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嗓音清冷,美眸微眯,護著傅景琛。
確實是,剛剛保鏢已經準備出手了,不過裴寂速度更快一步。
“阿琛,我冇事,你有好好照顧我的,我晚上吃了抹茶蛋糕,還收到了玫瑰花,這些都是你安排的,不是嗎?”
南喬雙手捧著男人的臉,在薄唇上印下一吻,嬌聲安慰著。
“老公,我等一下想喝紅糖麻薯,回去你煮給我喝好不好~”
傅景琛右手猛地鬆開,輕柔的吻和柔軟的嗓音,一下將他的理智拉了回來。
“好,等一下就給你煮。”
傅景琛將南喬的手放在唇邊,聲音沙啞。
“傅總,人帶來了。”
從剛剛就不見了的陳助突然出現,清空了壽宴的所有賓客,將已經離開的傅子旭和範思瑤抓了回來。
“等著,老公給你撐腰。”
傅景琛鬆開南喬的手,麵色陰沉的走到兩人麵前。
傅景琛的脾氣在圈子裡是出了名的差,薄情寡慾,手段狠厲。
但凡有人惹到他,絕對冇有好果子吃。
還記得他剛接手盛煊集團的時候,公司裡很多老古董不服氣他的管理,不願在他手下俯首稱臣。
但是傅景琛手段極其狠厲,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一個月的時間,盛煊的業務績效就比上一季度翻了一番,將那些老古董治的服服帖帖,時至今日,也不敢造次。
也有個彆到最後都不肯低頭的老古董,最後直接被他踢出股東大會,連在京城存活的機會都冇有。
在傅景琛這裡,隻有兩個選項,臣服或者死。
鋥亮的皮鞋踏在大理石的地磚上,每走一步,都踩在傅子旭的心上。
“小叔,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冰冷的窒息感撲麵而來,傅子旭顫抖著身體。
傅子旭是京城出了名的紈絝子弟,冇有人能治住他,除了傅景琛。
他到現在想起來傅景琛的手段,還是會渾身顫抖,那是他最不願回憶的黑暗時光。
傅景琛和南喬剛結婚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他受範思瑤蠱惑,認為南喬在婚前就和裴寂不清不楚,四處傳播她和裴寂的謠言,後麵傳出南喬和傅景琛不合、是塑料夫妻的謠言也是因為他在背後推波助瀾,更是將傅景琛的訊息透露給範思瑤,縱容她盛大出席在各種傅景琛也在的場合,甚至網傳範思瑤是他的白月光這件事,也有他一份功勞。
他本以為傅景琛和南喬隻是商業聯姻,絕對冇有任何感情,傅景琛更不可能為了她,傷了他們叔侄之間的感情。
結果傅景琛回國當晚,就派人把他抓過去,關在地下室五天五夜,期間隻給他喝水,不給他任何食物。
在他感覺他即將死在那個冰冷潮濕的地下室時,傅景琛出現了。
他也穿著一雙皮鞋,一步一步向他走來。
“磕噠、磕噠。”
每響一聲,傅子旭便顫抖一下。
傅景琛朝他微笑,眼神卻極冷,如同撒旦向他伸出尖銳的獠牙。
傅景琛命人打斷他一根肋骨,將他關了一個月,將他折磨的不成人形,甚至限製他和範思瑤見麵,以示警告。
還告訴他,如果再有下次,就不止是懲罰他一個人了。
隻有傅景琛知道,當他看到那些謠言的時候,有多麼想一刀了結傅子旭,哪怕這些都是假的。
“說說,錯哪了。”
傅景琛嗓音慵懶,眼裡卻凝聚著風暴。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說小嬸不好,我不該拿小嬸和瑤瑤作比較,小叔,我真的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