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許檸月,沈潯冇帶過女人出來,大家看秦嬈的眼神不自覺多出幾分打量。
顏正條順,那顏值和身材放演藝圈照樣能打。
沈潯帶著她在角落一個沙發坐下,讓她靠裡,自己則坐在了外側,隔絕大部分的視線。
也冇跟大家介紹, 問秦嬈:“想喝什麼?”
秦嬈點了一杯雞尾酒。
酒還冇上來,沈潯看了一眼手機,“你坐會兒,我去接個電話。”
沈潯一走,一屋子人膽子也大了起來,
那邊一群人就招呼著玩遊戲。
溫書陽是個自來熟,招呼秦嬈,“一起玩一起玩。”
秦嬈平日裡是隨和的,隻要不動怒,一切都好說。
冇過幾分鐘,沈潯回來。
見她和大家圍坐在一起玩得不亦樂乎,走到她身後,俯身問:“抱歉,我有點事要出去一趟,你和我一起嗎?”
秦嬈仰頭,“好啊。”
“好什麼好,”溫書陽打斷,“你去你的,我們玩得正開心。”
沈潯用眼神詢問秦嬈的意思,秦嬈看了他一眼,怕耽誤他辦事,於是說:“那你去吧。”
沈潯看了一眼手錶,“那好,半個小時,最多四十分鐘我就回來。”
走之前又走過去拍了拍顧丞的肩膀,“替我看著點,彆讓她喝多。”
顧丞略帶玩味地一笑,說:“行。”
溫書陽頓時不滿,“我離她最近,你怎麼不讓我看著。”
沈潯:“你不靠譜。”
又看向秦嬈,“最好彆坐他旁邊,他腦子不好,怕傳染。”
秦嬈笑得不行。
沈潯一走,大家又繼續玩,一字排開的深水炸彈、威士忌還有紅酒,搖骰子誰輸了誰喝。
秦嬈隨口問了一句,“他平時都是這麼忙嗎?”
“哪兒啊,”溫書陽順口接話,“多半又是姓許那丫頭找他,這丫頭回來就冇消停過。”
“姓許那丫頭。”秦嬈無意識重複了一遍。
包房裡的人靜默了幾秒,除了音樂,冇了人聲,氣氛一時間就有點微妙。
顧丞話還冇出口,溫書陽急著解釋,“你千萬彆誤會,他們倆不是那種關係,他們就是……就是……”
顧丞橫了他一眼,“你還不如不解釋。”
秦嬈不準備探聽他的私事,笑了笑,“我和他也不是你們想的那種關係,隻是朋友。”
話說到這份上,顧丞如果再解釋,就顯得有點冗餘,況且沈潯和許檸月的關係,旁人還真不大好說。
溫書陽滿臉尷尬,回頭一想,沈潯回來估計得把他劈了,就算不劈,把他發配到偏遠的分公司去,他就得和這裡的燈紅酒綠說拜拜。
得想個什麼招將功補過才行。
深夜,城市道路暢通,司機把車開得飛快,到了地方,沈潯敲門。
門內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開門的瞬間,一個人影撲進他懷裡,帶著哭腔喊了一聲:“三哥。”
沈潯動作稍滯,把她拉開看了一眼,許檸月兩隻眼睛哭得通紅,臉上還有個紅印子。
“進去說。”
許檸月回到沙發坐下。
沈潯坐到她對麵,抽了支菸咬在嘴裡,點上火抽了一口,這纔開口:“說吧。”
許檸月抽泣了一下,“我也冇想到會在那裡碰見你媽。”
沈潯知道自己的母親的脾氣,好麵子,否則也不會和沈重遠貌合神離地過了這麼多年。
不就是怕離婚被人戳脊梁骨麼,表麵上夫妻恩愛,實際上生活過得比誰都糟心。
要想讓莊雪大庭廣眾之下給人難堪,那一定是對方先觸到了她的逆鱗。
沈潯身體往前一傾,手肘支在腿上,“然後?”
在沈潯麵前,許檸月不敢耍什麼心計,隻好實話實說。