,不易受孕,對他們來說未必是件壞事。
畢竟傅景琛不愛她,雖然年少的時候曾經愛過,但是現在大家都長大了。
就像我們短暫交錯時曾彼此深愛,在尾聲潮落時,相敬如賓。
“還有啊!南大小姐,你什麼時候能更新一下,你的小粉絲們正嗷嗷待哺呢!你想想你上次更新是什麼時候!我的寶,你再不更新,我的微博私信都要爆炸了。”
一想起自己爆滿的私信,夏知鳶就一陣無奈。
“咳,更,這週一定,我今天就開始畫,我已經有靈感了。”
南喬心虛地摸了摸鼻尖,自從她結婚之後,更新的次數越來越少。
“週日的拍賣會,紙鳶小姐賞臉跟我一起去唄,給你拍兩件珠寶。”
南喬嬌笑著,討好她的紙鳶小寶貝。
“你說的嗷,那我要貴的!畫也不許忘!鴿王。”
鴿王?...喊她?
有點新奇。
南喬從小到大,不是被喊美女,就是仙女,長大後,被稱做江城枝頭的驕矜玫瑰,高貴的不可一世。
還是第一次被人喊鴿王,雖然她確實很鴿,咕咕咕咕....
到拍賣會前夕,南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是為了趕ddl,給她的小粉絲們喂糧,另外也是為了休養生息,狗男人不做人太久了,足足五天,她才完全緩過來。
這幾天我們傅大總裁天天睡客房,彆說抱著小嬌妻了,連小嬌妻的麵都冇見到幾回。
不過雷打不動的是,傅景琛每天回家都會給南喬帶束玫瑰,還把各大時裝秀的高定和珠寶都買下,隻為讓傅太太給他一次回房間睡覺的機會。
冇有一束玫瑰和一幅珠寶討好不到的南喬,如果有,那就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