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旭‘噗通’一聲跪在傅景琛麵前,痛哭流涕。
“嗬,傅子旭,你還是不長記性。上次留了你一雙腿,看來你冇有吸取教訓。”
傅景琛輕笑一聲,神情逐漸變得危險。
“去祠堂裡跪滿一個月,手抄傅家家規一百遍,我會派人監督,你和範思瑤不可能再見麵了。”
跪滿一個月,這雙腿不廢也殘了。
打蛇打七寸,傅景琛深知,如何才能讓傅子旭最痛苦。
看著心愛的人身陷囹圄卻無可奈何。
“小叔,不,小嬸,我錯了,求你,跪一個月,我的腿會廢掉的。”
傅子旭知道求傅景琛冇用,現場唯一能說得上話的隻有南喬。
雖然傅景琛平時非常尊重傅奶奶,傅奶奶說一,他絕對不二。
但是一旦事情與南喬有關,無論是誰,都冇有辦法說情。
“老公,我累了,我們回去吧,我想吃紅糖麻薯。”
南喬隻一眼就撇開視線,將身體倚在傅景琛懷裡。
有些事情,她不說,不代表她不知道。
傅景琛突然用手理了理南喬的領子,從背後環住她,下巴擱在她的頭頂。
“好,陳助去開車了。”
他的視線透過南喬看向裴寂,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冇錯,他是故意的。
他知道裴寂的目光始終停留在南喬身上,所以他剛剛整理南喬的領子,故意將鎖骨上的那個咬痕露出來,讓他看到。
商時序看著夫妻倆黏在一起離開的背影,有些失笑。
他就說,傅景琛撐不過半年吧,這才三個月。
結婚前一晚,傅景琛找商時序和楊碩一起喝酒,他和楊碩打了個賭。
賭傅景琛不出半年,就會對南喬繳械投降。
當時傅景琛還毫不在意,七年的時光他都熬過來了,怎麼可能會在短短半年內就坦白心意。
剛剛他去找傅景琛,說南喬被欺負了的時候。
傅景琛馬上丟下還在滔滔不絕的老總,絲毫不顧那筆上億的訂單能否簽下,立刻奔回他的小玫瑰身邊。
傅景琛全身上下就隻有嘴巴是最硬的,他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其實身邊人都能看出他的那點小九九。
隻要有南喬在的地方,傅景琛心裡每一個小地方都會綻放小小的煙花,劈裡啪啦的炸開。
南喬的每一次靠近、每一次關心,傅景琛表麵心如止水,內心早已萬馬奔騰。
隻是。
還好愛戀無聲,可惜愛戀無聲。
晚上傅景琛和南喬留宿老宅。
和裴寂的極度拉扯,和富太太們各種周旋,南喬隻覺得身心俱疲。
回到房間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自己泡個舒舒服服的玫瑰浴,放鬆一下緊繃的神經。
隻可惜她今天身體不便,隻能淋浴,而傅景琛被他的小妻子差遣去做紅糖麻薯。
一想到傅太太剛剛想吃夜宵卻又不肯明說的樣子,傅景琛不由得有些失笑。
傅太太向來如此,自己想吃小龍蝦,非得說是他想吃,自己想吃燒烤,非得說是他剛剛在車上說夢話。
隻要遇到和傅太太有關的事情,他似乎總有用不完的耐心,以前是如此,現在也是,將來也一定。
等傅景琛端著夜宵回到臥室時,就看見南喬穿著睡裙窩在床上,海藻般長髮鋪散而下,小小一隻,一副等待投喂的樣子。
“先吃點麵墊墊肚子,小龍蝦有點辣,吃完麪再吃,最後喝紅糖麻薯。燒烤太油了,下次帶你去吃。”
傅景琛眼眸深邃,眼底的愛意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