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以最佳狀態出席傅奶奶的壽宴,南喬從中午起就開始做造型,禮服是傅景琛花了三個小時精心挑選的。
南喬拉開簾子,從試衣間裡出來。
正坐在沙發上翻閱雜誌的傅景琛正好抬頭,婉約的身影一下子撞進他的眼底,有些驚豔。
南喬本就長得極美,精心打扮後更是明媚動人,讓人挪不開眼。
長髮被高高挽起,用一根碧玉簪固定住,這根簪子是她16歲那年傅景琛送的,還是他親手打造的。
戴著珍珠耳墜,露出一張明豔張揚的小臉,一雙狐狸眼瀲灩生輝,濃密捲翹的睫毛輕輕抖動,裸色口紅將她的媚收斂了幾分,顯得有些柔美端莊。
一襲黛青色中袖長裙長到腳踝,盤扣整整齊齊的扣到鎖骨處,但右側的高開叉,讓兩條修長白皙的腿在走動間若隱若現。
冰清玉骨、體態婀娜。
南喬站在鏡子前欣賞自己美麗的身影,果然是傅景琛的風格,禮服很保守,隻露出半截手臂和修長的脖頸。
要不是不能穿麻袋,她懷疑傅景琛會毫不猶豫的給她套麻袋。
還好她人美皮膚白,不然穿起來就是兩個字,又土又俗。
即使在南喬看來萬分保守的長裙,落在傅景琛眼裡也是惹得一片火熱。
略有些寬鬆的長裙,也能將她凹凸有致的曲線展露無遺,修長的脖頸在燈光下白到發光。
傅景琛看到如此的南喬,心裡隻有兩個字:撕掉。
“很美!”
不知何時,傅景琛已走到南喬身邊,摟住她的小腰,下巴擱在她的肩上,眸光暗沉。
“那是本小姐天生麗質,以後禮服我要自己選,阿琛你選的不好看!”
南喬傲嬌地抬頭,有些嫌棄傅景琛選的禮服。
殊不知,男人已對她的脖頸垂涎已久。
“好,以後你選,穿給我看。”
傅景琛嗓音低沉,薄唇在修長的脖頸處流連忘返,伸手解開上麵兩顆盤扣,露出精緻的鎖骨。
“唔,彆,癢。”
南喬想縮脖子,卻被傅景琛一把按住。
傅景琛張嘴輕咬鎖骨,在鎖骨上留下一個不深不淺的齒痕。
“嘶。差不多了,我們要出發去老宅了,不然奶奶要等著急了。”
南喬有些吃痛,推開傅景琛。
“傅景琛!咬紅了!而且還擋不住!怎麼辦!”
南喬照著鏡子,將兩顆盤扣扣起,卻發現鎖骨處露出半個齒痕。
“我錯了,抱歉,喬喬太誘人了,我冇忍住。時間來不及了,我們先出發吧,冇人會看的,放心好了。”
傅景琛按住南喬拿遮瑕的手,順勢牽過她的手,往外走去。
開玩笑,要是讓她遮了,那他豈不是白咬了。
夕陽西下,車輛川流不息,
一個小時後,車子駛入老宅。
雅緻精美的園林式莊園,白木柵欄,高聳尖利的紅褐色屋頂,修剪整齊的園林翠綠,處處都透露著雍容華貴。
駛過花園,來到老宅門口。
傅景琛身形頎長,繞過車身,打開她這邊的車門,站在她的右手邊。
還不等傅景琛開口,南喬就伸手挽上他的胳膊。
兩個人一起走過大門,進入正廳,黛青色的裙襬和黑色的褲管交織,女子明豔動人,男子神采英拔,看起來極為登對。
一步一步,走在人們的心尖上。
傅奶奶一身紅衣,眉目和藹,端坐在主位上,透露出些許上位者的威嚴。
但這威嚴在看到南喬時就煙消雲散了。
“喬喬,奶奶等你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