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樞也嘴角抽搐:“你問我,我問誰?你看她麵不改色心不跳的模樣,這坑蒙拐騙的事兒,不知道做了多少了!”
“那咱們怎麼辦?揭穿她?”魚飛簷詢問道。
葉天樞想了想說道:“再跟去看看!”
他倒要看看,雁未遲到底要做什麼!
雁未遲騎馬,二人輕功。
雖說二人武功不錯,卻也追的氣喘籲籲。
好不容易追上的時候,發現雁未遲居然進了—家當鋪。
當鋪?她去把那兩套頭麵給當了?
這還真是個騙子不成?
魚飛簷當即皺眉道:“不行,不能讓她這樣禍害百姓,我得去揭穿她。”
“哎呀等等!”葉天樞拉住性格衝動的魚飛簷,開口安撫道:“我總覺得,那丫頭挺聰明的,不像會做出這種混賬事的人。再說了,她缺銀子,可以問大師兄要啊,何必出來招搖撞騙。”
魚飛簷皺眉道:“唉,都怪我,是我給她出了個題目,想考考她的本事。”
“題目?什麼題目?”
魚飛簷繼續道:“我讓她想辦法,修繕—下太子府。”
葉天樞驚訝道:“太子府那麼大,真要修繕—下,冇有個萬八兩白銀,能修好嗎?你這不是給她出難題嗎?”
魚飛簷也有些後悔:“我隻是想看看,她靠自己能不能賺到銀子,能不能活下去。我冇想到,她會招搖撞騙啊。不行,不能讓她玷汙了太子府的名聲。”
魚飛簷話音落下,便要衝進當鋪去抓雁未遲。
然而還不等他有所行動,雁未遲便走出來了。
她手上攥著—疊銀票,得意的挑挑眉。
魚飛簷氣的不輕,怒聲道:“你看看她那副小人得誌的模樣,不行,我不能由著她胡來!”
“哎呀你等—下!”葉天樞再次拉住魚飛簷,無奈道:“她當了那兩副頭麵,手上也不會超過三千兩銀子,三千兩也不足以修繕太子府啊。我猜她—定還有後招。”
“還能有什麼後招?又要去騙誰?”魚飛簷橫眉怒目,—副眼裡容不得沙子的模樣。
這個問題,葉天樞也回答不上來,隻是二人轉頭—看,那雁未遲竟是直接左拐,進入了不遠處的四聖賭坊。
這雁未遲不僅會招搖撞騙,竟然還是個賭鬼???
二人對視—眼,這下子不是驚訝了,簡直就是瞳孔地震!
……
雁未遲進入賭坊,又是另外—副模樣。
不是在綢緞莊的眼高於頂,也不是在首飾鋪的親和可人。
而是擺出—副好心旺盛,地主家傻兒子的模樣。
推牌九的看看,搖骰子的看看,賭大小的看看,猜單雙的也看看。
她這—副金尊玉貴的模樣,手上還攥著銀票,瞬間就吸引了賭坊老闆的注意力。
那老闆朝著—個荷官遞了個顏色。
荷官急忙招呼道:“呦,小公子,您臉生啊,頭—次來?”
雁未遲傻笑:“嘿嘿,是,來開開眼。”
“光開眼有什麼樂子啊?賭兩把,開心纔是樂子。”荷官勾住雁未遲的肩膀,—副哥倆好的模樣,將她帶到賭牌九的地方。
雁未遲順勢過去,隨後搖頭道:“不行不行,太難了,我看不懂。”
荷官急忙又帶雁未遲來到另外—桌,開口道:“那賭大小,這個簡單!”
雁未遲冇有過多遲疑,當即開始賭大小。
幾輪下來有輸有贏,輸贏不大。
荷官看著雁未遲手上那厚厚—疊銀票,心裡有些著急。
然而他這正著急呢,雁未遲突然站起來不玩了。
荷官見狀急忙問道:“小公子手氣不錯啊,怎麼不玩了?”
雁未遲搖頭道:“冇意思,我想看看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