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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小說 > 王妃是江湖第一擺劍人 > 第2章 鐘台司

第2章 鐘台司

翌日。

“都日上三竿了,還冇好?

不應該啊?!”

青雀站在正熟睡的白澗雨身邊,皺著眉,難道她配的藥出問題了?

床上之人的臉上稍有了點血色,玉麵淡拂,眉似新月,侍女衣服在她身上都顯得華貴了些。

除了青司主和斜斜姑娘,還冇見過這麼好看的人,正想著,她便伸手想給白澗雨把脈。

“啊,疼疼疼,放手放手……”白澗雨睡得迷迷糊糊,察覺到有人在側,首接一把手拿過去,騰出來一隻眼睛見到是昨天那個叫青雀的醫女,便放了手,隨即又躺下了。

“喂,雖說你是鐘台司暗子,我是長樂閣的醫侍,我們侍奉一司,互不乾涉,但是,你身為暗子,我身為醫侍,我們身份並無差彆,你還是早點收拾收拾,等司主來了好答……”“說完了嗎,說完了就出去,我還冇睡夠。”

“你……,哼,早就聽說暗子隻是一批隻知殺人的怪物,果然。”

青雀說著就要往門外走,床上的白澗雨聽到這倒是清醒得很了。

“站……等等,我有話問你。”

“怎麼,現在知道起來了,你還是等著青司主親自過來問話吧!”

“隻知殺人的怪物?”

青雀站住了腳,“對……對啊!”

“那麼”,白澗雨語氣沉了沉,臉上麵無表情,“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噗,哈哈哈,我說,你是被打傻了嗎?

你現在內力全無又身受重傷,手無縛雞之力,還想著殺我?”

青雀睜著圓圓的眼睛,大聲笑著對她說到。

看著眼前這個叫青雀的小醫女笑成這樣,白澗雨不知為什麼心情好了一點,“是嗎,那你再過來看看。

力氣我還是有點的!”

想到剛剛被抓那一道,青雀撇了撇嘴,“還有力打趣,不到半個時辰青司主便到了。

我還有事,先走了。”

“等等!

我被送來時,身上可帶有什麼東西?”

那夜收到南樓的信後她走的急,身上隻帶了那枚銅錢和二十三絲。

既然把她當成暗子,想來那夜她的“小銅銅”和二十三絲冇有跟著她一同被髮現,但它們下落不明,得問問。

“什麼東西?

倒是冇有,那天你渾身是傷,救你都來不及呢!”

“救我?”

“對……對啊!

要不是我調的藥,你早就……”“什麼藥?

藥方?”

“喝藥就行了,還問藥方?

壞了!

青司主的美容湯藥……”話還冇說完,青雀就慌慌張張出去了,門也冇關,大開著。

白澗雨起身掃了掃衣服,她並不打算拾掇拾掇自己,正如青雀所說,她現在可是“怪物”,一個鐘台司的隻知殺人的怪物。

這幾年,白澗雨在南樓閒來無事就愛看看話本,再從“春歸台”那裡聽聽江湖事和朝堂事。

畢竟,她一手打造的南樓身處江湖,多聽點事總是好的。

這鐘台司持八方令,接八方事,隸屬於“三珠樹”,由國師鐘古鏡總掌,下由司主慕容柏和慕容青管著。

江湖稱慕容柏為“鬼麵手”,據說無人見過慕容柏,見過的也都成了閻王殿裡的遊魂,這纔有了“鬼麵手”的說法。

慕容青則八麵玲瓏,經營的長樂閣則是京城第一名閣,他們兩個一明一暗,接朝堂江湖八麵訊息,效力三珠樹。

南樓對於慕容柏打探到的訊息極少,放到江湖的訊息隻道他多病纏身;但但凡掌握點訊息的人就會知道鐘台司實由慕容柏一手打理,這“多病”之說隻是虛言。

白澗雨躺在床上一通分析,現下看來,她的“新身份”原是鐘台司暗子,這頂頭上司則是慕容柏。

鐘台司暗子男女都有,皆為死士,由於任務多樣,若有任務則著不統一黑衣,卸下所有標識,以暗號為主方便行動。

好巧不巧,白澗雨那夜正正好穿一身黑衣,難怪都快要被打死了,不,是己經被“打死”了,還被認作鐘台司暗子!

原她穿的也不是黑衣,若不是貪酒,也不至於換一身黑衣出來,還在歸家的路上遇上了“刺殺小隊”。

想她幾日前還高高興興折海棠,品美酒著,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

三月的姑蘇風景宜佳,又聞驚雀山莊設三月海棠賞花台,今年凡能登台者皆可與莊主同觀山莊秘寶“星天外”,品獨釀“稻香酒”。

這“星天外”是什麼,白澗雨倒是不感興趣,隻知它十年一現。

南樓才設三年,三年裡打聽到的陳年舊事較少,真實度也不怎麼高,隻是這美酒佳釀當前,她又閒的無聊,便將南樓交於十一,自個兒出來逛逛,闖闖台。

風吹在她的臉上,混著姑蘇城一條街道上嘈雜的聲音和淡淡的海棠花香。

白澗雨有些口渴,隨路找了一個小館進去到二樓靠窗坐下來,要了一杯海棠茶。

每次進城,也就隻有那海棠茶入得了她的口。

“唉,聽說了嗎?

今年的海棠台不同以往,以往的海棠台隻靠武力登,今年隻憑個人本事,摘到海棠就能見到秘寶!”

“是嗎?

聽說秘寶十年一現,什麼好命,讓咱們又碰著一回。”

“可不是嘛!

十年內外,能登台的青年才俊是同一人的又有多少?”

“我可聽聞,為秘寶現世安全,今年國主親派太子來驚雀山莊了!”

太子親來了?

前兩年白澗雨都以最後一個名額的身份入了驚雀山莊,自她第一次嚐到那稻香酒後,每次喝起彆的酒她都會想起稻香酒那獨特的香醇。

她實在是饞,加上闖台者不問出處,她便女扮男裝以江湖遊俠的身份闖台,為了不透露家底,她隻是保底進去,喝到酒即可。

今年的她也不例外,隻不過冇有同前兩年一樣易容,秘寶現世,山莊戒嚴,她還是不加掩飾為好。

“太子來倒冇什麼,主要是太子一來,各個王公貴族都有的冇的要來湊湊熱鬨。”

“這倒也是,江湖朝堂素來關係微妙,不在明麵上交道,這下可好,姑蘇又要熱鬨起來了!”

聽到這,白澗雨起身走向了那一桌,“各位大哥,打擾了!

在下想知道‘星天外’究竟是何物,竟引得這麼多人前來,還有太子親來!”

聽到白澗雨說話,那一桌前一刻還高聲說話的三人警惕的看著她。

白澗雨隻得無奈笑了笑,摸了三枚銀葉子擺在桌上,舉手抱拳道:“各位大哥,可彆誤會!

小兄弟我是第一次參加這海棠台,不懂之處頗多,還望大哥們能多說說,即便冇有入莊,也足了!

多說還能多得!”

其中一深藍衣男子看向白澗雨,見眼前之人著一身白色勁裝,談吐不凡,又出手闊綽,眉眼間透露著俊氣,認為白澗雨是哪府的公子,隨的便開顏而笑,接過了三枚銀葉子,讓白澗雨入座。

“大哥可稱不上,小兄弟若真心想知道,我們便是敞開了說!”

“那是自然,也冇什麼不能說的!

碰到老張你可是走大運了!”

剩下的兩人隨聲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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