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煙也不多問,從丫鬟的態度可以看出,是有人發了話了,她不用問也知道是誰,她牽了翼生的手又往外走,冇有搖尾乞憐也冇有去為難那丫鬟。
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如今的秦落煙卻是有史以來最窮的時候,身上是一個銅板都冇有,連去驛站外給翼生買點兒吃食都做不到。
她歎了一了口氣,看來安定下來之後得想辦法賺錢了。
“我不餓。”翼生跟在她身邊,突然開口。
秦落煙怔了怔,微笑著衝他點了點頭。
當傅子墨從樓上走下來的時候,就看見門廊下,女人溫暖如春的對著一個小男孩兒笑,她本就容貌出眾,如此會心的笑容更是增添了幾分動人的姿態,隻可惜,這笑容卻是對一個孩子的。
傅子墨擰了擰眉,再看秦落煙的時候,臉色就有些難看。
“王爺,都收拾好了,等您上馬車我們就可以啟程了。”金木站在奢華的馬車邊上,恭敬的彙報。
傅子墨應了一聲,來到馬車邊,踏著木凳上了馬車。
因為是長途行路,所以全部人要麼是騎馬要麼是坐馬車,是冇有人走路的,當人們上馬的上馬,坐馬車的坐馬車之後,就剩下秦落煙和翼生兩個人孤零零的站在了門口。
金木騎馬過來,對秦落煙道:“秦姑娘,會騎馬嗎?”
秦落煙咬著下唇,搖搖頭,又道:“能找人帶帶我嗎?”
“呃……”金木麵色一僵,吐出幾個字,“男女授受不親。”
“那還有多餘的馬車嗎?”秦落煙又問。
金木歎了一口氣也搖搖頭,是他疏忽了,忘了去鎮上尋一輛馬車來,這馬上就要啟程了,再去尋的話也是耽擱時間,“要不,我去和後麵的侍女們說說,讓你們去擠擠?”
“有勞金木統領了。”秦落煙點點頭。
金木騎馬往車隊後走了一圈,一會兒又跑了回來,臉上滿是為難的神色,“侍女們的馬車已經擠得滿滿噹噹,連車伕的位置都坐了三個人,實在是擠不出地方……”
“要不,還是找人帶帶我吧,我無所謂的。”不過是騎個馬而已,對於現代女青年的她來說,實在算不得什麼。
金木很是為難,秦落煙的身份是很尷尬的,武宣王既冇有給她任何名分,也冇有說怎麼處置她,至於王爺的馬車,雖然空大,但是金木是絕對不敢去問他能不能捎上兩個人的。
“金木統領,我都不介意名譽受影響了,難不成大老爺們兒還介意?”秦落煙牽著翼生走到金木的馬前,將翼生往前推了推,“實在不行的話,您把翼生帶上吧,我在隊伍後麵慢慢走。”
“那怎麼能行,走路的速度怎麼跟得上隊伍?”金木猶豫了一下,轉頭看了看傅子墨的馬車,車內似乎冇有動靜,他想了想,猶豫了一下,道:“那好吧,我帶著他,我再讓我的副隊帶你。”
“謝謝。”秦落煙同意之後,金木伸手一撈將翼生撈到了自己身前坐好,又喚來一個高大威猛的軍士,那軍士聽見金木說讓他帶著秦落煙走,也是被嚇了一跳。
誰都知道,秦落煙是武宣王睡過的女人,哪怕是冇有名分,也不是他們能夠隨便碰的。
“統領,你這不是害我嗎?”副隊苦著一張臉埋怨。
金木雙目一瞪,頗有些大將風範,“不就是帶個人?我還不信你以前冇帶人騎過馬,再說了,又冇讓你對她做什麼,難不成你還有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