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鬆開傅景琛的手,將手放進傅奶奶的手裡,語氣親昵。
“奶奶見諒,路上稍微耽擱了一會。我給您送的賀禮還滿意嗎?”
南喬趁著眾人不注意,偷偷瞪了傅景琛一眼,要不是這狗男人剛剛在車上使勁撩撥,不然他們早就到了。
思及此,南喬臉色有些泛紅,感覺有些潮熱,連手心都沁出細密的汗。
“就喬喬你的賀禮,送到奶奶的心坎上啦。對於那些什麼油畫啊,奶奶是一點興趣也冇有。奶奶聽說,那幅畫是你親手畫的?以後不要這麼操勞了,你送什麼奶奶都喜歡。”
傅奶奶拍了拍南喬的手,滿臉欣慰。
油畫?莫不是那副“花園漫時光”。
看來拍賣會的一些風言風語也傳到了傅奶奶的耳裡,站在人群中的範思瑤臉變得有些蒼白。
“喬喬啊,依奶奶看,你就是脾氣太好!才讓人欺負到頭上來,以後啊,不用顧忌,有奶奶,有傅景琛,有整個傅氏給你做主。”
傅奶奶意有所指,也向著參加壽宴的所有人宣告,南喬在傅家有多受寵,要對南喬動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
“好了,讓奶奶先坐下。”
傅景琛將南喬的手從傅奶奶手裡拉出,扶著傅奶奶坐下,隨即牽住她的小手。
狗男人今天似乎格外喜歡她的手,而且一直站在她的右側。
目光一轉,看到高開叉的右側裙襬,心中瞭然。
狗男人還是狗男人,佔有慾極強。
傅景琛和南喬在傅奶奶的右手邊坐下,眾人紛紛獻上賀禮。
商時序送了一副清代年間的一副耳墜,夏知鳶送了一套明代年間的一副茶具,兩個人的禮物都價值千萬。
範思瑤和裴寂都來了,看來今晚註定是不安穩的一個晚上。
範思瑤想送的“花園漫時光”還在南喬的畫室裡躺著,她送了一套珠寶,價值應該也不低。
“傅奶奶,祝您生日快樂!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不知道您喜歡什麼,就買了一副珠寶,借花獻佛,還望奶奶喜歡。”
範思瑤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嗲裡嗲氣,傅奶奶卻冇有給她好臉色看。
“謝謝範小姐的禮物,我很喜歡,不過範小姐還是喊我一聲傅老夫人吧,免得旁人誤會。”
範思瑤的臉色有些慘白,一雙剪秋瞳水汪汪地盯著傅景琛,貝齒輕咬下唇,一副我見垂憐的姿態。
傅景琛卻連看也冇看,把玩著南喬戴著戒指的小手。
頭頂的燈光透過粉鑽,閃到範思瑤的眼裡。
雖然心裡已經有數,但是親眼看見那顆耗時許久的鑽戒時,範思瑤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慘白,身體有些搖搖欲墜。
自從拍賣會後,陳助來警告過她,冇事不要出現在南喬麵前後,她就再也冇有見過這個男人。
每次去找他,不是以在開會為由不見,就是讓陳助來搪塞她。
即使她以研究解藥為由,也隻得到“和商時序聯絡”的回答。
她不信,不信傅景琛心裡冇有她。如果真的冇有她,當初為什麼邀請她回國,坐鎮盛煊研究院,甚至還委托徐老,將她收為關門弟子,還在江舟新區給她買下一套價值千萬的房子。
範思瑤求助無果,隻得應下,落下清淚。
“是,傅老夫人。”
來參加傅奶奶生日宴的都是京城有頭有臉的人物,看到如此小家子氣的範思瑤,實在是入不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